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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大门处，兮璐目送着颜恕逸两人离开了。程伯犹豫了一下，还是再次跟兮璐确认道。
“程伯，您和我师父认识很久了吧？”
兮璐并没有直接回答他，反而没头没尾地问了这么一句。
程伯略微一顿，说道：“是认识很久了，只是不熟。”
兮璐无奈地笑了笑。
“您这么回答，似乎是知道我想要问什么，故意堵我的话头啊。”
“小姐...”程伯无言以对，他的确知道兮璐要问什么，而且也的确是不想说。
“您果然知道。”
兮璐叹了一声，又道：“看来，师父他也确实是知道的。”
程伯不知道如何接话，只好沉默不语。
兮璐沉吟了片刻，接着道：“像您这样的老前辈，身手在江湖上可是数一数二的，却甘心跟着我一个小姑娘。程伯，就只凭五年前我救了小悦的人情，不至于让您如此吧？”
程伯听了瞳孔就是一缩，他攥了攥拳，好半晌，才答道：“的确不止这一件。只是，到底是因为什么，请恕我不能告诉小姐。但是，我程英绝非对您不利之人。”
兮璐闻言苦笑了一声：“嗨，这个我当然知道，我可没有怀疑您的意思。只是，我都不知道您到底还的什么人情，万一是您弄错了呢？”
“这不会，小姐放心。”程伯答道很干脆，欠了谁的恩，还给谁的情，他是不会弄错的。
“好吧。”兮璐听了便没再纠结这个，因为她提这件事的目的，原本也不在于此。
“既然您不想说，那便算了。”她说道：“我只是好奇，我那个仇家的势力到底有多大？大到以我现在武功和能力，竟然还让您不惜以仆人自居，也要来保护我？”
“小姐。”程伯看向兮璐，诚恳地说道：“既然您连这个都看出来了，就更应该明白，那些人不是您能够对付得了了。所以，我真的不能告诉您。”
兮璐的眼神闪了闪，还是不想放弃，于是再次旁敲侧击道：“刚出凌叶山的时候，您既没有让我乔装，也没有让我化名。可一到了京城，您见到我是如今这个打扮，却从没提出让我换回来。在刚才，您更是试图劝阻我，不要把真实身份说给太多人知道。”
说道这里，她停顿了一下，看着内城的方向，一字一顿道：“所以说，我的仇人，就在京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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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这么说，你认识千学的时候，他不叫这个名字，而且还不长这个样子？”
回家的路上，沐云海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件事情，不禁好奇地问道：“那你怎么知道，他俩就是一个人的呀？”
面对沐云海如此八卦的问题，颜恕逸可不想给他解释那么多，难道要告诉他，是因为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着这个人，所以听到大夫两个字，就下意识地联想到了兮璐吗？
于是他敷衍道：“程伯和程悦又没改名字。”
“哦...倒也是。”沐云海了然了，原来这么简单，他还以为表哥有什么识人的绝招呢。
诶？不对呀。
沐云海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问道：“可是，昨天你不是先跟我打听千学的事，才知道他身边有程伯程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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