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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活人当然不可能就这么凭空消失不见,因为人是有血有肉的,在上千人的包围之中就这么跟空气一样消失,这是不符合科学规律的,当然,除非依涧是神,有着在这个世界来去自如的能力,或许能够做到,但问题是依涧是人,而不是神,这一点苏宣敢拿自己跌性命担保,最强有力的证据是自己现在还活着,要是依涧具有神的能力的话,苏宣认为自己这时候小命早就没有了,更不要说就着苦苦菜,婆婆丁拌猪耳朵一连吃了两碗饭。
第一茬的野菜吃起来味道不错,煮熟了用凉水取出掉野菜里面的苦味,跟都是脆骨的猪耳朵拌在一起,清爽可口,而且对身体有益,初春的时候吃一些野菜,别有一番滋味,在后世的时候,因为家住在小县城里面,老家距离自家也不远,十五分钟的路程,苏宣就喜欢拿着方便袋和刀子在老家那一亩三分地里面挖野菜吃,本来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太多耐心的苏宣在挖野菜上面,蹲在地上一连挖一个小时也不会觉得不耐烦,以至于站起身子的时候身子一阵阵的眩晕。
野菜这东西吃药趁早,要是等到夏天再想吃就完了,那个时候家里的小菜园里面的野菜上面都是飞来飞去的小虫子,看上去一点胃口都没有,所以苏宣抱着一盘子野菜吃的香甜,苏宣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听过野菜用猪油煎一下味道会更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一边吃一边想是不是自己也试一试?
反正现在自己得身份不同了,怎么说也是个侯爵,在村子里面的时候没少赠送村子里面人食物,他们看到苏宣喜欢吃野菜,每家每户都可劲的挖,然后让自家的孩子给苏宣送来,房间里还有很多,就算是不好吃也不怕浪费。
可能是苏宣最里面咬着猪耳朵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让段干觉得不耐烦了,坐在那里用凶狠的目光盯了苏宣好长一段时间,苏宣却毫不在意,吃干净自己盘子里面的食物之后,苏宣拿出一块手帕优雅的擦了擦嘴,这才将目光看向段干,无奈的说道。
“虽然我也认为上千人事先弄好了包围圈,还让目标跑掉了这件事情很丢脸,但是你也没必要将火气发在我的身上吧,按理来说现在最生气的是我才对,毕竟那家伙离开的时候说的很清楚,人家以后可是要准备干掉我的,现在却被你的人给放跑了,将我陷入了莫大的危险之中,现在应该是我对你大吼大叫的才是。”
段干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冷哼一声之后说道。
“谁知道那个刺客是不是跟你在做戏欺骗我,我悄悄的靠近房间,原本还准备听一下你说的到底是什么?不要否认,虽然我已开始听得不算太清楚,但是你话语之中不止一次提到了李家,哼哼,你跟一个刺客提到的李家,在大唐还能是哪个李家,我正想确认一下,哪个刺客却突然打断了你,很明显是发现老夫的存在了,而后那可刺客算准了我要救孙道长,趁着这段时间从我面前离开,只要你的人手随便阻拦一下,她都不能逃掉,偏偏你却吩咐你的家将做戏,故意放跑哪个刺客,你们两个人之间倒是真的有情有义,你说说,我怀疑你还怀疑错了么?”
苏宣长大了嘴巴,一开始还不觉得,段干怎么一说,怎么自己那么像是刺客的同伙?如果段干怀疑的不是自己的话,自己听到段干的这番言论说不准也会相信,这就没道理可讲了,虽然在大唐的时间不长,苏宣也能感觉到李世民对他不能控制的那一小撮人可以说是恨到了骨子里面,要是跟那群恐怖分子牵扯到一起,自家还怎么在大唐混。
不满的拍了拍桌子,苏宣收抿了自己的笑容,皱着眉头说道,“歪,你这么说就过分了啊!什么叫你必须救孙道长,难道如果孙道长不在,面对那成片的暗器你会因为为了抓住刺客把我丢下不管不顾不成?这就有些让人伤感情了。不要告诉我为了抓刺客除了外面的禁军之外你没有安排什么后手,就算我故意想要放走依涧,但是依涧除了这个小院还能怎么样,我能在小院里面防水,难道我还能控制外面的上千禁军,以及你安排在外面的皇宫高手不成?我才来长安多久,连朝堂上所有大佬的面还都没全部见过呢,更不要说跟禁军那些人有什么关系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你现在活着就是最大的疑点,那个刺客口口声声说要杀你,但是谁知道是不是说给我听为你洗脱嫌疑,老夫跟她交过手,虽然实力一般,但是手段诡异,杀老夫很难,但是要是真想要杀你这样四体不勤,一天天只知道在吃食上抓挠的人,那是一杀一个准,但是你在这里这段时间,她有那么多的机会可以让你死的不明不白,你就算是有十条命现在也早就凉了,为何还能有力气吃一大盘子的猪耳朵?”
苏宣疑惑的挠了挠自己得脑袋,对于这一点苏宣也很疑惑,段干说的没错,依涧如果真的想要自己的性命的话,弄死自己的机会实在是太多了,而且杀死自己之后,依涧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连几千人的大军合围,里面还夹杂着无数皇宫高手,这样的情况下都让依涧跑掉了,马老三他们这二十几个还真不够看的,但依涧偏偏没有动手,这就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了,犹豫了一下,苏宣试探性的向段干问道。
“你说是不是因为我实在是太出色了,以至于让他们动了惜才的念头,想要把我收到旗下,用我聪敏的智慧来帮他们壮大实力,最后在大唐来一个里应外合,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面对苏宣开玩笑的说法,段干却没有说话,皱眉不断地额思索,看样子是吧苏宣的玩笑话当真了,半天之后,段干才摇了摇头,“虽然不知道那群人的来历,以及为何跟陛下作对,对于他们的消息我们掌握的也是少之又少,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他们好像对于权利一事并不上心,所以应该不会出现你所说的那种情况,”
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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