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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我去过很多地方,经历了很多很多离奇诡异的事情,直到上个月我才渐渐从这巨大的谜团中走出来。现在,我想把我经历的这些事全都详细写下来,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些秘密。
我叫张天一,1985年生人,算是个中期80后,在CD从事家装行业,经过几年打拼,事业也算有起色。有个女友,叫吴梦秋,比我小一岁,大学学的考古,毕业后,在市里的考古研究所工作,我们感情不错,也快结婚了。生活虽不富裕,但也算过得去。
事情要从2007年那个夜晚讲起,CD八月的夜晚,空气中一股股热浪翻腾,但我的心却是冰凉的,相信有很多男人都经历过这种事,我失恋了,三年的感情对于我来说,是那么深刻,那么难以忘记,,,,心情极度郁闷,打了个电话给死党牛耿,叫他出来老地方喝酒。到了我们经常去的路边大排档,狠狠花了一笔,点了满满一大桌硬菜,没过多久,牛耿准时前来,我和他一见面二话不说先干掉几杯老白干,一通风卷残云,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酒桌上盘子底朝天,他陪我喝掉三瓶老白干,最后都躺到了桌子底下。
等我酒醒后,惊奇的发现自己已经被关在了看守所里,然而,更离谱的事情还在后面,一个星期后,我被法院判了无期徒刑!罪名竟然是过失杀人。
在这个监狱里已经呆了三年多,一千二百多个日日夜夜,想过上诉,可是检方铁证如山,证据链条充足,没有人相信我,这期间的种种痛苦,我已经不想再去细细回忆。那天早上,离出早操还有一个半小时,我早早的就醒了,躺在床上想着事情,为什么那天梦秋会突然就跟我提出分手,为什么我和牛耿喝醉后,醒来却被关进了看守所?牛耿他现在又在什么地方?我正想的入神,铁门吱呀吱呀几声被人打开了,我一惊,一下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看向门口。
狱警老张看了看我,扔过来一包东西,阴沉着脸站在门口,“把衣服换上,跟我走”。“换衣服?去哪?”我看着塑料袋子里的便装,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监狱长要见你!其他的你别问,我也不知道”。我看着他,不知道他们要干嘛,但是也没办法,只能照做,满腹疑惑的脱掉囚服换上便装,那是一套比我身材小一号的旧西装,只能扣上两个扣子,还有一双皮鞋,但比我的脚也小了几号,只得不穿袜子,光着脚勉强穿上,换好了一看,啧!很寒酸!换下来的囚服被狱警拿了去。
走出牢房,跟在老张身后绕过几条走廊,“监狱长要见我?到底什么事阿?”一边走一边问老张,老张头也没回头,急匆匆地往前走。“我也不知道阿,我也是执行上边的命令,你别打听了,走吧!监狱长等着呢!”
“报告!张天一带到!”监狱长仰坐在办公椅上抽着烟,只是略略抬了抬手,示意他出去,老张一转身急急的离开,老张走后,监狱长却还是坐在椅子上抽烟,用一种冷冷的眼神看着我,我站在他面前,也看着他,一下子场面就僵住了,整整过了三分钟,我被他看的心里直发毛啊,心说你不是急着找我么,现在我来了,你却一句话也不讲。刚想张嘴发问,打破僵局,才说了一个“你”字。他摆了摆手,打断了我,深深吸了一口烟,把烟头往烟灰缸里用力的杵了几下,杵得烟灰缸咚咚直响,他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先是探头往走道两边看了看。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心说他娘的,这是要唱哪一出啊?他关上门走回办公桌,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文件袋,甩给我,脸色阴沉“法院的释放令下来了!你现在可以走了”。“啊?释放令?我算是彻底懵圈了,
这不合情理,更不合规矩啊,先不说别的,就算我真的要出狱了,那我在两三个月前就应该被转入出监队,在出监队学习法律法规,社会形势,到了释放的日子,才能走出这里阿,更何况我被判的是无期徒刑啊,这三年里也没听说给我减过刑啊!现在就这么简简单单,随随便便的放我走?这是断了线的电话——说不通啊。
脑子里一团乱麻,想要问个清楚,监狱长却摆摆手,看了看墙上的钟:“不要再问了,没时间了,跟着我,我带你出去”他说完,头也不回,径直走出门,朝走廊走去,我一下没了主意,想了想,算了!一咬牙,跟了上去。他在前,我在后,绕过监狱食堂,穿过操场,来到监狱右侧的小侧门,他也不停留,立即掏出钥匙开门“出去后不要回头看!千万不要再回来!”那时候天刚蒙蒙亮,我没能看清他的面部表情,但能感觉到他的语气很怪异,他说完,在我背上猛的推了一把,把我直接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