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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呢？
宋巧君撇嘴，没有回复把手机塞进抽屉。
十分钟后，手机又响。
宋巧君想了想，摸出手机。
问你干什么呢？
宋巧君还是没有回。
不到两分钟，同样复制来了。
宋巧君这次回了：你有完没完？
高洋回复得很快：你回信不就完事了吗，问你干什么呢？
宋巧君：写作业。
高洋发来一个嘲笑动图：傻样儿。
宋巧君：我要写作业！不要吵我！
高洋：要不要辅导？
宋巧君：少来显摆。
高洋：明天开始辅导你和孙应文的功课。
宋巧君：不需要！
高洋：我需要。
宋巧君：有病！
高洋：今天是何冰芝趁火打劫，你没看出来吗？
宋巧君：我看出来你很爽。
高洋：你不乱生气我就很爽。
宋巧君：我生气了吗？有吗有吗有吗……
高洋：你写作业吧。
宋巧君哼一声放下手机。
这时何冰芝走进寝室，走到自己书桌那里重重把背包放下：“宋巧君，是不是你去找琳姐告状？”
宋巧君心情好，不跟她计较：“我没那功夫。”
何冰芝眼一转：“高洋是我的。”
宋巧君怔了怔，玩着手里的笔没看她：“那你就抱回家。”
何冰芝：“哼！走着瞧！”说完向浴室去。
宋巧君撇一下嘴，看一眼手机，狠狠地敲一下手机好像手机是高洋一样。
第二天晚自习前。
图书馆。
“哎呀我好累啊。”宋巧君趴在桌上，“刚下训练累死了。”
孙应文也是无精打采的趴在桌上。
高洋拿笔敲两人：“好像我没有训练似的。”
宋巧君伸手乱拍：“你不是人。”
高洋笔敲她脑袋：“再说一遍。”
宋巧君笑：“你是高主任。”
高洋：“是高主任就给我起来学习。”
宋巧君懒懒的不愿意动。
孙应文：“又不需要高考，你这搞的啥事啊。”
高洋：“教练安排的，加强文化学习，这是为了我们好。”
“嗤。”孙应文不以为意，“我们现在念的就是大学，大教头是不是忘记了？”
宋巧君：“就是。”
高洋：“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们这个年龄了，要是比赛上不去，以后怎么办？回地方队当教练？这么多退役运动员，战绩不好的你想当教练都不定轮得上。如果要想像琳姐那样留在冰雪专业大学院校，你得考研究生。要是想像谢教练那样，那你得双牛，比赛牛文化牛，没有这两样你能出国……”
“高主任，知道了。”宋巧君坐直，接着又趴下去，“可是我真的很累。”
孙应文趴在那里不动：“下次，下次一定认真学，你让我先睡一会儿……”
高洋敲孙应文面前那课本：“你最近哪天上文化课不睡觉？”
孙应文撇嘴：“训练累的呀，大教头的训练强度那么大……现在又加大文化课的强度……大教头想干啥呀。”
“就是。”宋巧君伸手拍拍高洋面前的课本，“你先学吧，学好了以后慢慢教我们，或者考试的时候给我们抄一抄。”
高洋笔一敲她手背：“我还帮你们考帮你们念研究生。”
“最好。”
那两人异口同声。
高洋无语翻眼。
宋巧君坐直耷拉着脑袋：“这不要备战亚锦赛了吗？还学什么文化课？让我们多训练多休息才是正事儿。”
孙应文拿课本盖上脸，瓮声瓮气：“就是。”
高洋：“正是快要到国家队集训，才要先加强文化课，要不然打完比赛回来落下更多。”
宋巧君：“到时不是要给我们补课的吗？”
孙应文：“就是。”
这时曹俊和周维维抱着背包一前一后走来。
曹俊拉椅子在孙应文旁边坐下：“高洋，琳姐同意让我和周维维跟你学文化课。”
周维维在曹俊旁边坐下。
高洋点头：“孙应文你起来。”
孙应文不愿意动。
曹俊拿了他脸上的书：“文哥起吧。”
孙应文坐起，没好气拍他：“你啥时候变得这么好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