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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她速度更快。
轰——
一声过后，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传来，沉舟全身都像是被巨力碾过，肺腑不断往上涌出血迹，他用手擦了一下，身体有些摇晃。
嘴唇上残留的血还有些鲜艳，他的速度并未减慢，见面具人停下动作，提剑御身，拽着姬青蘅就往下飞奔：“跑！”
整个地下的尖叫声、嘶喊声像火浪一样掀起，面具人微微侧脸，俯视着她们远去的背影，手掌依旧有些发颤。
半晌后，她吐了口气，将脸上的面具取下勾在手指上，抓了一下额发。
身后出现一个蒙着脸的人：“尊上，东西已经转移过去了。”
她看见凌云有些颤抖的手臂，忍不住出口：“尊上做什么又和她们动手？明明您...”
凌云无所谓地看了看手掌：“一层压制而已，这种水平才是我自身的修为。”
“修为压制本是延长您的寿命……”
“……”
听完她讲述的凌云没有接她的话，反而淡淡看着下方：“把这里烧了，一点痕迹都不能留。”
“可是……”
烧了干什么，多可惜啊。
“可是什么？觉得可惜就把自己烧了埋这儿。”凌云的目光微冷，看着她。
谁又惹她了？
蒙面人心里吐糟，嘴上却不敢说。
“那、那还是算了。”蒙面人生硬地转移话题，“还有一件事——尊上什么时候回无尽海？五大魔门很久没来聚了。”
尊上连挑五大魔门成功后，算是坐稳了位置，五大魔门时不时就来问候一声。
当然不是靠实力坐稳的，而是靠科技——这些之后再说。
“没玩够，”凌云掠过她，脚步不停：“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你爱回你回。”
“要回也行，等我找到了道侣再回去。”
一听就是借口，就尊上这种恶劣性子，如果不包办婚姻，谁家男子愿意嫁啊？
“婚姻大事可以暂时往后放放，”蒙面人边走边看她脸色，善意地提醒道，“不如把生死之事往前提提？”
“尊上是不是忘了？那属下再提醒一遍，目前您剩余的时间还有最多一年，一定要克制自己……”
凌云走的飞快，一脸懒得搭理她的样子。
“那、那位执剑长老——”
蒙面人见她终于停下脚步。
她连忙走上去：“说实在的，要是您真的放弃了，属下就把他抓过来，让他陪您度过最后的日子，您看如何？”
“不如何，”凌云表情裂了下，“那种时常上头又下头的感觉没体验过你不会懂的。”
把人抓来每天监督她学习吗？
就算她马上要死了，也不用在死前这么折磨自己吧？
蒙面人快步跟上去：“尊上真是年少有为、聪慧过人，又跟着他们学了新词。”
凌云：“……”
“我还没说完，别走这么快，尊上你等我翻个记录……”
“哦，其实还有一件事……”
凌云：“不爱听，自己解决，别跟着我。”
在剑宗干活已经干够了。
魔蝶扑闪着翅膀，很快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