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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机会与他人私自相授?”
无所畏惧的笑,让秦烨恼了起来。他讥销地扬起辰角,冷漠地看着她,冷声道:“你还有理了不成?”
她竟敢质问他,是为了近在咫尺的烈炙,还是宁风曦。有他们给她做后盾吗?
姜未晚咬着牙,瞪视着那张俊美邪冷的面容,一句一字道:“杀了我,你不杀了我,我 必要断你左膀右臂,让你成为孤寡之人。”
她竟然想以死来救烈炙。
“想死,没那么容易。”他冷冽地瞪着姜未晚,他只手狠狠攫住姜未晚的柔荑,把姜未晚从床上扯下来,“本王要你夜夜枕塌,以赎其罪。”
锦袍、亵衣、亵裤在她眼前褪下, 俊挺的身躯展现在她眼前。
姜未晚只觉得喉咙紧窒,她忙从地上连跑带爬地起来。
他唇角噙着一抹邪笑,眼中流露着野性占有,他轻而易举的从她身后揽住她, 将扯了回来。
翻转之下,再次将她按倒在地。
双手触及冰凉的地板,一股寒意渗入心中,姜未晚无奈的脸上写满了不甘,她发出的声音却是似哀求的语气,“秦烨 有话好说,不要动不动就欺负女人。”
“本王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对你有什么话可说的?”他的理智早已溃散,此时心中只有无处可泄的怒火,还有深沉的男兴yu望。
一只腿压住她动弹的双腿,他轻松地压制住她挣扎的身体,大手往上衣上用力一扯!
伴着衣帛碎裂的声音,胸前凉意侵袭,乍看之下,她已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又气又羞,小脸粉红一片,扬手一巴掌欲无情的挥向他的俊脸,让他破相,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接过。
她的牙齿在打颤,她很愤怒!
他把她的双手摁在腰侧,只手去攻占她的身体。他眯起眼睛,薄唇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敢打本王的人。”
姜未晚咬牙切齿,她睥睨着他目中无人的样子。倔强的小脸上因为愤怒和羞赧而泛起的红晕,激起他原始的冲动。
他的动作很粗粗鲁,他眼中没有一丝的情}欲,有的只是冰冷,“取悦本王,不欣喜地欢叫吗?要知道承欢本王身下承欢, 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
“秦烨,你还能再过份些吗?”她把头一歪,不去看那张让他作呕的脸。
他不恼反笑,“你的身体比你更诚实。”
热烈的气息包围着她,体内不断升起的焦躁,从双颊烧到耳根,在浑身燃烧着,如同火焰一样燃烧着。
姜未晚眼中无泪,只是写满了茫然和空洞。
他嘴角微勾,在她身上辗转啃咬……
姜未晚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全都冲到了脸上,双颊火烧火燎的烫得厉害,秦烨霸道的气息灌满了她的意识。
原始的本能催毁了男人理智,女人的无奈。
额上的汗水似涓涓细流流淌至尖细的下颌,再慢慢滑落……
下唇瓣几乎被她咬破了皮,却未溢出一声吟叫声。
秦烨冷酷的幽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心疼,为什么?她总是如此倔强呢?
对姜未晚,他是恼的。此时的她,如同一潭死水,杀了自己的未出世的孩子后,就算谭蝶儿欺他,她也是逆来顺受,她要的到底是什么?
姜未晚睁开眼睛,对上一对蕴满星空的温柔眸子,内心却是掀起层层惊涛骇浪
当额间渗着暖昧不明的汗液,被空气中的凉风吹干时。他低喘了一口气 ,清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王爷,还满意未晚的配合吗? ”
嘲讽的声音充满着哀怨,声音嘶哑的让人心疼。苍白清丽的娇颜,纤弱的细骨,如杂草般的意志,坚韧不屈。
很不悦,很不悦看到这种眼神。秦烨胸腔一震。
“你……” 他怒吼了起来,他想是中邪了,谭蝶儿百媚倾城红颜,婉转承欢,他却不屑一顾。却偏偏流连起姜未晚的身体。
秦烨睨着身下的柔弱娇躯,幽深如潭的漆黑色眼底一派冷漠,“姜未晚,我到底该哪你怎么办?”
被他抱在怀中的娇躯却蓦然一僵。
虽然只是一瞬,但这一瞬足以明了一切。
每个人都有软处,被人戳中那一软处,依旧谈笑风生的寥寥无几。
女人更是没有几个达到如此修为的。
静谧了许久之后,秦烨把她放在了御赐龙床上,星眸似有深意地瞥了她一眼,调头离去。
很快地两个丫环带着一身浅蓝色裙装过来。
“奴婢,给王妃更衣。” 两个丫环神色自若的看了姜未晚红得似火烧云般的脸颊,低低地轻笑了声,伸手除去姜未晚身上的毯子,小心翼翼地为羞窘的姜未晚穿上衣服。
“稍后有大夫来为王妃治伤。奴婢先行告退。”两个丫环盈身行礼。
姜未晚微微颔首,丫环们便退了下去。
她走至窗前,挑开窗棂,春风柔柔的扑面而来。
她倾着身子轻靠在在窗边,看着窗外微风中飘摇的绿草兀自出神。 末了,她轻合上眼帘,红唇悠悠溢出一声叹息。
一道白衣走进她的视线中。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唯一不足的就是右脸上一条怵目惊心的刀疤,将她的清华容颜毁之一半。
“师傅,你怎么来了?”未晚微微有些讶异,她竟然到了大聂国。
“说来话长,我现在是谭侧妃御用大夫。”华鹊的脸上挂着耐人寻味的微笑,一边对姜未晚的摔伤进行检查,一边她不紧不慢又吐出一句话:“你和秦烨的关系怎么突然变得如此之差?我甚至听说你用藏红花堕了胎儿,可有此事?”
