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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改变。
我梦到和那个男人一起躺在床上,他用长长的手指轻巧的探进我的衣服,解开了我的内衣扣……
“啊……不要啊!”梦魇之中惊醒,外面天已经亮了。
我决定瞒着男友沈敦轩偷偷去一趟医院,看这种情况医生会怎么说。
给我诊断的是个四十岁来岁的女医生,她头也不抬的问我,“哪里不舒服?”
“嗯……最近老做噩梦。”我如实回答。
女医生示意我把手伸过去,然后号脉。突然,她就邹紧了眉头,“怪了,像是怀孕了,又不像是……你一会去做一个彩超,全面检查下。”
当医生说出怀孕这两个字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
难道那晚,就一次,我就中标了?
不过我还是按着这个女医生的交代去做了一个彩超,然后把结果交给了她。
“没什么问题,应该不是怀孕,你最近是不是因为工作,或者学习方面的压力太大了?一会我给你开几服药调养调养吧。”女医生说完,我的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离开医院,正好是中午,路上车辆行人都很少,我抄一条小路回学校上课。走了没多远,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老头的声音,“算命,算卦,看病,救人,看不准不收费。”
我停住脚步,扭过头,就看到一个老头站在街边的一棵大树下,正诡异的看着我。
老头穿得很干净,黑色的衣服看起来有些怪异。我本来不想搭理他,可是他的一句话却让我停下了脚步。
“作孽啊,怀了鬼胎!”附近没有一个人,所以这句话他只能是说给我听的,我本来也不想相信,可是他却把我的姓名生辰八字家庭情况全部说的一清二楚,这让我不得不信。
“你是不是无父无母,从小跟着奶奶长大?”
我一听,有些吃惊的点了点头。
他嘴角轻轻一勾,扬起一抹神秘的笑容,“七月十四出生在乡下,从没遇上什么诡异的事,直到前天开始不断撞鬼。”
这两件事都被他说中,我不免耸然动容。
“你这两天是不是手脚冰凉?那不是生病,而是被鬼缠上阴气过重的缘故……而且缠上你的是只男鬼,他想和你结阴亲!”
这下,我再也听不下去了。
之前他说的,我可以理解为或许是某个我熟悉的人告诉他的,可是我被梦中那诡异的男人缠住要拜堂的事我跟任何人都没有说,他怎么会知道?
“老伯,这……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急切的想要从他嘴里得到答案,可是他并没有回答,而是冲我做出一个数钱的手势,“我是算命的先生,不是老伯。要想知道怎么破,先给钱!”
我赶紧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红色妖姬放在他手里,他却摇了摇头。
嫌钱少啊!我一咬牙又掏出一张毛爷爷递给他。
老头这才点了点头,“姑娘,这一切的前因后果天机不可泄落,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怎么破还得靠你自己。你在哪里遇到的,便去哪里寻找答案吧,这阴亲只有那人可以破掉!”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我在心里想,这是什么人啊?拿了我这么多钱,却没有说出个什么所以然的东西。什么去过哪里,便去哪里找,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不就是那晚跟曾颖去过乐巢酒吧吗?为了弄清楚这件事,为了除掉肚子里面这个鬼东西,一向胆小的我做出了一个决定。
再去乐巢酒吧,弄清楚这一切!
晚上八点半的时候,我一个人走进了乐巢,要了一杯红酒在吧台前坐了下来。我一边喝着红酒一边打量着来来往往的客人,希望能够在人群中找到那晚祸害我的男人,可从八点半一直坐到十一点,我眼睛都看酸了,也没看见那男人出现。
难道是那老头骗我?我心灰意冷的站了起来想回小姑家,却忽然来了尿意,我只得折转身子去了卫生间。
刚在便桶上坐下,就感觉有一股冷风从窗外吹了进来,吹得我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总觉得背后有人一样,猛然间回头,在昏黄的灯光下,我看到卫生间的门口那悬挂着个人!
那人影被风吹得轻轻的摇晃着,脑袋低垂,猩红的舌头一直伸到了胸口。那人的脸因为低垂着埋进胸口,四周围光线又十分的昏暗,我一时还判断不清楚这吊着的人是谁。
但我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个人一定已经死了!
谁会吊死在乐巢酒吧的卫生间里?我全身发麻,头发一根一根的竖起来,心头难掩一种可怕的恶寒。
居然有人在卫生间的门口吊死了,我想立刻报警。但当我伸手去摸口袋里的手机时,却惊恐的发现吊着的那个人突然抬起了头。
那是一张如同刷了一层墙灰一样发白的脸,脸部的五官苍白恐怖,唇边勾起一丝鬼魅般的笑容。
一头棕色的卷发波浪般的甩了开来,赫然就是昨晚死去的曾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