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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全\本\小\说\网
天色刚刚放亮,昨夜看守信都城墙的士卒刚刚撤下,在换上另一队的时候,便从远处的天际间传来阵阵轰鸣声,让本是有些睡意阑珊的信都城守兵彼此间面面相觑,谁也不清楚从哪里来的阵阵轰鸣声,这究竟又是什么?
亦或者,这里还会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答案很快揭晓,天地相接处,慢慢涌动一个个小黑点,等着黑点及近,却是数不尽的马蹄和人流。黑压压,如黑云摧城一般,似乎就要压塌面前的信都城。
哪里来的人马?
天子在信都城,竟然还敢有人率领这样大批的人马,这不是造反还能是什么事?
负责羽林卫的羽林中郎将在收到巡城小校的禀告后,不敢怠慢,急速赶往信都城上,仔细打量瞧着远处那大批人马!
“叛军?”羽林中郎将不敢相信有人会这么胆大包天,可是兵锋及近,如果不马上通知天子,恐怕届时自己的脑袋真要分家了。示意羽林卫们扼守住城池,随即慌张的跑向信都城内天子的行辕。
天子刘宏虽然还未起来,但是却已经被大地上异样的震动而惊醒,神色慌张的凝视府外,口中还不停的喊道:“封谞,封谞!”
早已经起来,准备伺候天子刘宏的封谞正同赶来羽林中郎将交谈着。听见天子刘宏的召见,急忙跑回内寝,叩头道:“陛下,老奴在!”
“封谞,你听听,朕这寝外是什么声音?”
见天子刘宏开口询问,封谞紧张的抬头看向天子刘宏,上下嘴唇打颤,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封谞,封谞!”天子刘宏一怒,喝道:“朕在问你话!”
“启……启……启……禀禀禀,陛下,城外贼寇犯境,已经兵临城下!”
封谞哆嗦的回应道。样子俨然是被这股突如其来的贼军吓破了胆子。实质上,封谞的脸色却没有改变太多,仿佛事情早已预料到。
听此,天子刘宏神色凝重的转向封谞,不敢相信的再次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陛下,信都城外贼寇兵临城下!”
“哐当!”
封谞话音一落,天子刘宏愤然起身,踹翻自己身前的桌几,厉声吼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说着,已经顾不上还没有穿戴好衣裳,赤脚走下床榻,不停的来回踱步。
为什么会有贼寇?冀州刺史王芬怎么办的事情?而且贼寇兵临城下才发现?偏偏自己倚仗征调的皇甫岑和白马义从还迟迟未到?这里头有什么关联?究竟是谁想要自己的命?还有……眼下自己手中的羽林卫、西凉部曲究竟能不能击退这突如其来的贼寇。
想了片刻,天子刘宏大手一挥,转回身,怒喝道:“传王芬、孙坚、羽林中郎将见朕!”
“羽林中郎将就在府外,老奴这就去请冀州刺史王芬,乌程侯孙坚!”
封谞寒蝉若禁的退了出去,心中却暗自庆幸没有受到天子刘宏的惩罚。要知道,暴虐的天子刘宏要是发起怒来,可以生剥人皮,残忍至极,手段都是异常狠辣。
不过,眼下这等骇人听闻的事情发生,竟然没有见到天子刘宏发怒,倒是有些异常!
封谞刚刚退出去,王芬、孙坚、袁绍等一些随同伺候天子刘宏的九卿之一太仆、太常、少府等等,便赶到天子刘宏的房外等候。谁也不清楚城内的震动是怎么一回事。不过看样子,应该是没有什么好事情!
孙坚在来面圣之前已经去过信都城墙上,了解了一点敌情,为的便是防备天子召见而有对答。不过当看清楚来敌后,孙坚知道自己担忧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黑山军如此蠢,明知道不可能攻破信都城擒拿当今天子,却又偏偏而为之。这里头到底还有多少阴谋没有揭露出。
见封谞召唤自己和王芬,便恭恭敬敬的走入天子内寝。
此时的刘宏衣衫不整,就那么坐在几案前,凝视着跪倒在地的羽林中郎将,似乎没有意识到王芬和孙坚的到来,脸色铁青的冲着羽林中郎将喝道:“混账东西,贼寇都兵临城下,竟然还不知道来犯贼寇为何人,要你何用,推出去斩了!”
