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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听见了“……一群疯子……”。
斯内普小心的舀起一勺药水,惊讶的瞪着它。
“于是?”部长催促他,“结果如何,西弗勒斯?”
斯内普瞪着锅里的药水,气得脸色发青。
“你,”他转向米罗,声音如同打出致命一击的极冰射线,“要是我查清楚你是怎么做到的,小子,你会后悔你母亲……”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责备的说。斯内普勉强控制住自己。
“我很……高兴的……”他从牙缝里挤出,“……宣布这服药剂是……合格的。”
麦格看上去松了口气,博德似乎很失望,而邓布利多(也只有他)开始鼓掌。赫敏站在角落里惊喜的看着米罗。最重要的是,800XP到手。足够几个月以内制造物品用的XP了,米罗想。
“真是浪费时间,”魔法部的官员们离开时,福吉对乌姆里奇抱怨,“天知道他干嘛坚持在午夜进行……还非得是周末。”
“米勒娃,”邓布利多彬彬有礼的问,“麻烦你带格兰杰女士回校医院,好吗?”
“当然,阿不思。”麦格走向赫敏。斯内普还在大锅旁恼怒的来回踱步。
“米罗,”邓布利多说,“我知道现在很晚了,你明天又有课,但……你介意来一下我的办公室么?”
“没问题,校长。”剥夺睡眠又没有惩罚,所以米罗可以随便熬夜。
邓布利多带着米罗在迷宫般的城堡中前行,走上楼(无意中跳过二楼楼梯的陷阱台阶),最终走进一个死胡同。
“呃,”米罗说,“你的办公室不是走廊,对吧?”
“柠檬雪宝。”邓布利多说。
“那个……不是回答。”
“啊,这一点上,米罗,你错了。”
附近的一座石像鬼雕像开始缓慢移动。
“天哪石像鬼!”米罗尖叫,“闪光尘!”他伸出手,但什么都没发生。对了,他尴尬的想。我就剩几个戏法了。在他能再次准备法术之前,米罗基本上就是个有高意志豁免和一只宠物老鼠的平民。
还好,那只石像鬼只是个雕像而已。它向一侧转开,露出一条螺旋楼梯。
“好酷的入口。”米罗赞赏的说。
“不是故意双关?”邓布利多坏笑着问。
“什么?”
“你说好酷的入口,而那个口令是我最喜欢的冷饮……”
米罗茫然的看着他。
邓布利多耸耸肩,爬上楼梯。
邓布利多的办公室简直无与伦比。没其他合适的词了。各种奇物装饰着米罗能看到的每一个平面,有不少发出不连贯、不协调的滴答声,显然是为了迷惑他的敌人,米罗想。墙上挂满了活化的肖像画,正向下看着他们。分院帽就放在角落里。
“请坐,”邓布利多说,“想喝点什么吗?可可?茶?”
“前一个,”米罗说,“我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
邓布利多随意的挥挥魔杖,一大杯热可可出现在米罗面前。他们专门有这么个法术?召唤冒气的大杯热可可?。
“你也许在想我为什么邀请你过来。”邓布利多说。也许那个法术能召唤任何一种热饮。
“其实,我在想你是用什么法术弄出那杯可可的。”米罗说完,皱起眉。主物质啊,我怎么把它给说出来了?
“召唤咒的一个无咒语变种。”邓布利多笑了,“由赫尔加·赫奇帕奇发明,用于从霍格沃茨厨房召唤食物。它只在校园内有用。”
我肯定还处在吐真剂的影响下,米罗意识到。那就是为什么他叫我上来?
“现在你开始考虑我为什么邀请你过来了么?”邓布利多期待着问。
“我在想你邀请我过来是因为我现在不能撒谎。”米罗说。呃啊!
邓布利多咯咯笑起来。
“尽管我一向认为世界需要更多的诚实,不,那不是原因。我过去几天一直在旅行,忙威森加摩的工作,日程排得很满。这是我很长一段时间内唯一的空闲。”
“我明白了,”米罗说,“好吧,你为什么邀请我过来?”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做到什么?”
“伪造药剂骗过斯内普。那可不简单。”
米罗差点把可可撒到身上(顺便一提,它味道挺不错)。
“哦,别担心,”邓布利多说,“我不是魔法部,你已经没事了。”
米罗这才意识到他有多脆弱。没有法术,没有魔宠,没人知道他在哪,没有逃跑计划,连撒谎都做不到。
“我用法术让甘油与水隔开,”米罗只好坦白,“然后在斯内普检查药水时结束了那个法术。然后我用另一个法术趁斯内普站在锅边时搅拌药水,完成最后一步。”
“所以说是斯内普制作了那服药剂?”邓布利多惊奇的问。然后他爆发出一阵大笑,一直笑到流泪,“我很久没这么开心的笑过了,”他稳住呼吸,“别担心,我不会告密的。”
“也是,我想那确实挺逗,”米罗也笑了,“谢谢。”
“别客气。自从恶人墨瑞克之后,校长们就再也没有插手处决学生的事了。但那不是我叫你来的原因。”
“啊?”
“你在万圣节与那只巨怪战斗,”邓布利多说,“而不是理智的让经过训练的成年巫师和女巫们处理,为什么?”
