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真人从掌心逼出来的东西是攒心钉,这种东西一旦入了血脉中,就难以拔除,它的力量会随着灵力的增长而增长,让人饱受折磨。
    一叶真人逼出了一枚攒心钉之后,整个人就像是忽然间苍老了几十岁一般,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他在地上坐了很久才恢复了往常的模样,摇摇头走出了厅堂。
    攒心钉还能够借用一定方法逼出来,但是我听说十洲之地还有一种锁魂钉,任你有天大的神通也不能够拔出。
    而且这锁魂钉是会认主的,它有灵智,它只听从施术之人的命令。
    中了此钉的人,为了摆脱那痛不欲生的困境,只能够选择做施术之人的傀儡,从而减轻痛苦。
    要想拔出那锁魂钉,只有身死魂消这途径,可是谁愿意去死呢?
    “秦铮的手中有各种各样的东西,看来一叶真人很有可能是受到他的威胁了。”
    元络望着地上的攒心钉有些失神,好半晌,才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一叶真人不会告诉我们什么事情,只能够去寻找那个叫做决情的人,她似是知道许多的事情。”
    “好。”
    我点点头,应道。
    孤山派后山,一条小溪流蜿蜒淌过,溪边有两座简陋的小木屋。
    一只周身充斥着灵力的木鸢在半空中摇摇欲坠,最后缓缓落到了一个红衣少女的手中。
    少女接过了木鸢,将它凑到了唇边虔诚地亲吻,她的脸上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想来是为了她的情郎在伤心哭泣。
    我和元络出现的时候,她浑身警觉地盯着我们,牢牢地护住了手中的木鸢。
    她的身躯因为害怕而感到颤抖,可还是倔强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甚至还拔出了剑鞘里锋利的长剑。
    “你,你们是什么人!”
    “天衍宗的来客。”
    元络缓声应道。
    “那,那你们该去找我师父。”
    决情退后了一步,咬着下唇应道。
    “你的师父忒胆小怕事,连自己的徒弟都不敢去救。”
    我嘲弄一笑道。
    “你们也是为了白帝的法象来的?”
    决情的神色冷了下来,她像是在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只是那颤抖的声音中暴露出了些许的恐慌,“你们找错人了,我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我们是来找秦铮的。”
    这话说的也没错,一是为了秦铮,二就是为了那白帝的法象。
    我眨了眨眼,说道,“琅嬛阁阁主似是与魔修者勾结,我们一路追查此事到了此处,忽而发现了他抓走了你们孤山派的一个小弟子,便来问一问情况。
    只是一叶真人说那个小弟子已经死了,不需要我们再费心了。”
    “胡说!
    师父在胡说,我决明师兄没有死!”
    决情尖叫了一声,她轻轻地抚摸着怀中的木鸢,就像是抚摸她亲爱的恋人,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很低,似是低声呢喃,“师兄留下来的木鸢上有灵气,它还会飞,说明师兄还活在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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