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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去傅子敬哪里等等全部都说了遍。
陈老太爷坐在昔日惯常坐的椅子上,深秋日光照耀下,他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怎么都想不到竟然是这两个少年经历竟然这般的惊魂,这件事情听起来估计无人可信。
“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
不是我大胆,大胆的那个人是英歌,陈君和擦着眼泪。
“吕公卿竟然杀人!”陈老太爷呐呐道,“可是为什么?”
陈君和道“不是杀人,是吃人的妖怪!”
“说什么胡话,哪里有吃人的妖怪。”这个世界上杀人的癖好有很多,吃人的比比皆是,但是,不过,那个英歌的伤是救那个叫朱撵的少年伤的么?
这个,他不知道呀,陈君和垂目,刘子恒说他和英歌两个人的秘密,但是其实陈君和知道,英歌应该还有一个单独的秘密,连他都是不知道的,就是在分开找朱撵路上,那个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朱撵是在园外被抓的,英歌的伤是救朱撵伤的,那个时候她怎么不带走朱撵,还是说那个时候她其实去做了其他的事情,其他的事情?陈君和想到这里心咚咚的直跳,为什么他总是冒出来吕公卿是英歌杀的呢?这样的想法是疯掉了吧。
“所以他们如今一心想救朱撵就是担心被当成真的嫌犯?嗯,这朱撵也算是够义气了,这么久都没有吐露半点她的事情。”
不管了随便吧,陈君和也不想了,他直直的跪在那里,陈老太爷站起身来在书房内来回踱步,显然他已经明白了陈君和说吕公卿是凶手是什么意思的了,被选中的女子竟敢会被吕公卿杀死,这件事是刚刚开始的,还是以往就有的,可是为什么?
没有人会突然想起来做一件事,如今再想起来,之前那么多的女子无故的亡故,很显然这些都似乎跟吕公卿有关。
吕公卿之前杀这些女子,必然此人罪大恶极,如若揭露出来不止百姓哗然,那之前死去的那么多的女儿家也必定是不肯罢休,要是追究冤屈,那吕公卿也是罪有应得的。
“英歌让你过来是想让你转告怎么做么?是去上高的么,还是?”
“祖父,英歌什么都没有说,她只说了一句话,说是让您把这件事忘记了,只是帮办学生么就可以了,也不用上告。”
“这是什么道理,忘记它,只帮帮学生们?”陈老太爷皱眉,但下一刻显然是想到了什么,神情又变的凝重起来。
“这个英歌,按照你这么说,现在学生围堵意园,也是她搞出来的?”
何止是现在呀,只怕是很早之前有些事情也是她谋划中的一环了,甚至更早,陈君和想要再次流泪,那个吕公卿那么喜欢作诗,现在好了一个喜欢吃人,一个竟然私下蛊惑学子,做的事情都是这么吓人,说他们都是妖怪也不尽然。
陈君和只能再次吸了吸鼻子道“我不知道。”
陈老太爷瞪了他一眼道“就你这蠢样,也清楚知道你不知道,从一开始你就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陈君和再次伤心的流下了眼泪,这件事关他什么事情呀,我原本是根本什么都不想知道的。
陈老太爷继续来回踱步,神情变化不断,忽而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笑了起来,大手一挥道“来人。”
门外的人显然是猜到了,陈老爷叫人是准备把陈君和给拖走,正都准备着呢,结果陈老太爷却道“去,看看城里那些个老家伙都在做什么。”
来人显然因为他的吩咐愣了一下,陈老太爷说的城里的老家伙自然是指四大家族八大家的那些有名望的人。这次的事情他们多少都有孩子卷在其中,此时他们必然也是焦头烂额的想办法,陈老太爷的做法一向是在一旁看热闹 不嫌事大的人,这次么,来人看了一眼跪在下方的陈君和,也许事情会不一样?
子女都是债呀,这句话果然一点错都没有,看把陈老太爷给愁的。
陈君和的父亲也从外面走了进来,道“父亲,我现在就把这个逆子关起来,还是给送到官府,您发个话。”
陈老太爷哦了一声,“送什么官呢,咱们家的孩子才不去,没有错送什么,有错就更不见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陈父不由的怔了怔,这话怎么跟今早上说的不一样了。
陈老太爷摆摆手道“你去吧,君和跟着我就醒了,我这里有事让他去做。”
咦,陈父有些瞪眼,家里的那么多的孙辈,还没有人跟在陈老太爷跟前呢,更别提帮忙了,真是这事,难道是有些不放心君和,要亲自带着,这样想好像也不至于呀,之后少不了嘱咐了一番陈君和少惹事,好好听话之类的事情。
“看起来老太爷比较喜欢君和少爷了。”有人在身旁低声的说道,甚至语气里还带了些羡慕,“老三呀,这会你家的这个可是走运了。”
陈父道“这怎么可能,凭什么呀?”
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君和少爷在意园门口吼了一嗓子的原因么,还是说难道是看了谁忤逆了他就看中谁?
陈家的老爷们感觉到莫名其妙,陈父捋了捋胡须,内心想到这君和到底是跟老太爷说什么,难道是真的事关陈家生死。
日光渐明,墨城内气氛持续低迷,但依然还有不少的商铺在开着,也有不少的民众在街市上走着,学生们闹事,但是百姓还得生活,墨城繁华街市临街的一家酒楼里,三楼上有人从窗户外面收回视线,关上窗户,室内团座了七八个身影顿时使光线变得昏暗了起来。
“诸位,既然今日都来了,那就说说看吧,大家也不要想着罪责都让我加的清河担着,说什么其他的孩子是被蛊惑的,依着这上京官员的性格,如今我们这墨城呀,人人都是有罪责的呢。”
在坐的年龄不等,有四十多岁的,也有五六十岁的男人,听见他这样讲都叹了口气。
“我已经打点好人了,对方回复说也是很为难,说廖承一是监察司的,一向听命于太后,人小气还记仇,能跟他说得上话的人很少。”
“至于那个张哲,做事肆无忌惮,他的本领就是以这起家的,听说就连他的顶头上司也不敢轻易的惹他。”
“总之他们都是那种怎么高兴了怎么来的人,要是不高兴了,说什么都不行。”
“咱们这里谁能够跟胡大人搭上话的?”
“其他的几位朝廷的重臣也行。”
“这件事事关官府,他们这也不太好....”
室内议论满满,苏老太爷目色沉沉道“你们想过没,我们除了求情之外,还可以做些其他的。”
还可以做些其他的?是什么?大家都看向苏老太爷,苏老太爷刚要准备讲话,门外突然响起了阻止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