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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殇会问他的名字。
拜手回答，更显恭敬：“在下唐寅。”
云无殇试探性的追问：“字伯虎？”
唐寅表情略显激动：“云公子认得在下？”
云无殇点点头又摇摇头：“略有耳闻，听闻唐兄颇有才华。”
唐寅表情难掩激动，更是将位置挪到了和云无殇同桌。
他一身素衣，说不上寒酸，但在云无殇这样的勋贵子弟眼中，他应该是如同尘埃一般。
能被这样的大家族子弟，记住名字，并且说成颇有才华，那证明自己在对方心中应该是真的有印象才对。
唐寅自然也听到了很多关于云无殇的传闻，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他也参与过讨论。
但当得知云无殇对他有印象时，那些传闻都抛之脑后了。
真的假的又如何，能让云家子弟记住，肯定对自己有极大的帮助。
所以唐寅自然带着讨好和尊敬和云无殇拉近一些距离。
“云公子谬赞了，在下那点才学，上不得台面。”
“唐兄谦虚了。”云无殇看出来了唐寅的讨好之色。
他并不反感，反而感觉和这样聪明的人交流会省去很多麻烦事。
记忆中的唐寅好像是江南四大才子，应该是在江南才对，怎会在这北方。
云无殇没有多想，这个颠了的世界出现什么他都不觉得意外。
云无殇将话题拉回：“唐兄，你给在下讲讲，这如烟姑娘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何名气这么大。”
“奥奥，云公子有所不知，这如烟姑娘是闭月楼的头牌花魁。”
“这闭月楼一共有十位花魁。”
“这十位花魁各个美艳绝色，各有千秋，而这些花魁之中，名声最大的，就是这位如烟姑娘，自然也就是这些花魁中的头牌。”
“按照闭月楼的规矩，每次主持诗会的花魁都会在在场的才子中选出一位入幕之宾。”
“如烟姑娘可是从来没有主持过诗会，这次由她主持，也就意味着她将在今晚选出一位入幕之宾。”
“对了，这十位花魁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在选过入幕之宾之前，那都是清白之身。”
云无殇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些人的呼声会如此之高。
这就是古代的饥饿营销。
所谓的卖艺不卖身，无非就是想卖个更高的价格。
对此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这些都不是这些女子能够决定的，无非都是这闭月楼背后的东家在运作罢了。
这如烟，应该就是培养了很久的顶级女妓，今晚恐怕是为了服务某个闭月楼东家眼中的大人物。
这些寒门才子一个个还以为自己有机会成为那入幕之宾，和如烟共进春宵，简直可笑。
云无殇不知道的是，这些才子其实更多的，是抱着一种类似于后世追星的心态。
云无殇再问：“唐兄我刚才看别人都很兴奋激动，但你好像不是特别在意，是不喜欢这如烟姑娘嘛？”
唐寅神色郑重的回答：“不瞒云公子，如烟姑娘是极好看的，但在下已经心有所属，其他再好看，在唐某眼里，不过粉红骷髅尔！”
云无殇认可的点点头，印象中的唐寅大抵是如此的，对感情很重视，不然也不会有那影视作品里的唐伯虎点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