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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为何到如今还会想起他。她与他之间的道路太过曲折复杂。现在她要的其实很简单,平凡安稳,一世逍遥。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她贪恋的太多,所以,失去的也太多。
“咳咳。”薛蓝田想着想着,觉得胸口一滞,牵着伤口无端痛了起来。
身旁的若儿看着她,急忙轻轻拍着她的背,为她顺气,“姑娘,莫要心急动气,快到榻上歇着,若儿为您上药。”
若儿扶着薛蓝田斜靠在榻上,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瓷盒,里面装着淡褐色的药膏,泛着淡淡的药香。若儿帮薛蓝田解开绷带,用食指挑起一些,轻轻在伤口上涂匀。涂上后感觉清清凉凉的,十分舒服。这药膏用的是降香节,白松脂,血竭,没药,文蛤???与薛蓝田常用的七厘散不同,不过也颇为有效。不过半月,伤口已然缓缓愈合,并有新肉渐生。看来这宁襄侯府的医师也是医术不凡。薛蓝田默记下来,若是以后有同类伤痛也可依法施治。
这次剑伤之后,薛蓝田感到自己真是命大,这样深重的剑伤,极有可能气胸和感染破伤风,在这个时代都是致命的。她虽给他人施治,但是其中的凶险只有自己体会过了方才真切知晓。想起刚刚见到舒少白的时候他也受了这样重的伤,甚至比她的还要严重许多。那种切肤的痛,如今她也体会到了。唉,怎么又想到他了呢。
失神间,忽地对上了一双春风般和煦的眉眼,吓得猛然惊醒了起来。“贺兰世子,你是什么时候来的。”薛蓝田有些局促地笑了笑,挪了挪身子。
“呵,不知你在发什么呆,来了一阵了,见你在换药便没有进来。”说完,有些促狭地一笑。
薛蓝田怒瞪了他一眼,面上微红,别是被他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若论平日里必定暴起,但今朝非昨日,最终吞下了气焰。毕竟现在人为刀俎,还是恭顺一些为好。
贺兰殊才笑意更浓,轻轻摇了摇头,“我刚见你的时候,你比现在有趣多了。”
薛蓝田冷笑一声,“你见过那个人被人捅了一刀还能活蹦乱跳,嘻嘻哈哈的。”
贺兰殊才微微一笑,“果真牙尖嘴利,一逗又炸毛了。”
“原来世子今日造访,就是来为逗我玩的。”薛蓝田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会他。
“自然不是。”贺兰殊才晃了晃手中酒壶,“握月担风,且留后日;吞花卧酒,不可过时。何况有美人在侧,若不一醉,岂不辜负了如此良辰。”
“原来是找我饮酒的,不过,蓝田有伤在身,恐要辜负世子一番美意了。”薛蓝田淡淡道。
贺兰殊才摇了摇头,“我自知你有伤。不过虽是独酌,但是也要讲究个情景。你这里,有风,有月,有佳人,岂不妙绝。”
薛蓝田不禁一笑,望着初生的浅浅新月,淡笑道,“我这里,有风,有月,不过没有佳人,唯有一病人。”
贺兰殊才低笑着摇了摇头,浅啜了一口酒,春水般温煦的眉眼间暗藏了几分不安。远处水塘上风淡淡吹来,吹过融融月色带来一阵清凉。时间静默了许久,似是想起了什么,才忽然道,“明日,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薛蓝田转头望向他,“什么人?”
贺兰殊才的笑容有些僵,“去了,自然知晓。”
薛蓝田眉眼黯淡下来,终于该来的终该来了么。只是她很好奇,那个人,会是谁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