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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的兵们听到后,都围了过来,还有两个说他也有这样的症状,我一副医者痛心的表情时,只有陆立丰那家伙在一边偷偷直乐,用一种很鄙视的眼光看着大伙儿。
“说嘛,说说啊。”兵一说道。
“天啊,不会以后身体会落下病根吧?”兵二说道。
“你说说,没事,我能承受得住,在这鸟地狱训练营里,有几个是怕死的?”江新有些悲壮地说道。
“其实啊,这也不是大问题,你们这样说的话,我就没有办法不说啦,这病的名字叫……思春。”我慢慢地说道。
“哦,原来我是思春了……嗯?”江新念道,马上反应过来:“cao!你阴我?”
说着,他就向我动手。
“你别乱来哟,你知道的,你跑不过我的,万一我这一跑一叫,你说,鬼见愁会怎么整治我们呢?大家想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地说道:“你还要多读点书,你这IQ当了特种兵,这反而会害了国家的。”
“丫你个13号,以后我再收拾你。”江新说道。
“不可能,因为医务兵是一支队伍最重要的兵种,如果你中弹了,自己拔弹的话,我不介意你收拾我。”我笑道。
“哇哇,医务兵就不了起了。”江新讪讪地说道,不知道是医务兵头衔吓唬了他还是鬼见愁吓唬住了他。
其实,在部队出现梦遗的事件很正常,也不少,你想想个个都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在适应高强度的训练期后,不仅不会感到累,还会觉得精神抖擞了起来,精力旺盛,加上处于青春期,能不对异性有想法才怪,有时,兵们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去洗裤头多着去了。
曾经在医院时,我还见过一个家伙,每天是晚上都出现这样的情况,最后他自己找了一个病假的理由,一个名女军医接待了他,他打死都不说自己的情况,指明一定要找个男军官,然后我就上场了,听了他的说话后,我给了他开了一个方子,上面写着四个字:少打飞机。
“25号,你怎么来这里了?”我马上转移话题说道。
“唉,这个嘛,一言难尽,这简直是一个美丽的误会。”陆立丰一副痛心疾首地说道:“因为我泡了团长的小姨子。”
一听这么劲爆的消息,所有的兵们一下子双眼发亮,都围了上来,用一种崇拜的目光看着陆立丰这个牛人。许多人以为,在部队兵们最大的爱好应该是军事训练,这话没假,当兵习武,天经地义。但是在私下来,兵们的话题一定不会是军事方面的,这就想天天吃饭只吃一道菜一样,闲下来,哪还会去想那道菜,加上大家都是十七八九岁的少年,正处于对女人幻想的阶段,就响应国家号召当兵了,所以,私下来谈女人的话题很多。
“我是从西藏的阿里军区调过来……”陆立丰说道。
在中国没有改革成五大战区的时候,中国有七大军区,而西藏军区属于成都大军区的管辖,但是在西藏的阿里地区的部队,又属于兰州军区的管辖。
“那时我在团部当兵,也算是个训练尖子吧,不过,从小就野习惯了,呆在军营里挺无聊的,以前没来部队之前,根本不了解,到了部队才知道,除了训练外,我们的活动范围并不大,有时连星期天一天到晚都在宿舍里,感觉自己被圈养了……”陆立丰说道。
陆立丰说得没有错,经过部队营区的普通人有时会有一种体会,若大的军营,干净整洁以外,除了门前的哨兵,看不到里面有人的样子,这是因为大多时间兵们都房间里,哪怕部队实行双休后,连休息时间都在房间里要么上政治课,要么吹牛,除了劳动和能活动的时前以外,外面根本没有什么人,这种情况虽然不是全部性的,但大部分的营区管制都是这样的,至于为什么?谁让天上有那么多的高清侦察卫星呢。
“后来,我就发现在营房后面有一排树,其中有一棵树发育得太好了,可以从树上跳出墙外,有一次我就悄悄地跳了出去。跑到五公里外的市区,去大街上玩了一次,然后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直到有一天,我就遇上了一个来阿里市区实习的一个藏族女大学生……卓玛,我们聊得很开心。
但你们也知道,部队规定不能有私人手机,但是她告诉我了她住的地址,有时可以直接去找她,她不在的话,留个纸条……”陆立丰有些陶醉地回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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