“它朝我来了。”米罗说。
“你完全可以逃走。”邓布利多反驳。
“它把我逼进死路了。”
“你可以跳窗逃跑,”邓布利多说,“你会一个专门用来那么做的法术。”
米罗皱眉。现在一想,他完全可以直接用羽落术逃走的。
“我当时没有想到。”
“为什么没有?对于绝大多数人,那会是他们的第一个想法。”
“那不是我的做法,”米罗说,“逃离怪物,我是说。”
邓布利多挤挤眼。
“但是,你有没有问过自己,为什么不?”
“我……不,我没有。”米罗顿了一下,“但那是因为我不需要。我是冒险者,打怪是我的工作。”
“因为你是冒险者?所以你这么做……是为了寻求冒险?”
“不,不完全是,这……这很难解释。”你怎么解释这么明显的事?冒险者打怪物,事情就是这样。你还不如试图解释为什么二加二等于四。
“你很聪明,试试看。”
“我是PC,是冒险者,是英雄。如果哪儿有怪物,或者邪恶的死灵法师,或者杀人狂,诸如此类的,我就得去除掉他们。”
“但这次,在霍格沃茨,有其他人能对付巨怪,而且做的比你好。”
“这……这无关紧要。我在那儿,巨怪也在那儿,这是有原因的:我应该和它战斗。”
“你这个年龄还不到这么相信命运的时候。”
“不是命运。是被更强大的力量所支配。”
“神?”邓布利多有些惊讶。
“哈,不。按我的经验,神全都忙着互相争斗和制造强大但极端缺乏优化的魔法物品,没空规划人的生活。”
“那……是谁?”
“就是那个确保无论如何,反派总是被英雄击败的存在。它安排马尔福和哈利在同一年进入同一所学校,并在他们一年级时让魔法石被藏在同一所学校里。它维持我们看不见的那部分世界的运行。”
“我觉得那挺像命运,”邓布利多说,“除了最后一个。”
米罗只是耸耸肩。
“所以,你认为你命中注定要与怪物战斗?”
“我……我觉得我没说清楚。”米罗说,“我打怪物,我是冒险者,是英雄。这是事实,没有什么原因,这……这就是我的生活。”
“是为了保护无辜的生命?”邓布利多问。
“不……完全是。需要这么做时,我也会考虑的。”
“为了保持宇宙的大平衡?”
“不。什么是大平衡?”
“我也不知道。是为了复仇?”
“不,我不记得什么值得……记恨的东西。”
“那就是为了刺激?”
“我从不故意找刺激。”
“为了荣誉和尊重?”
“不,没有领导权,荣誉就像专攻技能(手艺(编织篮))一样有用。”
“而你不认为你能当领袖?”
“智囊,也许能,但是……领袖?站在板条箱上用演讲激励一群低级平民和武者?不,我还是让别人来吧。那些问题是什么意思,校长?”
邓布利多重重的叹气。
“我知道很多巫师和女巫——还有不少麻瓜——挺身对抗邪恶却没有明显的动机。他们……通常会符合以上情况中的一两种。有时他们后来找到了内心深处的原因,继续去做伟大的事,而更可能的是……他们会失败。”
“他们会死?这一点我要提出反对,校长。中立冒险者通常更实际,更关心等级,没那么容易像善良冒险者那样玩自我牺牲或者战斗到底。”
“有时他们会死,”邓布利多哀伤的说,“但更多时候,他们发现自己变成了曾经与之战斗的那种人。”
“你是说,他们变得邪恶?我不觉得我有那个风险。这……与角色不符。”米罗叹气,“我还没有……准备好谈哲学,校长。”
“为什么?”
“我……我打怪,”米罗确凿的说,“我踹门,我找到宝藏,我获得经验,我经常泡在酒馆,我最适合四人队伍,我解决谜团,我用魔法,我不……我很少需要问原因,而就算需要,答案也会突然出现在我的脑子里,噗,就好像它一直在那儿,就像你问我父母的名字时。这就像是我的一部分,专门负责做这些决定,创造经历、希望、梦想的那部分……不见了。我只是一堆状态,法术,外加一个种族和一个阵营。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据我所知没人曾遇到过这种事。这……这就像我是一部戏剧里的角色,而演员被我抛在原来那个世界了。”
“也许,”邓布利多说,“你应该为你自己打算了。你不会满足于当一个面具,是吧?”
“你是说……”
“如果你是角色,”邓布利多耸肩,“我看不出你为什么不能当你自己的演员。”
米罗看着校长,哑口无言。
“现在,我想我们都应该去睡觉了。你看上去已经恢复了,但你能帮我个忙,在校医院再待一晚么?明天你就知道原因了。”
“好的。”米罗说。他习惯睡在荒野中或者古代废墟里,而校医院病床尽管比格兰芬多塔的四柱大床差一些,但还是远胜铺盖卷。不过说起来,米罗并不关心这种区别。
“晚安,米罗。”
“晚安,校长。”
米罗走到半路,突然想到邓布利多问他是怎么伪造药剂的,那就是说他实际上相信米罗是另一种巫师。
他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或者说,他知道什么我知道他知道而我不知道的?
为什么卢修斯想开除我?
到底是谁杀了八眼巨蛛?为什么它的牙不见了?为什么我中毒了?
没有伤口的死蜘蛛说明……
即死效果。
索命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