那羽林中郎将意识到自己就要人头分家,高呼“饶命”,不过这种时刻,哪有官员敢上前忤逆天子刘宏,纷纷躲之不及。
孙坚让过被侍卫缉拿下去的羽林中郎将,同王芬在旁垂手而立。
处理了羽林中郎将,天子刘宏才抬头凝视王芬,喝道:“王芬!”
“扑通!”
一声巨吼,王芬吓得双腿发软,跪倒近前。
“你给朕解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身为冀州刺史自有监察冀州的职责,眼下贼军犯境了,你竟然不知,你说该当何罪!”
“陛下,臣有罪。”王芬毕竟胸有丘壑,掩饰住慌乱,回应道:“臣自知有罪,眼下当务之急,便是守住城池,消灭敌军,等待各地勤王之师的到来。然后陛下再处罚臣也不迟!”
“哼!”
“陛下,臣招募的冀州郡国兵虽不在此地,但闻听此地贼寇来犯,必定会倾兵而来,诛灭贼寇!”
“哼。”天子刘宏轻哼一声,瞪了眼王芬,冷冷道:“念你一片忠心,虽有失察之责,但随行追缴贼寇本不是你冀州刺史之责,此事……”其实话到这里,天子想说,这都是羽林中郎将和皇甫岑这个匈奴中郎将的职责,但是却发现皇甫岑依然没有出现,这种时候说他的过错,也无济于事。随即问道:“可知贼寇何来?”
王芬懦懦道:“臣刚刚起床,尚未知事!”
天子刘宏转向孙坚。
孙坚立马跪倒近前,插手回应道:“回禀陛下,臣方才等成探查,来军衣装不整,甲械破旧,看样子是流寇、山贼,不过人数众多,约有五万之中,如果没有猜错……”说着,看了看天子刘宏。
“说!”
“应该是冀州黑山军!”
“黑山军?”
天子刘宏望向王芬,道:“你不是告知朕由你部新招募的人马,正在围剿黑山军,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呃。”王芬一怔,随即回应道:“陛下,如果无意外,臣想他们一定是败军,新败,退往此处,听闻陛下北上河间的消息,才有此图谋!”
王芬回话后,天子刘宏便知王芬不通军事,眼下又不见皇甫岑的身影,一切都要寻个能征善战的将领抵住叛军的扑城,而自己刚刚斩了羽林中郎将,自己面前可用的人手不多。面前这个孙坚,虽然屡立战功,却都是边功,并没有独自带军征战过,不知道能不能守住此城,随即抬头凝视孙坚,道:“文台!”
“臣在。”
孙坚抬头望向天子刘宏,虽然不知道这水深浅,不过,如不出意外,眼前的机会便能让自己更进一步。
“朕把羽林卫交与你,你可敢领命击退贼寇?”
天子刘宏问道。
孙坚点点头道:“臣定不辱使命!”
“好!”天子刘宏一拍几案。以往自己太过依靠皇甫岑这个西凉武将之后,却隐隐忘记皇甫岑的背后有着一个庞大的集团。虽然在这之前,自己以为借用皇甫岑的私生子身份,或许会离间皇甫岑和西凉武将集团的关系,却没有想到,近些年来,凉州三明竟然接连认同皇甫岑。如今,皇甫岑尾大不掉,自己招其随行护驾竟然不见皇甫岑的身影,陷自己与不利之地。看起来,自己是该要借机重新扶立其他的核心将领。而自己面前的孙坚家世背景不深,只是同朱儁这个半士人的将军有些旧情,其他资历全无。正是借此时机探查一番面前这个孙坚。如果此番表现好,能够回到洛阳,定当把此人征调入西园八校尉!想此,天子刘宏愤然起身,令道:“此城百姓安危,百官安危,朕之安危都交与将军!”
