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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下去，我就联系执法堂的人，把你抓起来，然后把你丢进地牢，这样你就老实了！”
没想到两人之间的信任感这么牢靠，自己再怎么样挑拨都没用，顾茗心中有些意外。
但她也知道，此事不能着急。
于是只是站起身。
“信不信由你。”
“从你师姐觉醒妖族血脉的那一刻开始，她就不会完全是她自己了。”
顾茗说完，转头出了院门，白皙的玉足踏在墙壁之上，脚尖轻点，没一会儿就飞出了剑意谷。
整个房间只余下两人。
季清月知道师妹心中肯定会产生一些误会，一时之间也难以解释，只是蹲下身，用手指夹起那碎裂掉的砂锅。
“以后不要用这些凡人的物件了，掉在地上很容易碎的，浪费师妹的一番心意。”
看师姐任劳任怨的收拾，江凌霄却觉得心中堵了一口气，她以为…她以为解决了男主…就能万事大吉。
当然事情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麻烦的事，令人心疼的事，也会接踵而来。
果然，看小说是看小说，自己经历又是另一回事了。
“师姐，你不用打扫了，碎掉的就让它碎掉吧。”
江凌霄也蹲下身，握住了季清月的手腕，两人四目相对，一种难以言喻的氛围在房间中弥漫。
这是怀疑。
敏锐的季清月察觉到了。
“凌霄，你实话告诉我，你心里是不是还有芥蒂，芥蒂刚才的事情。”
季清月眉头轻蹙，如果江凌霄真的误会了她，那么她宁愿废去这一身妖骨，从头修炼。
“我不介意，就算师姐你真的想吻她，想和她交欢，那也只是因为你被蛇的淫欲给影响了。”
曾经，江凌霄也骂过书中的恋爱脑角色，明明头顶都绿油油了，为什么还能坦然接受？
可如今，自己也落到了一样的境地。
江凌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样的感觉，但是，她承认她是个挖野菜的命了，为了季清月愿意无限次让步。
没办法……
师姐的妖兽血脉也不是她自己想有的。
手指一用力，指间的沙锅碎片便碎成了齑粉，季清月眼眸中带着震惊，难以相信曾经桀骜得不可一世的师妹会说出这样的话。
要知道对方当初为什么抛弃林剑。
不就是因为林剑花心吗？
可这件事说到底是自己的错，给不了心爱的人信任感。
“不。”
季清月摇头。
她忽然举起手指，只见窗外电闪雷鸣。
“天道在上，女娲为鉴，我季清月在此立誓，如果我有半点不轨之心，便生死道消，脊椎寸裂，永世不入轮回。”
江凌霄还没来得及捂对方的嘴巴呢，季清月就已经如闪电一般的速度发完了誓。
她说完之后还抬手指了几天。
“师妹，我真的没骗你，你看，天雷没劈下来。”
“这只不过是顾茗的反间计罢了。”
“如果我真的压抑不住妖兽的邪念，那么我会毁去分身。”
“不让它伤你的心。”
江凌霄眼圈泛红，她是真的没想到，季清月比自己还恋爱脑，啊喂！
发这么毒的誓，天雷没劈下来是什么很光荣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