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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对彼此都好。
原还想提点乖孙女两句的四爷闻言赞许点头：“格格灵慧，着实让我跟十三弟省心太多。”
金玉小脸儿红扑扑，难得没谦虚：“嗯，我也觉得自己还成。肯学习，肯努力，愿意与时俱进。若康熙祖宗爷能学学我，不那么因循守旧就好了。”
那么好的戴梓摆在他面前，那么多先进火器构想。
只要他点点头，深入展开研究，直接原地赶超，让大清一枝独秀好么？
结果……
提起这个来，四爷也不免叹息。
皇阿玛他……
行吧，也不能全怪他老人家因循守旧。
到底元朝的前车之鉴不远，团结起来的汉人能叫日月换新天。相比与隔山隔海，数千年都有打过来记录的洋人，还是眼皮底下的危机更让人忌惮。
他跟十三弟若不是遇见金玉，知悉未来发展，也会被困于这样的窠臼里。
一心沉湎夺嫡，根本分不出半分注意去看世界。
金玉嘴角微抽，所以说，不能怪她时不时有些给康熙祖宗爷倒计时的大逆不道想法啊！
一个政权里不能有两种声音。
但凡这会子是雍正年，不但批银子，连专门的武器研究院都能建上，相关的研究人员都得积极培养起来。商业得发展、海贸得提上日程，所有相关都将进入快车道。
哪像现在？
做什么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引起怀疑。多冒高一点，都能引起端水大师的警惕。
不是捧这个出来平衡，就是欲拉那个起来牵制的。
啧~
眼见小丫头越琢磨越偏，四爷立即正色，赶紧给她念起紧箍咒。
唯恐她沉不下心思来，真把天捅个窟窿出来，连累他这个当祖宗的做乱臣贼子。
哈？
哈哈哈哈！
金玉大乐，笑得直不起腰来：“好好好，好一个乱臣贼子！世人都说康熙九子个个都是孝子，所以九子夺嫡再怎么惨烈，也没有半个想弑君篡位的，孙女儿也深以为然。”
“如今祖宗爷为了护住孙女儿，都愿意做乱臣贼子了，孙女儿还能怎么着？”
且忍着，熬着，等康熙六十一年过去，崭新的，属于他们的雍正年到来呗！
四爷：……
谆谆教诲被嫌弃成唐僧念经，随口一句吐槽却让破丫头感动至深？
太本末倒置了吧！
不过黑猫白猫，抓到耗子就是好猫。
招不在老，有用就行。
为此，他悄悄咽下了解释的想法，只伸手揉了揉金玉发顶：“乖，时机还未成熟，有些事你且先耐心等待些许。待来日，我跟你十三爷自会大刀阔斧，必不辜负你的诸般贡献与良苦用心。”
金玉郑重点头，祖孙俩含笑对视。
但她有这个好耐性，十四可半点没有。从冷香园出来，他就风风火火地开始调查。
一边揪小人，一边去磨他皇阿玛。
字字句句都是这火器有多好，三军若都装备上，王师会有多强无敌。
康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