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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改变什么?”
古拉加斯道:“你或许真的做不了什么,改变不了什么,但你必须站出来。”
亚索道:“我为什么要站出来?”
古拉加斯道:“你自己说的,总要有个人站出来。”
亚索沉默,无言以对。
“你站出来,或许什么也改变不了,但你站出来了,至少代表了一种抗争精神。”
古拉加斯道:“你得让那些蛀虫知道,他们并不能为所欲为,你得跟他们斗下去,这样他们才不敢肆无忌惮。你得站出来,跟他们抗争。”
亚索还是沉默着,喝了口酒,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古拉加斯,也不想反驳。
良久,亚索才有点头绪,缓缓说道:“说了那么多,你就是不想锐雯死,就是想让我带锐雯跑,不想让我让锐雯当这只替罪羊。”
“的确如此。”
古拉加斯没有否认这是自己目的之一,道:“但这是你必须做的事情,你不能放弃你的信念,不能忘记你的初心。”
“呵……信念吗?记得我刚来的时候,你说我是错的,说我太过于执着于正义。”
亚索不屑一笑,沉声道:“现在,你为什么又叫我坚持这些毫无意义的正义?”
古拉加斯道:“我没说正义毫无意义。我只是说事情不能绝对,凡事都有个度,不能做的太过头,我只是想劝你不要那么执着,因为你那已经是固执,执念不能太深,要学会变通一下。”
亚索道:“我现在学会变通了,这不好吗?”
“你这不叫变通,你这叫妥协认输!”
古拉加斯高声道:“你不能低头!”
亚索反驳道:“人要学会低头。”
古拉加斯道:“但有些事情,你是绝对不能低头的,亚索。”
“为什么不能低头?”
亚索嘲笑道:“人们整天说什么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说什么好人一生平安。可是我坚持这些所谓的正义,得到的却是什么?”
“既然得到的只有苦难和绝望,我为什么要坚持?”
亚索道:“我有什么理由不能低头?”
“你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得到,你过着问心无愧的生活,对吧?”
古拉加斯道:“可能好人真的没有好报,也不能一生平安,但你坚持着这些正义,你至少可以过得问心无愧。”
亚索沉默,又一次无言以对。
古拉加斯喝了口酒,语重心长道:“你们的议会已经开始腐败,现在的艾欧尼亚,真的需要有一个人站出来。”
亚索也喝了口酒,一脸疲倦,仿佛是累到了极点,道:“问题是,我不想当那个人,我真的很累了……”
古拉加斯道:“我知道你很累了,我也知道你受够了,亚索,但你必须站出来,当那个人。”
“为什么?”
“因为……”
古拉加斯意味深长道:“你是疾风剑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