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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大壮。”小男孩笑得一脸天真无邪，缺了门牙的笑在森凌看来一脸的傻得。
森凌的眼扫了扫周围，看没有人注意到他，他这才面无表情的揉了揉小男孩柔软的头发“小孩子不要问这么多。”
“我知道了！大哥哥你叫小壮是么？”小男孩一脸兴奋地说道。
森凌摸他头发的手顿了一下，接着又若无其事的揉了下去，“不是，我叫凌。”
“哦！小凌是么？不过老师什么时候取这么难听的名字了……”
森凌抽了抽嘴角，无语。
孩子们休息了一会后，又开始练剑，柳犹复招呼了二十几个大概十一、二岁大的孩子，森凌抱胸远远的看着柳犹复为他们演示剑法，讲解招式，练剑时的柳犹复不复往日温和，反而凌厉的很，一招一式都带着令人窒息的杀气。
森凌知道，那是杀过人才有的气势，看来，他也上过战场。不过森凌觉得，在这里柳犹复教剑育人，才是最适合他的样子。
孩子们练完剑，把饭吃的一点都不剩后，柳犹复带着他们去了个小教室，在那里教他们天文地理，教他们识字，叫他们做人的道理，教他们很多很多。
待柳犹复彻底结束一天的课程后，森凌走到他身边问“这些……都是战场的遗孤？”
柳犹复点了点头，看向玩耍的孩子们，目光柔和“是的，这些有的是家里人都亡故的孩子，那些十一、二岁的少年，都是上过战场的，但他们都差点死掉，后来，我就把他们带回来教他们知识、剑法。”
“……这样的孩子，还有很多么？”森凌轻轻问道。
柳犹复转过头看他，道“是的，很多。”
“我想参军。”
柳犹复蹙眉，道“战场的残酷不是你所能想象的。”
“……我要参军。”
少年虽是面无表情，但柳犹复却从其中感受到了坚定。
他无奈的叹息，道“罢了，随你吧。”
“……”
森凌躺在自己简陋的房子里休息，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房顶，思考着。上战场，既可以收集邪恶的欲/望，又可以救人，何乐而不为呢？
“笃笃笃——”这时，敲门的声音响起。
森凌从床上坐起，走了过去，开门，不出意外，门外站的正是柳犹复。
柳犹复温和的笑了笑，递给他一套衣服，这正是森凌原来的那套装哗的衣服，他道“小凌快穿上衣服，跟我来。”
森凌颔首，关上门，看着被洗的一尘不染而且还带着清香的衣服，他默了一会，穿上了。
打开门，柳犹复道“小凌跟我来罢。”森凌点了点头。这个人，任何时候都是笑着的。
夜里微热，微凉的风轻拂在人的脸上，舒服极了，越跟着柳犹复走，周围的房屋就渐渐地少了起来，多的，就是草和树了，蝉鸣叫着，森凌对身边的人轻声说了句谢。
月亮的光照在那人温润的脸上，好看极了，柳犹复不在意的笑笑，他们又走了会，终于到了一片开阔地带。
此处周围都是树，但树围着的，便都是草了，萤火虫飞舞在这里，闪烁着点点荧光，柳犹复在这里找了一圈，然后在一棵大树旁边弯下腰，捡起了个东西，他拿着那个东西走到森凌旁边，待离近了，森凌才看清那是一把剑。
剑不知是用什么做的，看起来很是锋利坚硬，剑身通体为银色，在月光下闪着冰冷的光。
柳犹复对森凌笑了笑，道“小凌可要看好了。”说着，他走到草地中间，武起剑来，月光下武剑的他，别有一股静谧而压抑的杀气的气势。
森凌凝神看去，看着那人的一招一式无不精妙，他之前是只会“挥、砍、刺”，巨镰本身大而重，不需什么多余的招式，但是剑可不一样。
森凌默默地把这些招式都记在心里，继续看那人武剑。
等那人收招，已不知过了多久，柳犹复用袖子擦去额头上的薄汗，感叹道“果然太久没练了啊……”月光照在那双黑眸里，让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更加璀璨，说着，他微笑的看向森凌“小凌都记住了之前的招式了么？”
“……十分只记住了九分。”
“那也很厉害了……果然啊……江山代有人才出。”他感叹之后，又对着森凌道“小凌看好了，这是最后一招了。”
说着，他双手持剑，狠狠向前一挥！瞬间！一头青色的龙缠着剑而出，龙的威压震得森凌有些难受，但他还是强忍住了，他凝神看着柳犹复出的招式，那把剑，比之他之前化的要更为实，且让人一看就能感受到其中的生机勃勃的一位。
森凌的双眸一凝，这是……剑意。
柳犹复在施展这招时，脸上的表情一直都很肃穆，等到青龙散，剑消失后，他一把将剑扔了过来，森凌接住，只觉这把剑触手冰凉，但却与他甚为契合。
他看着柳犹复，道“把剑送给了我，你呢？
柳犹复笑道，微湿的发梢黏在他的脸上，带了点洒脱“那把剑并不适合我，反倒是适合你。”
“……谢谢。”森凌看得出来，他是倾囊相授。
柳犹复不在意的笑笑，对他道“等再过几天，小凌把剑式练好了，就可以去参军了，等小凌回来，我们一起吃年夜饭。”
“……好。”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阿喵】爱妃的手榴弹~╭(╯3╰)╮~（这是阿喵爱妃前几天投的，不过我误把它看出了地雷，很抱歉）
感谢【墓上讴歌】爱妃投的地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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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张出场的是个痞子逗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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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S：今天无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