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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颈项里全是细汗,他心疼怜惜地将人抱在怀里,抬手为她擦着汗水,嘴里念念有声,“和儿,不怕,不怕,我在这里!”
似乎是他安抚的声音奏效了,静和停止了抽泣,气息也渐渐平稳下来,却在发现自己的怀抱时候轻轻推了一把想要挣脱。
楚啟先是呆怔着由着她推开半寸,却复又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这样娇软熟悉的女子,他抱之上瘾,不能自拔。
“你放开我!”静和稍稍抬高了些声调,声音中似乎带着些恼怒与紧张,但却不至于让外间守夜的丫鬟听到。
夜晚的安静衬得楚啟的呼吸越发粗重起来,他似乎紧紧地锁住了粗浓的眉毛,半晌却只是把静和抱得更紧。
“放肆!”静和低声地怨怼着,拼力地挣扎着,她脑中突然极为慌乱,乱到不能分神去想象自己为何如此慌乱,说楚啟放肆又是否妥当合理。
楚啟却如同一头红了眼睛的豹子,哪里管她怎么怪他放肆,滚烫的呼吸夹杂着男性低沉的闷哼越发急促地响在静和的耳边,她努力抬脚去踢他,却被他顺势攥住了脚腕。
四肢都被扣住,静和是半分也动弹不得,她从怒气冲冲的责问变成了讲道理,渐渐又变成低语的哀求。
可楚啟也不过是放轻了力道,却没有任何中止的意思。
‘这就是一头饿红了眼的老虎’,不知过了多久,被那双有力的臂膀紧紧箍在怀抱里的静和愤愤地想,她试图挣扎了下,想要脱离,却也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
方才体力上的对弈,静和便已经是输了,就在她快要放弃抵抗的时候,楚啟却停止了,她甚至不清楚是为什么,以她对楚啟的了解,那厮绝不是草草了事之徒,他对于某种不可说之事的热衷并不亚于那些兵法谋略多少。
甚至在新婚之初,他半哄半劝地诱着小妻子陪着他胡闹,一日一日,竟是乐此不疲。
或许在他得逞,她落败的一刹那,他良心得以发现,不忍她败得难堪,才以那样以极为不完美的方式鸣金收兵。
这对于楚啟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静和曾在信中开玩笑似的对念莪说,楚啟当真可称为兵痴,但凡涉及行军布阵,涉及兵法推演,他是务必将每个细节都周全虑到的。
独独胜了还不行,要胜的漂亮,即便胜的漂亮也还不够,他一定要像一只骄傲的狮子巡视一圈方可,他对胜利有着他独有的热衷,对于那份骄傲和光荣,有着独有的坚持。
可是方才,楚啟竟然那样潦草地完成,绝称不上完美,甚至可以说是落荒而逃,虽然此刻他依旧紧紧地箍着自己,可是却是隔着一重被子的。
战争结束的时候,静和凭着最后一丝力气用被子卷起了自己,楚啟却只是紧紧抱起了被子,这不得不认为是另一种让步了。
想着想着,他有些懒得去想了,甚至不愿去想,似乎想一想,心底里某些东西就要不受控制地冲出来,跑到她那一塌糊涂的大脑里去捣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