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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罢了,可是真的要这样吗?
“好。”
沉重的一声好代表钟离知道了,白术自然而然地告退,七七还在不卜庐等着他回去放风筝呢,也不知道现在山谷里还有没有风,能不能把风筝放起来。
如果没有了的话,他还是带一个能自己飞的机关风筝为妙。
一体想到这里,白术的眼里流露出笑意,心情颇好的他忍不住在临走前调侃了一句:“钟离先生最近没有按时喝药吧,但是依我看,钟离先生似乎已经找到更好的‘药’了,下次可别要因为一点身体的小毛病就来问我看诊啊。”
钟离的视线默默落在桌上放着的药包上,白术说的没错,他是找到了更好的‘药’,但是这更好的药愿不愿意治疗自己的病却还是个大大的疑问。
钟离的视线又回到少年身上露出一个苦笑。
魈昏迷的时间并不长,只是短短的三天时间,等他一睁开眼的时候,就听到帝君在唤他的名字。
“魈。”
魈下意识地想以一个恭敬地姿势回答帝君,但却发现现在的自己竟然牢牢地被帝君抱在怀里。
钟离就坐在床上,从房间的陈设来看是钟离自己的房间,被子上还带着一股钟离特有的悠久又醇厚的香气,给魈的感觉像是回到了父亲的怀抱一般。
突然间意识到自己在哪里后,魈的心头猛地一跳,他还记得那天晚上,自己就是在这张床上被剥掉全身的衣服,然后——
魈赶紧摇摇头,他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了,他抬头,却又猝不及防撞进这双满含担忧的眼睛中,他甚至清晰地在那双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模样。
他仿佛产生了一种错觉,这琥珀色眼眸的主人眼中有着自己,自己是他放在心上的人,没有人比自己更重要。
但魈很清楚这是不可能的,帝君向来对他疏远,又怎么肯将自己放在他心上呢?
而且传说帝君已在世间存活数千年,没人知道他的来历,更没有人知道他的经历,他见过的人不计其数,又怎么会留意自己。
于是魈低下头,不愿意再想更多,若是他能继续看下去,必定能发现那眸子中的小心翼翼和浓郁的如有实质的爱意,可惜他向来自卑,又少与人接触,错过了那眼中的心疼。
钟离以为他还在害怕,于是安抚道:“夜叉之主已经抓住,现在关押在琥牢山,这次的事情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是被控制的,先喝药,将冥煞留在你身上标记去掉才好。”
一看见这标记,钟离便觉得自己的所有物仿佛被玷污一般,他是断然不能容忍的。
一碗黑漆漆的药被送了过来。
还没喝到嘴里魈就闻到了中药独有的苦味,但是他不怕苦,所以也并不排斥,于是乖乖地喝了下去。
魈低头的一瞬间,仿佛看见有什么金色的东西从药中闪过,他皱了皱眉,暗道奇怪,但是他并不怀疑钟离,于是顺从地喝完。
这药的味道也确实苦不堪言,魈实在想象不到这样的药是怎么炼制出来的,其中的苦让魈都怀疑是不是在遮掩其他的味道,但是魈还是面无表情地喝了下去,因为他最不怕的就是苦。
在魈喝完的一瞬间,钟离露出一个笑容,奖励似地摸了摸少年头,又拿起桌上的一枚蜜饯塞进少年嘴里。
他的声音带着缥缈,“真乖,把药喝完,魈就会痊愈了。”
钟离的一只手轻轻拂过魈肩头的标记,看着那标记在药喝下去的一瞬间便翻腾着想要反抗却又被一一镇压的模样,终于松了一口气。
“帝君,您受伤了?”
魈现在格外确定,一股淡淡地血腥味从钟离身上飘来。
钟离有一瞬间不自然地顿了一下,随后笑道:“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魈突然想起自己当时的一枪,但是他也没想到帝君竟然对他不防备至此,那一枪其实很好躲,但凡有点戒心的人都能轻而易举躲开,但是钟离没有。
想到这里的一瞬间,魈竟然有点开心,或许,帝君心里自己的分量也没有那么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