“一言难尽,确有此事。对了,师父,我想问你个事儿,这世界上有没有让人假死的药?”
“你怎么知道我有这个东西的?”华鹊挑了挑眉,她只给过这个徒弟几本医书而已,她怎么完全是继承了她的衣钵?
连她珍藏的宝贝,徒弟都知道?这姜未晚完全是她肚子里的虫子。
细细打量了姜未晚一番,这个女子有着一双如上弦月般皎洁的眼眸,高深莫测。
不过华鹊也不打算隐瞒,只道:“我有假死药,你问这个干嘛?”
姜未晚行至窗柩旁,望着庭院里那两棵并排而立的梧桐树,肃然道:“除去谭蝶儿,救回怜心,再行图之。”
“这女人的确是太烦了,心肠歹徒,除了也好。”华鹊露出清淡的微笑,颇为赞同,明眸中却掠过一抹狡黠。
“不过像她这种争风吃醋的女人,你早可以先发制人了,为何要等到今时今日才动手?”
“她是太后的人,我给那素未谋面的太后,也给秦烨留了三分情面,不曾想她得寸进尽,竟然敢对怜心下毒手。”未晚说话的语气甚是平静,却隐隐散发出几许肃杀味道。
华鹊接着道:“除去谭蝶儿一事,可有良策?”
“谭蝶儿为人歹毒,亦是狡滑之人。今又无人证、物证为我雪冤,唯有让她亲口招供,方能取信于人。” 微微停顿了片刻,姜未晚接着道:“虎毒尚且不食子,她杀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必心存内疚。如能吓吓她,让她夜夜寝食难安,她必会有所松懈,到时我们再旁敲侧击,让她自行招供。”
“和我所想的不谋而合。”华鹊淡笑道:“可需我协助?”
姜未晚抿唇微笑,温言道:“你身为医者,医者之心,天下父母心。徒儿岂能将你变成杀人的利器。”
“无妨,如果杀一恶人,可以救更多的人, 为师责无旁待。”
“得师父相助,此事可成也。” 姜未晚颔首微笑,清华的脸上自信洋溢。
姜未晚把自己的想法同华鹊沟通了下,两人很快就达成了共识。
在静心阁内, 华鹊便起身告退。
姜未晚返回东厢阁,计划除去谭蝶儿,一劳永逸,永绝后患。
意外地,姜未晚在东厢阁寝居内见到了小竹。
她已将东厢阁寝居,打扫得一尘不染。
小竹俯身跪下,“奴婢参见王妃!”
姜未晚上前一步扶起她,“小竹,起来说话。”
小竹仰起小脸凝视着姜未晚,涩然道:“没有保护王妃周全,是奴婢该死。”
“小竹不必放在心上,我这不是好好地吗? ”姜未晚轻扬唇一笑,心中了然。宫廷之中,人人都是演戏的高手。权府的庭院之中,亦是。虽说她是秦烨 遣来的吧。但是好歹也和自己共患难过,不管她是深情也罢假意也罢,未晚都不忍揭穿。
未晚轻问,“可有怜心消息?”
“自上次后,就没有再见到她了。奴婢也很想她。”
“嗯。我们现在就去把怜心要回来。”
谁知半路之上,意外碰上的人,却再次酿酝了一场风波。
一袭青衫,他手握长剑立于荷花池旁,远远见她见自己走来。
不,确切的说,是怒气冲冲向西厢阁方向走了过去。
“王妃这是要去往何方?”
“去西厢阁找谭蝶儿,要回我的人。”
烈炙疑惑挑眉,对她的行为很不赞同,“王妃一向不是如此鲁莽的人。”
“狗被逼急了,还会跳墙呢?”姜未晚笑了笑,又道:“左统领,很了解我?”
被看穿心事的窘迫,让烈炙不由垂眸。
“王妃说笑了。”
“对了,在王府后山多亏你的援手,要不是你帮我们挑水,我还真受不住谭蝶儿的折腾,想来我给你带来了不少的麻烦,左统领援手之恩,未晚铭记于心,有机会一会好好报答你。我还有要事在身,告辞!”
烈炙瞠目,真是被逼急了么?
谭蝶儿岂是省油的灯,姜未晚这么冒然去找她,弄不好还会让她反咬一口。
要不要跟去看看?
