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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胜利含糊道：“扒手已经被抓住了，我……”
谢雨婷看他两手空空，显然还没拿回手机，当即拉着他就往人群里挤，高喊着：“警车叔叔，这里有一个失主！”
一听是失主，人群自动让出一条路，林胜利再一次感受众人的注视，有人认出他是开头追贼的人，不由嘀咕两句。
“这小哥不行啊，比不上那一个。”
林胜利脸色很难看，谢雨婷可不管这个，直接把人带到警车边，甜美一笑：“警察叔叔。”
警察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比谢雨婷大不了几岁，听到这声叔叔脸皮抽了抽，公事公办问：“你被偷了手机？”
“不是我，是我的朋友。”谢雨婷推林胜利上前。
靳飞鱼看到林胜利稍微诧异了一下，居然又是一个大学同学，今天是什么日子。
林胜利僵硬地扯了一下嘴角：“你好。”
靳飞鱼说：“你好。”
两人不熟，打招呼也仅限于此。他把手机递过去，“是你的吧。”
“嗯。”林胜利接过往口袋里塞，“谢谢，那我先走了。”他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待。
无论是周围人群的目光，还是靳飞鱼的存在，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屈辱。
谢雨婷却说：“急什么？警察叔叔你也不确认一下，就让人随便领呀。”
警察有些蒙，这不是你的朋友么，还是你领来的。
林胜利讪讪说：“这本来就是我的手机。”
谢雨婷的倔脾气上来了，音量抬高：“让你确认就确认，你心虚什么！”
这小丫头脾气暴躁得哟，周围的大爷大妈交流一个眼神。
场面尴尬，靳飞鱼只好开口：“你按一下指纹锁，能解锁就证明手机是你的了。”
林胜利咬牙掏出手机，狠狠按了一下，手机屏幕顺利打开。“这下确认了吧。”说着转身匆匆走出人群。
“喂，林胜利——”谢雨婷叫不住人，那边靳飞鱼和警察握完手就走，丝毫没有多停留的意思。她一跺脚，追了出去。
热闹没了，人群也渐渐散去。
街对面的移动摊子前，凌风嘴里叼着根牙签，边上的黑子吃着肉串凑过来：“风哥，真的要招人啊？”
今天早上，陈领队惯例发牢骚，说生意太多他们动作太慢，黑子和瘦猴只当耳边吹风，打着哈哈就过去了。
倒是一向坚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凌风开了口：“头，不是我们太慢，而是人手实在不够啊。要不你拨点资金，我们找个实习生？”
陈领队唾沫飞起：“实习生还拨资金？你想得美……”不过想想手头的单子实在排不过来，拖延的话又会影响信誉，于是他哼唧说找个实习生可以，得是免费的那种。
“活不好不要啊，你们眼睛睁大点。”
于是黑子三人一大早就来到街上，准备用最老土的方式招人，刚吃了几口早饭就看了这么一出热闹。
“黑子，你觉得刚才那抓贼的小子怎么样？”凌风问。
“谁？”黑子愣了一下，摇头：“没细看。”
“滚。”凌风白眼，又问靠谱一点的瘦猴：“猴子，你看到了吧？”
瘦猴点头，中肯评价：“速度很快。”贼跑得快，不过那小子更快。
“是很快。”凌风悠悠说，靳飞鱼是么，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个姓氏特别在意，好像冥冥之中注定要遇到他一样。
“走，跟上去问问他要不要做我们的免费实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