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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换位就是为了迷惑对手，你想一想。”
弗兰想了想，好像明白了，于是笑道：“陈，你真聪明。”
*****
比赛开始十分钟后，胡安就被陈慕和弗兰给弄晕头了，中后卫最重要的是位置感，而这两个人换来换去，让胡安根本找不到北。
“靠，中国人。”
“靠，乌拉圭的。”
“这个……长头发的，应该是中国人。”
“啊不，是乌拉圭的。”
……
主教练发现胡安的状态明显不对劲啊，把他叫过来，“你是怎么了？被你的女朋友榨干了吗？”
胡安黑着脸：“我一个人要防守两个人？”
“我看到了，他们换来换去，但那就是迷惑你啊，你只要别管你好啊。”
“别管？”
“你站住自己的位置就好，如果真不行，你就记住头发的颜色。”
胡安点点头。
弗兰很喜欢这种战术，根本不需要担心挨踢，因为拿球的时间很短暂，在对方出脚之前，球已经传给陈慕了。
比赛进行到20分钟时，陈慕和弗兰二过一之后一脚爆射，球被布特托出底线。
布特就是德甲著名的点球门将，他职业生涯进进过的球比很多前锋都多。
顶住1860的开场猛攻之后，勒沃库森逐渐开始进攻，哈斯勒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本队的中场长城失效了。
亚罗利姆、杰里梅斯、拜尔，这三人组成的移动长城是很强的，但是勒沃库森的主教练很贼，他一改技术流打法，而是采取长传冲吊，越过1860的中场拦截。
杰里梅斯抬头看了看，有点郁闷：“没我什么事啊。”
贝尔巴托夫之所以被叫做潇洒哥，就是因为他在禁区里踢球的时候动作很潇洒。
40米的长传，贝尔巴托夫用脚背顺势停下，然后转身直接打门，也许是动作太快了，防守的乌伊法鲁西呆了，球打在他的手臂上。
还没等勒沃库森的球员投诉，裁判已经跑过来，指了指点球点，乌伊法鲁西觉得自己很冤。
“这球是打我手上的，我根本来不及反应。”
“你展开手臂了。”裁判还示范了一下，正确的做法是把手臂背到身后去。
“靠。”
裁判还给了乌伊法鲁西一张黄牌。
哈斯勒也不服气啊，“搞什么？对方前锋距离我的球员就两米吧，这球明显就是故意打手的。”
“托马斯，请回到你的位置上，裁判的工作轮不到你指手画脚。”第四官员警告道。
哈斯勒气鼓鼓的，但也只能回去了，要不然就得上看台了。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点球门将布特跑了上来，从贝尔巴托夫手中接过皮球摆在点球点上。
现场的球迷也有点好奇，布特是点球专家大家都听说过，但还是第一次现场看，特别是英国来的弗兰。
“这家伙不好好守门，竟然去罚点球？”
“点球专家！”
弗兰点点头，如果成功率没有95%以上的话，一个门将是不可能去罚点球的，要是失手，那等于找死啊。
弗兰、陈慕互相看了看，笑道：“你觉得他会不会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