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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失约,或者真的像路西法一样去地狱了好了。
坂田银时留在原地,挠挠头发对土方说:“额……我不是故意的,吓到那个孩子了真是抱歉啊。”
土方气得快炸了:“你有病吧!我不认识那个人!”
冲田这时候插了一句:“不过看到自己的女人变得这么疯疯癫癫的,土方先生不会觉得难过吗?人家说不定走了大老远来找你呢。”
“说了老子不认识了!!话说她叫什么名字啊!查查是不是失踪人口!”
冲田撇一下嘴:“一会儿说自己叫草莓,一会儿说叫路西法,这么大年纪了也好意思说出口,这一听就是网名嘛……简直是中二病处刑现场。”
坂田银时的笑声突然停止,就像被突然噎住了一样:“她叫什么?”
冲田总悟把接下来的话继续说完:“最后说真话,是叫木户……木户什么来着。”
“木户蕾……”
“哎呀,原来是老板认识的……咦!!老板你跑去哪里啊!!”
“喂喂喂!小银!!你不要自己跑掉把我们扔在这啊!这个混蛋不是想自己一个人逃逸吧可恶!!!”
……
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这是哪儿,肺里的气息几乎喘尽了,靠着墙壁慢慢滑坐下来。我好像想起来了,第一次脱离六时花的时候,我就被一群宇宙海盗当贩卖人口抓住,抓去不知道哪个星球,过程中经历了些什么记得不太清楚,但是……好像真的过了很多年了。
但是路德去哪儿了来着?
我可能记忆有点问题,记忆力时好时坏,动不动就忘记一些事情,不如……趁现在还什么都记得,趁现在……
我摸到一块尖锐的石块,抓住它用力划了一下手腕,手腕太细,皮肤底下可能已经没有多少血液在流动,然后我就又划了一下。
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死掉。
“路德你个王八蛋……老娘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啊!!!”
手腕被人用力抓住,然后整个人就像风筝一样被拎起来。我惊愕地抬起头,看到坂田银时的脸。
“你……”他一手捏着我,一手撑着墙呼哧呼哧喘。
“你在干什么,啊?”
“放开我……”
坂田银时喘匀气才继续说:“你挺能跑的,以前明明是体能废柴。”
“我让你放手!”
我不想听他提以前的事,用力挣扎着想把他推开,坂田银时好像想抓我的手腕,一不小心就被我在脸上划了一道。
“…………我……”不是故意的。
他见我安静下来,才将我手中的利器抢过来扔掉:“好了,你也划了阿银一下了,出够气了吧……能不能跟我好好说话了?”
他低着头来看我的脸,我只好把脸拧到一边:“不……不能。我不想跟你说话。”
“还在生气吗?哈哈……是吧,我又没认出你……”
坂田银时似乎无奈地叹口气:“以后不会的,以后一定,第一时间认出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就算你进了别人的身体,阿银也能认出你来喔……”
我听得有些怔愣,难道他的时间与我依旧不同?他还没有那些跟我一同穿越空间的记忆吗?
“别看我。”
“你发呆也知道我在看你?好了,先找个地方包扎一下伤口,真是的……好不容易见一次,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觉得特别委屈,用力甩开他的手:“我不想要这种重逢!”
坂田银时好像也很生气,我终于敢直视他的眼睛,那双血红色的,非常明亮的眼睛,经常被他半死不活地用眼皮盖着,现在正盛着怒火盯着我:“那你想要哪种?!啊我知道了!想要阿银把你摁在墙上强吻那种重逢对吧?!那种男主角比较帅气对吧?!”
“我才没……”
“你给我过来!”
他掐着我的下巴似乎想靠过来,捂住脸嚎啕大哭。
“……喂,不用这么嫌弃我吧!”
“你闭上眼!不许看我!!!”
