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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店买来朱砂，毛笔，黄纸，趴在桌子上圈圈画画起来。
不大会，桌子下扔满报废的黄纸，一张又一张，反反复复。
不知不觉间，天色暗下，屋里亮起灯光，杨凡依然在尝试着。
“小凡哥，你干吗呢？”
杨凡正聚精会神下笔，突兀一嗓子，惊得手腕一抖，又一次失败。
“醒了？画着玩。”
“这是哪里？”
孙芷涵下床，急忙整理衣衫。
“酒店，你喝多了。”
杨凡收笔，没心思画了。
啊？她捧着脑瓜使劲想，似乎有些记忆，旋即神色突变，跑进卫生间，过了好一会才出来。
“小凡哥，咱们回家吧。”
杨凡看了下时间，晚上八点，到家九点多，路上又没路灯，黑灯瞎火的，说道：“要不明天一早回吧？”
孙芷涵摇头，语气无比坚定，“不行，我娘不让我在外面过夜，否则，会打我的。”
济世堂估计关门，三轮车怕是骑不出来，除非租出租车回去，随后二人退房，到路上拦车。
一连拦十多辆，当听说去小湾村大多都不愿意去，还有一个要价过高，非二百不去。
孙芷涵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最后咬了咬嘴唇。
“哪用得了二百！就算住酒店也不坐。”
“夜路的确不安全，要不要个双人间……。”
杨凡征求她意见，愿意回就回，大不了多给点钱。
“明一早走，就说住同学家啦。”
孙芷涵勉强应下。
两人吃过晚饭，又回到酒店，前台看是杨凡他们，心道黏糊的都舍不得分开了，真够浪的。
住进套间里，孙芷涵羞红脸，出了一身臭汗，又没带换洗衣服，澡都洗不了。
杨凡看穿其心思，说道：“卫生间有浴巾，你可以把衣服洗下，明早能干。”
孙芷涵感激的点下头，溜了进去，很快，传来哗哗水流声。
回到卧室，杨凡摊开黄纸，想着继续画符，心却静不下来。
红颜祸水啊！他感叹声集中精力，尽量强克制自己不胡思乱想，随后一张张黄纸从他手里抛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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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上说过，防御符可以随身携带，或挂脖子上，遇到危险时起到保护作用，如果给孙芷涵画一道，不用担心受人欺负。
画呀画呀。
哎，这次画的还算满意，随手扔出嘴里却念道：“脱。”
见自己衣服好好的没啥变化，冷笑着摇摇头，目光轻扫间，脖子仿佛被人掐住。
但见门口的孙芷涵竟然主动扯掉浴巾，是什么情况，杨凡扯起床单跑过去将她裹住。
“小凡哥，你干嘛呢？”
孙芷涵呆滞的目光一变，娇嗔道。
嘶。
反倒杨凡怔住，难道她对自己做过的事不记得？
试探道：“记得你刚才干嘛吗？”
“什么都没做呀？”
孙芷涵一副迷茫样子，把刚才脱浴巾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没，没事了，我困了。”
待她走后，杨凡锁上门。
画符在继续，想着再对孙芷涵试下是否灵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