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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清舟轻声细语,脸上带着微笑,那份独属于邓凝汐的宠溺与疼爱溢于言表,那一瞬间仿佛只剩下两颗相爱的心在怦然跳动。
花清舟脚步轻快,稳稳地承受着女子的体重,仿佛要将她这些年来的所有的委屈与疲惫都一并承载,让她感受着自己坚实的肩膀与无限的宠爱。
女子则闭上双眼,在他怀中放松自己,享受这份被偏爱和保护的幸福。 这一刻,不仅是两个人的相拥相抱,更是两颗心灵的相融相合。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语言,只有眼神中流露出的柔情和爱意。这一幕仿佛被定格在了时间的镜头里,永远留存的,是这段浓浓的爱意,它也将成为这段美好爱情的永恒回忆。
花清舟就这样轻轻抱着邓凝汐慢慢地向前走着,一股灵力也从花清舟的身上剥离,直直向着他怀中的可人涌去,邓凝汐见灵力回来了,担忧地望向花清舟,却发现花清舟自己也重新回到了他们初见时的模样。
感受着众人的惊讶,花清舟望向怀中爱人,却发现邓凝汐原本老去的容颜也恢复了曾经的美艳。
他将邓凝汐放了下来,自己也感受到了体内的变化,他害怕自己又会失控,他害怕失控的自己会伤到爱人。
“汐儿,你先离我远一些,万一我突然失控就糟了。”
邓凝汐却紧紧将他拥在怀中,“我不怕,无论如何,你已经娶我了,千难万险我都会陪着你的,既然你娶了我,那你就永远也别想再把我甩掉。”
花清舟见邓凝汐不为所动,只好作罢,一边压制灵力,一边检查着身体情况,一旦自己出问题了,那么他一定会第一时间远离邓凝汐,然后再自我了结。
他知道,自己欠她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再让她为了自己而受伤了!
易安也注意到了花清舟的异常,第一时间便用神识探查了一番,却发现并无大碍,在他松了口气之际,又看到了一脸担忧的师叔,“五师叔,你放心好了,你身上已经没有任何异常了,你不必再压制和担心了。”
“奇了个怪,心魔一般是不会这么容易消失的啊?”花清舟也在探查后松了口气,却还是有些担心,他很担心这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五师叔,这有啥奇怪的,你的心魔不主要就是你对自己内心的逃避吗?现在你明白了自己的内心,自然心魔也就没了,况且,最好的药不就在您身边吗。”李松鹤闻言不禁打趣道。
“去去去,没大没小的,还打趣起我来了。”花清舟也觉得有道理,那紧绷着的心弦也顿时松了下来。
就这样,二人既兴奋又羞涩,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和期待的微笑,他们在众人的祝福声中紧紧牵住彼此的手缓步踏入房间之中。
整个婚房布置的十分简洁典雅,房内布置主要以红色为主色调,彰显着一股喜庆和吉祥的氛围。墙壁上挂着大大的囍字,床上也铺着华丽的锦被,摆放着绣有吉祥花纹的枕头。同时,房间内摆放着一对对联,寓意着新婚夫妇百年好合,恩爱长久。桌子上的酒杯中也早已倒满了美酒。
花清舟缓缓掀开了盖头,痴痴地望着此刻略带羞涩的邓凝汐,竟忘了自己要干什么,邓凝汐也并未打断他,就让花清舟这般痴痴地望着。
花清舟看了一会儿才想起了正事,尴尬地挠了挠头,这才将一只酒杯递给了邓凝汐,然后自己又拿起了另外一只,二人相视一笑,喝过交杯酒之后。
邓凝汐羞怯地低下了头,红晕也绽放在了脸颊上;花清舟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深情与温柔。他轻轻踱步来到到床边,俯下身去亲吻着对方,缓缓放下了床缦,轻轻吹灭了蜡烛,默默褪去了衣衫。
在这一刻,他们融为了一体,甜美幸福的蜜语在洞房中轻轻飘荡,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也是一个充满憧憬和希望的开始。
在花清舟二人入了洞房后,易安几人也默默喝起了酒,忽然,一道熟悉的气息传来,易安和曦月纷纷一愣。
信阳将军也成神了?
但并未过多久,那道气息便又消散了。
“月儿,你感受到了吗?”易安皱眉问道。
“嗯,好像是将军的气息。”
“是啊,可为何又突然消失了?”
“也许是他隐藏了呢?”曦月想了一会儿才开口道。
“不,那道气息消失的太奇怪了,不像是被人隐藏了,倒更像是……陨落了!”易安有些蹙眉道。
“你的意思是将军陨落了?”曦月突然担忧起来,尽管那只是自己轮回中所遇到的一个人罢了,但她却依旧记得信阳将军对自己的照顾,在心底她也早已将李松哲当成了自己的家人。
“你先别急,也许是我的感觉错了,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得先回去看一看再说。”易安明白曦月对李松哲的尊敬与担忧,见爱人忧虑,也不禁宽慰道。
“嗯。”曦月也明白,无论如何都得先见到将军再说。
“师弟,师妹,你们这是?”李舒鹤也看到了二人的样子,这才对着二人询问道。
“大师兄,我们凡间的故人可能出事了,我们想去看看。”
“那你们等等,我也去。”李舒鹤道。
“还有我们。”宋悸尘等人也一同说道。
“不用了,一点小事罢了。”
“诶?咱们师兄弟姊妹间还谁跟谁啊,还有那之前害了你的川谷不是也逃到凡界了吗?正好我们也想好好和他掰扯掰扯!”
“师兄,要不算了,毕竟……”
“师弟,我们不只是为了你,也是为了师父,无论如何,他都是间接害死了师父的人,他若不死,吾心难安!”李舒鹤继而又说道。
“也罢,无论如何,师父的死,他都脱不了干系,这次就让我们一起去会会他吧!”易安听到李舒鹤的话语,又不禁想起了那个小老头儿。
在场六人全都有些失神,确实不知不觉间,玉舒衡也已经离开他们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