……
天子令完,孙坚就回到城上布置城防。
此时,信都城内已经乱了起来。一大清早就出现这阵阵马蹄之声,而且伴随着还有无数喊杀声。本就被天子亲临折磨日常生活不得的冀州百姓,又被这突如其来的纷争惊得神情肃穆,所有人都合上房门,不敢去看、去听。
信都城内的街道上,遍地都是羽林卫的身影。
卢植系好衣衫,匆忙从客栈后院出来,看着酒家便问,道:“店家,出了什么事情?”
店家一皱眉头,慌张的把卢植拉回房后院,并嘱咐道:“听说城外来了叛军,羽林卫怀疑城内有奸细,正在挨个探查,客官昨日才来,恐怕也要躲不过了。客官就在此好生呆着!盘问之后,便会无事了!”虽然店家这么说,却一筹莫展,似乎很为难一般。
此时,裴茂正起床,穿戴走出,望向卢植。
卢植瞧着裴茂道:“裴大人,城外来了叛军,书信中预料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我们没有时间了,眼下必须要见到天子,同天子讲明,否则……”
裴茂听着城外的“咚咚”声也知道不好,面色凝重的系好衣带,随着卢植便往外走。
“唉,你们干什么去?此时街上混乱不堪,到处都在抓人盘问,你们不想死,就好生呆着吧!”
那店家望着离去的卢植和裴茂,心都揪成一团线了,他们这样办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不过卢植和裴茂却没有理会店家的心思,现在他们只清楚一件事,就是从河东传来的书信上猜想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接下来还有一件更加要提防的事情,如果不能急速而准确的送达天子那里,那么……将要发生的恐怕是大汉最大的灾难!
现在已经不仅仅是牵连皇甫岑一人,已经是关乎着整个大汉乃至天下的命运!
卢植和裴茂刚刚上街,便被羽林卫抓了起来,所幸卢植身上带着官印,经过几番转折,终于到了天子刘宏的府邸前。
下人刚刚过去通传。
裴茂便凑了过来,低吟道:“卢公,我恐……”话还未说完,便见到从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卢植的脸色阴沉似水,他知晓裴茂的担忧,昨日能拦下孙坚的通告,这个人地位一定不简单,而且还应该是天子的贴身近臣,不是少府九卿之类的大官,便是中常侍这类的近臣太监。
今番再见,还会不会被他们阻拦?
这个谁都说不准!
如果不是在信都城而是在洛阳,卢植一定有办法能见到天子刘宏,亲自禀明此事。但是在信都,天子亲临,各方面的戒备都上了十二分的注意,寻常能办到的事情,眼下谁也办不到,更不用说,这随行之人皆是行伍,很多侍卫都不熟悉。
随着两人胡思乱想,脚步声已经临近,从外走入一人,面白无须,年纪却有五十上下,抬头正瞧着卢植。
裴茂并不认识,但卢植对面前来人却很熟悉,十二中常侍之一的封谞,随即示意裴茂同自己向封谞见礼。
“卢子干见过封公公!”
卢植很少给这些中常侍如此行礼,但是眼下有事要上奏天子,不得不屈尊。
但封谞仿佛未瞧见卢植一般,回身冲着把卢植和裴茂带来的羽林卫吼道:“什么人都往陛下行辕带,如果是行刺之人怎么办?你们能担待,咱家可担待不起!”随即,样子凶神恶煞的向着身旁羽林卫施压。
“公公,可这位大人有官印的!”
一个羽林卫小头目惊慌的说道。
话还未说完,便瞧见封谞一个耳光狠狠扇来,“啪”的一声,怒声道:“混账,本公公的话你都敢质疑,不想活了还是怎么地?”
