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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天垢若有所思，竟然还能这样。
也只恨生不逢时，没能早点遇上大师这样的智者。
“每逢过节，又或是她的生辰，这些比较特殊的日子，你去准备一个礼物送给她，到时候……”天一越说越兴奋。
就像是一个情场高手，教导着天垢这个后辈，还时不时拍拍他的肩膀，露出迷之微笑，忘记了自己单身狗的身份。
“嗯嗯嗯！”
天垢不断点着头，等天一说完，抱拳致谢道：“感谢大师解惑，若有什么需要，上穷碧落下黄泉，只需大师一言！”
“对了，舔狗兄。”
天一凑到跟前，猥琐的笑着。
天垢有些疑惑，“大师有什么需要天垢帮忙的吗？”
天一伸长了脖子四下探了探，确认山顶上没有外人之后，这才说悄悄话似的，小声说道：“修炼的功法秘籍啥的，你有吗？”
怕天垢识破自己是个没有修为的废物，天一还解释道：“我想拿来研究研究，说不定还能帮你改进一下呢！”
虽说知道天一一丝修为都没，但天垢还是没有在意那么多，将手一伸，流光汇聚，便成了一本书。
“书里记载了当今主流的几种修炼方向，以及我的个人讲解，还有我所修炼十三月刀法。”
将书递给天一之后，天垢再次抱拳致谢，便化作一道流光遁向天边。
天一抱着书，赶紧跑到古刹里边，还把门给关上了，窝在佛像后边，悄悄摸摸的偷看着，脸上的表情别提是有多兴奋。
等看完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哈～”
打开门伸个懒腰，然后就愣住了。
一眼看去，跪着好多人。
“求大师收徒！”
他们异口同声喊着。
吓得一个晚上没睡觉，还在犯迷糊的天一，瞬间就给清醒了过来。
收徒弟？
可我自己就是一个没有修为的废物，怎么收？
看了眼古刹上方，虽然看不见什么东西，却能感受到一股寒意，天垢留下的刀痕还在，天一这才试探性地问道：“若是我一丝修为都没，你们还愿意拜我为师吗？”
大师这是在考验我们吗？
众人疑惑了一下，随即依旧喊着，“请大师收徒！”
“你们不是都能看修为吗？”
看对方的修为，是修士的基础技能之一，天一如此说道：“你们看一看我，一丝修为都没，你们还愿意拜师吗？”
他想着的是，趁现在把自己没有修为的事实暴露出去，要不然以后装带师装过头了，别人一看你是个菜鸡，岂不是得气炸？
至于天垢他们，那些受过自己帮助的人，除了可能会引起尴尬以外，并不需要太过在意。
自己确确实实帮到了他们，有没有修为，于他们而言，特别是天垢这样的大佬，有区别吗？
再次看了眼横在天上的漆黑天渊，虽然已经消散了大半，但天一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任你修为再高，能扛得住这一刀吗？
忽然之间，天一感受到一丝阴凉，看来是有人在用神识探查自己。
穿越至今，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受到了，所以并不是太过在意，因为接下来的结果，他是知道的。
人群当中有个汉子，“哇”的一口鲜血吐出，一脸惊恐的赶紧跪拜道歉，“某不应该自作主张探查大师的来处，某不应该，还望大师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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