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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万事万物不都在遵循着相同的规律吗?两点取一直线历来是不论国人还是外国人甚至是外星球人的努力的目标,而且他们都在自觉不自觉地实践着,是一种本性使然,并不需要别人的指指点点。
我跳到窗台,他跟着追过来,“你就那么急着走吗?”
我扑棱着翅膀,反问着,“留下来干嘛?”
他拿起糖果,说,“也许你会喜欢这个。”
我说,“那是哄小孩的把戏,我只是一只鸟儿。”
他说,“哦,也许我明天可以为你备下一些食物,告诉我你喜欢吃什么?”
我说,“你对我根本不了解,没必要为我准备什么。”
他说,“可是我很喜欢你啊,你可以留下来与我作伴,你看我只一个人,而你也是孤单一个。”
我跳转身,“我刚才已经告诉你了,我只是一只鸟儿。”
他说,“哦,我知道,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说,“你不知道。”
后来我就再次扑棱着翅膀飞进夜空了,同时也把自己置于无底的深渊了,也许只有作为一只鸟儿我才能勇敢地飞到你的窗台吧?也许只是一只鸟儿,你才肯极力挽留我吧?
4:20的时候我们就被一阵叮叮咚咚的敲门声给惊醒了,安芬翻个身,嘴里咕哝着,“谁啊,这么讨厌,天还没亮呢。”
我打开门,是郁沛,说是赶紧收拾一下去车站,5:00时车就正式出发了,同时把我们的房卡收去说是要退给前台了。
安芬蓦地坐起,“还让不让人睡了?”
我说,“你还真说对了,赶紧起来走吧。”
安芬还在眯着眼,“难不成我们开的钟点房啊,跟个催命鬼似的。”
我拉她,让她快点洗把脸走人,说是她的大神呆会发火了,要知道,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他俩要是走了,我俩可是怎么办?她一听提到她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大神,才又忽地套上外套,头也不梳,套上鞋子,把碎七碎八的东西死命塞在包里就出门了,我也紧跟慢跟地跟在后面把门合上,卜瑾他俩已在楼下等着了,时间已来不及让我们多停留,卜瑾迅疾地招了个出租让我们动作快点,安芬到了车上还喘着粗气,“天哪,天哪,这哪是出来旅行,这简直就是在催命,连个囫囵觉都睡不了啦。”
我说,“你晚上出去遛弯的时候好像没这么说过吧?”
安芬大叫,“冤枉啊,芮姐,我可是没敢走多远,早早就回来了。”
我说,“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她说,“我回来时你已睡着了,不是不好打搅你嘛。”
我说,“那不得了,我都睡着了你也没回来。”
“跟你扯不清了,”她对着郁沛,“你怎么当哑巴了,怎么不说话了?”
郁沛眨巴着眼睛,“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