十二中常侍平日里嚣张惯了,这在羽林卫早就传遍了,瞧见封谞大怒,他们谁敢质疑。
封谞又道:“小小官印,咱家可以说是哪个抢匪盗去,又或者被有心人捡去冒认。城外有贼寇压境,谁敢说他们二人不是贼寇假扮。这等敏感时刻,你们竟然也敢如此马虎大意,如果真出了事情,你们这些人的脑袋加起来都不够。”
封谞平日里狐假虎威惯了,对这些羽林卫还是有些威慑力。
见此,羽林卫们彼此凝视几眼,同时看向卢植和裴茂,封谞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们在开口,就是自找苦吃。
“你……”
裴茂一怒,手指面前的封谞,气的不知说什么是好。
不过卢植却一脸淡定的凝视着封谞,事已至此,什么都清楚,昨日拦着孙坚通告的一定就是这封谞,也只有封谞有这么大的能量敢拦此事,不过卢植没有弄明白封谞为何这么做,但是卢植知道封谞假装不认识自己,自己在说些什么,他都不可能会承认。
基本上,任何反抗都只能加速事态恶化,说不定还会被栽赃嫁祸,这些手段向来都是这些宦官的本领。
瞧见裴茂怒指,封谞双目杀机毕现,低沉而又尖锐的嗓音吼道:“还等什么,还不把他们压下去,就地正&法!”言此,封谞挥挥衣袖,示意羽林卫快速行事。
羽林卫衡量许久。
面前这个自称尚书卢植的家伙左右不过是个小官,同封谞比起来,他们可得罪不起封谞。随即一轰上前,把卢植和裴茂绑了起来。
瞧见两人被俘,封谞嘴角挑了挑。面前这个卢植想干什么,自己还能不清楚,他是皇甫岑的老师,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便是自己的敌人,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活下去。随即转向羽林卫头目,道:“记住,不要惊动天子百官,你们惹的事情,你们自己偷偷找个地方解决!”
“诺!”
随着一声回应,封谞已经转身离开。
羽林卫没有敢走正门,却往偏门走去,并把卢植和裴茂的嘴堵的严严实实。
绕过几个后园假山,便要出了天子府邸。却见远处正有两个人分开,其中一人正向这里走来,此人正是袁绍。
袁绍本是偷偷去见许攸,他没有想到天色一亮,就如同预期的那般,有贼寇开始围困信都城,天子大怒,斩杀羽林中郎将,任命孙坚守城。接下来便应该是自己偷偷使力,催促孙坚出战,届时,整个信都城就空虚了。两人商定后,便要行事而去,却没有想到,刚刚走过来,便见到几个羽林卫押着两个人往此而来。
袁绍一眼便瞧见了那样貌堂堂,身着儒士装的人,低吟一声:“东观卢子干!”
许是这个五个字惊醒了卢植,卢植用力的吐出嘴中的破布,瞧见袁绍吼道:“袁本初,袁本初!”一旁的裴茂亦是随同大声呼喊。
袁绍当然清楚卢植同皇甫岑的关系,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卢植会出现在这里,而且究竟是因为什么而被抓住,但袁绍知道,现在的自己不易插手任何事,否则很有可能暴露。自己一条性命到无所谓,可是南阳袁氏数代的功勋就毁之一旦。
但卢植似乎也认定了袁绍,喊声异常的大,卢植本就以嗓音洪亮著称,更何况眼下生死攸关之时,偌大的嗓音,让整个院子里都传送着他的声音。
见此,袁绍一惊,他本是办着亏心事,自然不想被人揭穿,随即慌张的跑到近前,怒斥几个羽林卫,道:“怎么办事的,这是尚书卢植卢子干,你们不认识?”
几个羽林卫已经六神无错,接连出现这种状况,到让他们不知如何是好,随即望着袁绍,道:“封谞公公言此二人冒认,让我们把他们处决了!”
几个羽林卫一说,袁绍心神便是一颤,转念一想,他就恍然大悟,面前这卢植定然惹了封谞,而封谞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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