坂田银时抽着嘴角把手放在我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别哭了,我总不能一直不看你吧。”
我现在特别想报复社会,所谓天意弄人就是这么回事。
“不,你一直不要看我……”
他难过地抱怨道:“为什么?!上帝给人安俩眼球就是用来看的好吗?!阿银的眼球总不能当摆设吧!你这个女人也太霸道了吧!”
他说完还凶凶地补充:“你敢说霸道也是美德我就揍你!”
我比他更难过,用力推开他大喊:“因为我老了!我不想让你看见!你就当我升天了好了!”
坂田银时不说话了,面色古怪地瞅我一眼,又瞅一眼,我绝望得心如死灰——瞧他那副表情……个死颜控。
“谁说你老了……”
我再也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冲田总悟那个死孩子说的!他还叫我大婶呢!他问我多大了,我自己也不记得了啊!啊啊啊啊我看起来是不是像你妈?!”
坂田银时摆着一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的表情,把我拽进他怀里用力勒着:“你怎么不自己看看呢,那个死孩子就是毒舌人设啊。”
我靠着他哭得死去活来:“我觉得他说得没错,我被宇宙海盗抓走好几年,不,也许有好几十年……我现在肯定又老又丑,让我再看见路德那个杀千刀的老娘非要剁了他呜呜呜呜呜……”
“好了好了……嘘,嘘!别哭了,没有老,与其说老……倒不如说,你这几年就没怎么变化吧,也许还逆生长了……”
我哭的停不下来,特别委屈,为什么他重点放在这里,别人家的男主角不都应该说“老公给你去灭了那群海盗”吗,这个人是选择性耳聋吗?
坂田银时用一只手捧起我的脸擦掉上面的泪水:“别哭了……”
“脚疼,手还疼……你说的是真的吗?我怎么觉得冲田说得是真的呢……”
他蹲下来把我背在背上:“阿银带你回家包扎就不疼了……还有,不要一见面就他妈的念着别的男人行不行,一会儿路德一会儿冲田的,你就不会看看老子吗?”
我没理他,抽噎了一声把鼻涕用力往里吸:“给我张纸巾。”
“刚刚还有胆切腹呢不是,要什么纸巾啊。”
“我没有切腹!我只是在割腕!呜呜呜呜呜我千辛万苦来找你你还欺负我……”
坂田银时用力吸口气,好像在压抑什么情绪,把自己的和服脱下一只袖子递过来:“先用这个擦擦。”
我就捏着他的和服擤鼻涕。
坂田银时背着我走了一会儿,轻声问:“这次还走吗?”
我把下巴搁在他软绵绵的自来卷脑袋上:“我觉得我还是得走,因为你的时间好像跟我还是不统一,你不记得跟我去流星街的事了……还有去调查兵团的事。”
“谁说我不记得了。”
我立刻觉得非常生气:“你以前都能认出我来的!”
坂田银时半天没说话,我趴在他背上都要睡着了,才听见他说:“我不是说了吗,以后见到你……都会第一时间把你认出来的。”
我眨巴一下眼睛——这句话,明明是坂田银时刚刚才说的啊。
披在肩膀上的头发像有了生命一样,由过腰的长度打着旋向上缩短,我紧张地抬起头:“银时……我,我的头发……”
他赶紧把我放在来,头发一边缩一边变色,最后定格在漆黑油光的墨色,堪堪到肩膀,带着点微微的卷。
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候那样。
他的时间,终于与我的重合了。
我摸着自己的脸紧张地问他:“我现在老了没有。”
坂田银时像是突然忍不住笑,眼底溢出温柔:“没有,一直都是那样的。”
伸出手在我脸上捏了捏:“现在可以强吻了吗?”
“提前预告还叫什么强吻啊……唔。”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如释重负,然后闭着眼,用力抱紧他。
时间一直在捉弄我,一直停在过去,而我一直想跑到未来去跟他相遇;现在看来坂田银时才是那个该恨时间的人,因为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站在原地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