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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能帮你什么忙啊？”苟芸更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对，这个忙只有你能帮。”安木凡顿了顿，眼中多了抹苦涩，“请你让瑞彻底对你死心吧，瑞对我们有多重要你知道吗？我们不能再让他那么乱来了，所以，苟律师，这个忙请你一定要帮！”
“我有点不明白……”苟芸一头雾水，“他……不是对女人没兴趣吗？”
“你真以为他是同志？”
“靠！不是同志是什么？”她都已经亲自验证过好几次了好不好！
“同志？”安木凡讪笑，“所有人看得出瑞对你的心思，就只有你以为他是同志。你到底是故意还是装傻？像你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既然已经有了正式交往的对象，又为什么一次次去招惹他？”
“我……真的不知道啊…！”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在他面前才会那么胆大啊！
“算了。”安木凡不悦道，“以前的事过去了就算了，现在你总知道了吧？瑞是个正常男人，当然会有正常男人的需要，上次因为你泡了一晚冷水澡才发高烧，这次为了你竟然连命都不要了，作为旁观者的我真的看不下去了！”
“什么意思？我真的听不懂！明明那天晚上分开的时候他还好好的，什么时候变成不要命了？”
“你不信的话，就自己去亲眼看看吧！”
***
捏了个隐身诀浮在半空的小小支着脑袋对着病床上的夜子瑞发呆。
身为神仙的她对生死没有那么执着，生也好、死也罢，活的久了，也就再也不会太计较。或许是身边没有死去的人，所有在此之前，身为白家狐帝的幺孙从未那么认真的思考过死亡，可当这三天看着形形色色的人一心忧心忡忡想要努力挽留住床上这个男人时，她才有些明白，生死对于凡人的意义。
“如果让我爹知道你对我做的事，肯定会活活打死你的。”小小一声叹气，抬眼只见一缕青烟袅袅，随着熟悉的仙气隐约浮动，半空中缓缓腾下一席青衣。
惨了。小小暗叫赶紧想溜，却让白楚未给施了定身法。
“小叔叔，我知道错了。”小小赶紧求饶。
白楚未故意装糊涂道，“哦，我怎么看不出你知道错了啊？刚才我跟你小哥的话都成耳边风了？一眨眼的功夫就又溜到凡间来玩了？”
小小眨巴眨巴眼睛赶紧讨好，“小叔叔，我们白家最最最英明神武的小叔叔，你就当没见我成吗？我真的什么也没做，我保证。”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白楚未笑问。
“怕，怎么不怕呀！”小小一声叹息，“我小哥那张大嘴巴什么事都瞒不住，要是让我爹知道，肯定又要把我吊起来打了。”
“丫头，放心吧。你小哥现在自身难保，现在没空管你的事儿。”白楚未估计着，这会他这小侄子大概正隐了仙气躲在凡间的哪个角落当缩头乌龟吧？
就在这丫头溜走后，白家狐帝长子亲自来他山头寻这惹是生非的侄儿，奈何白诗诗长了对顺风耳，一听风声不对赶紧脚底抹油，所以现在连他都不知道白诗诗藏哪里去了。
不过在这儿遇到白小小倒是有些意外，但转念一想，又是在情理之中。
凡人的姻缘在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命中注定，但此刻躺在病床上的夜子瑞却是个意外。他既没有命定的姻缘，也没有注定的命格，简而言之，一切都看个人的造化。
“小小，”想罢，白楚未一扫玩笑，认真问小小，“为什么你对这个凡人那么执着？”
被问及的她脸上霎时通红，避重就轻回道，“小叔叔……我也不知道……我就觉得这人很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而已……”
“是吗？”白楚未了然于胸，把了把夜子瑞的脉搏后说，“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
千年前的陈年往事非但没有随风，反而竟然成了牵绊他这侄女的绳索，或许这就是夜子瑞的造化了。
“丫头，我可走了，你好好照顾他。”白楚未瞥了眼两人后，随着青烟消失在了空气中。
奇怪，小小心想，难道他知道了他们之间的羞羞事儿了？想着，小小的脸蛋再次红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