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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许延成很是感叹:“难为你一心为我想着,我什么都依你!”
牡丹笑盈盈的道:“您就是我这辈子的依靠,我不为你想为谁想呢?就是夫人老说我没规矩,您好好陪陪她,她心里就不会怨我抢了她的夫婿了!”
宋氏自然也知道自家男人这些日子身子虚,可是她怎么可能炖补品给他,这补好他的身子,力气又不用在自己的身上。
见他住到自己房里,心里还欢喜呢,谁知道他上床没说几句就呼呼大睡,气的她差点吐血。
而第二天,又看到牡丹端着补药来侍候许延成,让他眼神都亮了,让宋氏心里恨得不行,冷冷的开口:“爷,既然牡丹在我们家,也该换个正经点的名儿才是!”
“爷,您小心烫!”牡丹体贴的叮嘱他,才看着宋氏笑着道:“夫人,奴再也不会出去抛头露面,以后只在许家走动,叫什么都一样!”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许延成念了两句诗,很满意的点头:“牡丹这名儿很好,除了她,谁能喊牡丹。”
又看着她,话里有话的道:“娜娜,我可没有忘记晓倩是怎么没的,要是再有什么,你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宋氏见他这样说,一时之间倒也不敢对牡丹怎么样,反而收敛了很多。
当然,也是因为这几天牡丹吃的东西,都是放了凉药的。
时间一转眼,就到了九月二十五这天,牡丹进门已经快二十天了。
现在的天气已经冷了下来,她一早上也懒的起床,等到吃午饭的时候,才懒洋洋的起床。
看着那小媳妇送来的饭菜,她就摆手示意她回去,自己闻了闻,嘴角就带上了轻蔑的笑容,从床底下拉出一个小木桶,一股脑的倒进去,自言自语:“还好天不热,等到晚上弄出去也不会馊了。”
她又走到客厅里,开始等着有人给自己送饭。
李婆子端着一脸盆衣服进来,木讷的道:“姨娘,你的衣服洗好了!”
靠近她低声道:“再过半个时辰左右,会让他回来,到时候就看你的了!”
李婆子本来是服侍秋雨的,可是宋氏怎么愿意买人服侍她,那指着来服侍她的小媳妇,有仗着她男人跟在许延成身边,每日来个两回罢了,不过是下面的人谁有空,就去帮一把。
底下的人都是迎高踩低的,就全都推脱,这差事自然落到了李婆子和小玫身上。
“行,总算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牡丹从木盆下面按了一下,底下都是空的,里面有两包糕点,一包烤鸭,还有一包羊肉。
她吃了几块肉,又就着茶吃了几块糕点,才放回去,让她端走,低声道:“那你看着差不多了,就把他引过来。”
今儿许梓健书院里沐休,自然在家看书。
他觉得自己有温家做靠山,其实也想去衙门谋个一官半职,像爹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吃了午饭,他本来是回房眯一会儿,可是不知怎么的,觉得自己浑身燥热,怎么也不舒坦,闭上眼睛就是牡丹的样子在自己的前面晃动。
他心里一琢磨,这个时候大家都在休息,自己去后院也没人知道,再说牡丹就是那风尘之地的女子,自己比爹年轻英俊,肯定是更能让她欢喜。
想到这,他就快速的起床,自己偷摸着来到后院。
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来到了牡丹的院子门口。
她的院子虚掩着门,连个丫鬟也没有,让他觉得真是天助我也。
他进去就锁好了门,快速的往房里走去。
房里香味诱人,而更诱人的却是斜依在床上的绝色美人,秀发散乱的落在枕头上……
他上前就掀开她的被子,见她身上还穿着白色的亵衣,轻拢瑞雪,樱桃口浅晕微红,真是一点樱唇诱人,一双玉臂妖娆。
“爷!”她睁开眼睛一看是他,吓的赶紧翻身坐起,露出了凹凸有致的好身材,惊慌失措的道:“大公子,怎么是你?”
她这一坐起来,身上的亵衣不知怎么的就落了下来,露出里面大红的肚兜,和遮掩不住的圆润,旖旎动人之极,让他看了就心痒难耐,怎么也忍不住的扑上去:“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牡丹,你就从了我吧!”
牡丹快速的躲开,顺势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看着他哀求:“公子,牡丹求求你,赶紧离开吧?这要是被人看见了,牡丹怎么能呆的下去?”
她这一开口,声音娇软缠绵让他心痒难耐:“你要呆在这,从了我就好,我肯定能好好护着你……牡丹,你别跑……”
床就这么大,
牡丹躲来躲去,还是躲不开他的追逐,被他一把抱住。
“不要啊,大公子,你别这样……”可怜的牡丹,连喊都不敢大声喊,只能紧紧的抱住被子不放。
她娇媚的低低的声音,让许梓健更是心痒难耐,拼命的撕拉着被子,眼睛都红了:“你今儿乖乖的从了我,你要我怎么样都行!我告诉你,这儿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你还是省点力气,留着等一下叫我快点吧?”
许延成今儿急着回来,是有好消息,刚才温泽生让人给他传话,等一下要来看女儿,顺便说说明儿晚上进府冲喜的事情。
他来到后院,下意识的先去看牡丹,见她门锁着,就觉得不对,看了眼边上的小厮,低声道:“你悄悄的翻墙进去,给我开门!”
“是!”小厮有点拳脚功夫,翻墙开了门。
许延成示意他留在门口,自己大步进去,里面房门也推不动,他干脆从开着的窗户爬进去,就听到牡丹的哭声传来:“……公子,我就是死,也不会从了你的!”
许梓健的声音透着无比的猥琐:“我的牡丹,你就省点力气吧,我能让你死去活来!那老头子还能有什么用,不过是银枪蜡样头罢了!”
“我就是喜欢他,你这个不孝的,你怎么对的起你爹,救命啊……”
许延成心里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冲进去看到自己的儿子脱得光光的,正按住自己的爱妾,欲行不轨,伸手拎起边上的小凳子,就对着他的脑袋砸去,火冒三丈的破口大骂:“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老子打死你!”
“啊,疼死了!”许梓健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和肩膀一疼,再也忍不住大喊,回头见是自己的爹,只能抱着脑袋求饶:“爹,是她诱惑我的,不关我的事!爹,你可就只有我一个儿子,你难不成想绝后?”
许延成看他头上的血留下来,心里的怒火也消了很多,听了他的话,手里的小凳子就掉到了地上,手指发颤的指着他:“你这个逆子!”
许梓健觉得自己头上有什么东西留下来,又疼得要死,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害怕,大喊救命:“娘,妹妹,救命啊,爹要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