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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怒的,却也是隐忍的。现在还没到他向乌严护发难的时刻,不过一些小动作是可以做的。比如,左兴风来牵马去乌严府上,就被扣押住了。
再比如,第二天,两人儿子在左南被打的事情传回来后,自己的二闺女气冲冲跑出府要找丁山麻烦,乞食买叕得知后并未阻止。
一碗水能有多重。就是一碗水,丁山觉得重若千斤,几乎没办法拿动了,整个左手到手臂肩膀都麻掉了。整个一夜但是没法入睡,而封开也没有睡觉看护在他身边。他说这是正常的,而且那碗水会越来越重;而且越是重代表着潜力越大。
“那要重到什么程度啊,什么时候能变轻啊?“
“若能重要你要死要活,那说明你天赋惊人,那说明是你也是我的福分。从上手到最重的这段时间,少则三天,多则十多天。而且,等重到极致的时候就会开始变轻。“
早饭的时候,纪文静来报,说昨晚左兴风去新太守府上牵马,一夜没回来。丁山立即赶去隔壁,正好被乞食买九月在府衙侧门堵住了。
“呦,九月姐姐。“
“我没有你这样的傻子弟弟。“乞食买九月轻蔑的瞥了一眼丁山说道,“你傻就撒吧,还不要脸了还。什时候我成了你老婆了,你也不拿个镜子照照你那丑态。”
乞食买九月的话也太歹毒了,丁山都被骂呆了。
乞食买利一回来,乞食买九月就派人盯着乌严府上。所以丁山一出门,乞食买九月姐弟就堵在了丁山必经之路上,还带了大群家丁,个个都手持长棍子,一下子就将丁山围住了。
“二姐,他非要说是我姐夫,因此就打我嘴巴子,我冤枉死了都。小的们,打死这家伙。”乞食买利是怕了丁山了,所以远远的躲在乞食买九月和一众家奴的身后。
哪些家奴就要上前动手。
可惜跟着丁山的有纪文静,还有封开这个大杀器。
丁山左右看了看,自己已经被围住走不了的,一大清早的,街上也没个喊人的人,就有些焦急。倒是纪文静一个文人,撸起袖子也不像个打架的人,他将丁山拦在身后怼嚷:“呔,我家公子就站在这,就在乌严府和太守衙门的门口,就在大秦国师封先生的跟前,有胆子你们就动手啊。”
纪文静竟然喊“呔”!就好像戏台上唱戏的人一样。
据说这纪文静小时候在大城市洛阳待过,喝过洛河的水,吃过山东(崤山以东)的小米饭,吹过洛阳国子监的过堂风,听过故都宫墙旁大树上的蝉鸣,真的沾染上了一些边城人很少见的魏晋风骨,和人怼嚷都有股飘逸的风味。真要换成边城能的人,想喝止别人,骂就骂、打就打,直接怼起来,根本不会喊什么“呔”。
见这里有大秦国师在丁山一起,乞食买姐弟马上知道自己只能骂不能打。
乞食买九月听了就恨恨的发狠:“丁山,你把你说的话和放的屁都收回去,不然今天你得交代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