男女授受不清,他跟着姜未晚去西厢阁,显然是不妥当的。
不过有小竹在侧,倒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小竹是肖嬷嬷的人,必定是王爷信得过的人,有她在,就不怕谭蝶儿乱咬人。
“谭蝶儿,怜心在哪儿?把怜心还给我。”不等别人通传,姜未晚直接闯进西厢阁,谭蝶儿屋里。
“你嚷什么?她已是我府内的丫环,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碎碎念?”谭蝶儿悠闲地吃着茶,怜心则被她命令跪着给她捶腿。
未晚墨色眸子里淌出吞噬般的森寒之气,“谭蝶儿,西厢阁可供你差遣的人多得的,怜心是我的陪嫁丫头,你有什么资格命令她。放了她,我不和你计较,你要再得寸进尺,我必不会放过你。”
谭蝶儿优美的淡红薄唇邪异的勾起,“姜未晚,你算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个弃妇,也敢来我西厢阁撒泼,我的丫头,我爱什么使唤,什么差遣,我说了算。”
谭蝶儿身子往前倾去,握着茶杯的手一抖,杯中的滚烫的茶水全数往怜心手背上倒去。
“啊!”来不及收手的怜心被忽呼其来的滚烫的热茶水烫到了,手背很快就红肿了起来。
谭蝶儿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手抖。”
“谭蝶儿,你不是人。”
怜心顾不得手上的痛楚,上前紧紧地抱住了未晚,苦苦相劝,“王妃,你快走,怜心没事的,你切勿因为我再起事端。”
“怜心,我不能眼睁睁地让你受这个毒妇的凌虐。”未晚反扯住怜心,急道:“要走,我们一起走,不然今天我绝对不会善罢干休的。”
砰地一声,谭蝶儿蓦然甩了手中的杯子,“敢来我西厢阁撒泼抢人,谁也别想走!”
烈炙竖起眉毛阴沉着脸,两只眼睛直冒凶光,“谭蝶儿,你别太过份,你这种令人法旨的行为要让王爷知道,你以为你还能活命么?”
“好一对歼夫淫妇,烈炙你少拿王爷来吓唬我,你一个侍卫统领,王府后院女人间的事儿,怎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遇上姜未晚这个荡妇,就把持不住了么?”谭蝶儿笑得欢愉,烈炙你竟然狗管耗子多管闲事,那就别怪我了。
“谭蝶儿,你别血口喷人,你简直无耻之至。”烈炙拉着未晚和怜心就要走。
“来人啊,将这对歼夫淫妇围起来,请王爷来评评理。”谭蝶儿大声嚷嚷着,招呼下人将烈炙和未晚一行人团团围住。
“王妃,你先走,这里我来应付。”烈炙从未面对过一群手无寸铁的女人的围攻,只觉得头皮发麻,情急他拔剑而出,唬道:“刀剑无眼,都给我让开。”
“王妃,你们先走,我留下来断后。”
突出其来的变数,让未晚怔住了,本来她今天是来救怜心的,更是来闹事的,也就豁出去了。
未晚拍了拍烈炙的肩膀,“不,你们先走,我留下来。”
“左统领不要啊,不要冲动,我……我好怕啊!我好怕怕!”谭蝶儿正想讥笑,忽然见到一抹颀长的身影往里走。
她连忙挤出两滴眼泪来,“左统领,光天化日之下,你与姐姐双入对的,你可知会过王爷?我也是为了你们好,如今整个五府都在传你与姐姐做了苟且之事,你与姐姐好歹也要顾及王爷的颜面。我不过说了你两句,你就对我拔刀相向,你简直是冥顽不灵。”
“谭蝶儿,你够了吧,你血口喷人什么?”烈炙怒目而视,“你再纠缠不清,别怪我不客气。”
“蝶儿说得没错,烈炙,是谁让你到西厢阁来造次的?”
“王爷……”烈炙蓦然回首,便见到秦烨的身影阴沉而可怕。
西厢阁内围攻的丫环们,纷纷退开了。
姜未晚回头,向秦烨走近,解释道:“是谭蝶儿先挑衅我们的。”
“我们?”秦烨勾唇冷笑了起来,“姜未晚,你几时和烈炙站到同一条战线上了?关系变得如此亲密?”
“秦烨,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也认为我与烈炙有不正当的关系?”
“光天化日下,一致行动,出双入对的。姜未晚,你说你们什么关系?”秦烨怒目而视,脸上阴沉的似暴风雨来临。
“秦烨,在你眼里,我姜未晚就如此不堪么?”
“姜未晚,来到大聂国后,你总能出其不意地带给我惊喜,你行啊!”他的脸扭曲铁青,冷冷地说了句。
秦烨一把抓住未晚,“说,你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
她蓦然抬头,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我恨你!我想离开秦王府,任何一个男子只要能带我离开秦王府,我都愿意使出浑身解数去勾搭,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吧?”
烈炙的脸色在刹那间变得惨白,不对!这不是姜未晚!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