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回到车上,隗苡可能觉得一杨波太无聊了,就非让跟晓宇坐在一块,晓宇傻傻地笑,其实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隗苡问晓宇:“你是不是历史特别好?”
    晓宇笑着说:“也不能说是特别好,反正懂得多一点儿。”
    隗苡想了想说:“那你给我讲讲太监和宦官有什么区别。”
    晓宇一听就乐开了花了,“我对太监还特地研究过。”
    一听见晓宇又说上太监了,我就没看他,回头一看,于季泓跟赵宇男又吵上了。
    于季泓问:“你又怎么了?”
    赵宇男答:“你说我又怎么了?”
    于季泓说:“我哪知道你怎么了。”
    赵宇男问:“你不知道我怎么了,谁知道我怎么了?”
    于季泓答:“我哪知道谁知道你怎么了。”
    于是赵宇男趴在书包上不理于季泓了,于季泓开始献殷勤,“亲爱的。”
    “亲爱的。”
    “亲爱的。”
    ……
    背背大概又为他的音乐痴迷,两只迷蒙的眼睛望向窗外,忽然发现我在看他,他冲我回眸一笑,“痛。”
    我叫:“背背。”
    他叫:“诗人。”
    (我平时爱玩弄几下诗歌)
    我叫:“歌者。”
    他用美声的叫法叫:“啊!
    诗人。”
    我也用美声的叫法叫:“啊!
    歌者。”
    他:“你看那窗外——”
    (这就是要对诗了)
    我:“有一辆抛了锚的卡丁车。”
    他:“你看那车顶——”
    我:“有一只抛了锚的竹蜻蜓。”
    他:“那天空,像——”
    我:“像文兄一个星期没换的内裤。”
    他:“不好,换——”
    我:“像背背流下的晶莹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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