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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干什么大喘气。”
听见这么新奇的词汇，面具人下意识看了他一眼：“大喘气……是什么？”
这会儿轮到沉舟占据上风了，他轻飘飘地推了一下眼镜：“你问我我就得答？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面具人：“……”
她正色，十分从容：“自然是有报酬的。”
她一提钱，沉舟像是被戳中了一样，他沉下嘴角，面色严肃地质问：“我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吗？”
等、等下。
哦，不好意思，刚想了下，他好像是。
边说边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空的乾坤袋，撑开：“……其实你用钱是买不了我的屈服的。”
然后他用眼神示意了下，意思是快装啊。
面具人：“……”
她声音淡定从容，缓慢地说：“出来的着急，身上没有带灵石。”
沉舟震惊：“储物戒就在你手上。”
怎么就做到面不改色撒谎的。
你之前那么显摆可还记得。
报应已经到了。
面具人：“……”
大意了。
沉舟将袋子往她面前晃了晃。
“日后有机会再给哥哥。”面具人面色坦荡，一只手挡住他的袋子，甚至贴心地替他把袋子口收紧。
沉舟怒了。
合着刚才是耍他玩呢？
抠，就没见过这么抠的人。
还报酬？
一分都没有。
沉舟无语地收回袋子，懒得搭理她。
知识付费懂不懂？不给钱休想让他上课。
这年头还有白嫖。
……好像骂到自己了怎么办。
说话的这会儿功夫她们已经接近门口，面具人的目光落在下面热闹喧嚣的表演，带着一种审视的感觉，只是一瞬，又重新看向沉舟。
“哥哥喜欢这里的表演吗？”她的语气很淡。
这该怎么回答。
这么重口的表演，假如他说喜欢……？
嗯？
但是他说不喜欢……那他面前站着的这个重口表演背后的主人会怎么想？
看不出对方什么意思的时候，最不能轻易站队了。
沉舟换了种方式，不说喜欢，也不说不喜欢，他非常委婉：“我……日常修炼需要戒淫。”
他要献身学术！
什么样的表演都无法撼动……
他那颗学术之心。
只要一想起他的研究，他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就像死了一样，又回归了清心寡欲。
面具人看着他，沉思了一会儿。
修真界确有一些功法特殊的修者需要戒淫，仅从表面也无从判断沉舟是修的哪个功法。
她微微勾唇：“修炼当然是想怎么修就怎么修，戒什么淫，哥哥说呢？”
不愧是魔修，从不内耗自己，只会创死他人。
但是心如磐石的沉舟完全没被魔修的理论带偏，他正色：“反正我戒淫。”
面具人“啧”了一声，反正听起来不是很愉快，像是觉得有点棘手的样子。
沉舟推了推眼镜。
奇了怪了，他戒淫这人棘手什么啊。
已经到了门口，不等沉舟深思，面具人就停下脚步：“我就送到这里，不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