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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傲川冷哼一声:“回去告诉你们尚书大人,他的胳膊伸得太长了。”
“是……”
陈傲川见陈年玺一身憔悴,先让他回去休息。
蒋月亲自帮他沐浴更衣,给他洗得清清爽爽,又让香宁端来一大锅参鸡汤:“三爷,这是三夫人早上吩咐奴婢熬的。”
“好。”
陈年玺看着蒋月忙进忙出,只等她一起吃:“你也过来,和我一起吃,我一个人吃没胃口。”
蒋月吃不下,陪着他一起坐下:“我的嘴里破了,吃不下东西。”
“怎么回事?”
“可能上火了吧。”
陈年玺拍拍自己的腿,让她坐过来:“我看看。”
她嘴唇里起了小小水泡,还破了皮,看着就疼。
陈年玺心疼皱眉:“你啊,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这次却慌了手脚。”
“昨儿都吓死我了,王爷都保不住你,我怎么能不急。”蒋月长吁一口气:“幸好你回来了,不然今晚我又要失眠了。”
两人吃饱喝足,暖乎乎地挤在一起说话。
“失窃的银子有下落了吗?”
“没有。城中有几处可疑的地方,全都搜过了,一个铜钱都看不到。”
“一万两,少说也有十来箱吧,很大一堆,很不好藏啊。”
“我也没见过那么多银子!”
“奇了怪了。”
官银都是十两一锭,最大的也只有二十两,一个一个地偷,肯定是不行的,可是一起偷走,也难逃过金库的层层守卫。
蒋月想得头疼,按按自己的太阳穴,陈年玺摸摸她的头:“别想了,睡觉,天大的事,等明天再说!”
同时,康氏也派人过来看了看,听说两个人都睡下,只觉他们心够大的。
她悄悄叫来儿子,和他商量。
“老三这次是不是准栽了?”
陈年尧抬眸,看看母亲:“我怎么知道?母亲,你不会以为这件事是我做的吧?”
康氏闻言一脸懵:“难道不是你吗?”
陈年尧苦笑:“我疯了吗?当初保管钥匙的人,除了他还有我,我要针对他,也不能这件事做文章!这不是把自己套进去了嘛!”
康氏惊讶之后,又是震惊,捂着自己心脏的位置:“老三是被陷害的?谁会做这种事!”
“谁知道他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
康氏恍惚片刻,心里忐忑:“那你也要小心啊。”
陈年尧喝了大半碗茶:“当然,保不齐是冲着咱们王府来的。”
“奇怪了!真是造孽啊!”
…
陈年玺闭门不出,蒋月索性也不做生意,日夜陪在他的身边。
月喜楼不开张,镖局的货还是要照常送的。
这个时节,菜窖还能用一阵子,很多食材都能存放,肉类的话,用粗盐稍微腌渍一下,做成肉肠肉干或者叉烧和腊肉,也不算浪费。
薛长治见了苏嬷嬷,也不由关切几句。
苏嬷嬷一声长叹:“少东家有心了。”
“饭馆什么时候开张啊?”
“得再看看,夫人一直在照顾三爷呢……”
薛长治有心帮忙:“不如这样,我也帮帮忙好了,四处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人用暗路子转卖银子。”
“多谢少东家。”
薛长治不是说说而已,他吩咐镖局的弟兄们在各处转悠,暗中打听消息。
金陵城的黑市是十六州郡当中最大的,市集奇货可居,要什么有什么。
官银是不能随便花的,上面铸有官印,直接拿出去花,一下子就会被人抓到。
所以,官银会被高温溶掉,重新打造成各种银器或者银砖。
城中那些打铁的小作坊,也要打听看看。
薛长治在外经商走动,贯穿南北,人脉极广。
蒋月知道他要帮忙,很是感激,特准备了一份厚礼送过去。
要帮忙的人不止一个,南宫晏第二天就登门拜访,看见都察院的人之后,他对陈年玺建议道:“你可千万别出门!事情交给我来办吧。”
“你怎么查?都察院都没线索呢。”
“他们只盯着那个倒霉蛋,一张嘴能吐出多少!”
“除他之外,其他人也都关着审呢。他们的府邸都查过了,一两官银都看不见。”
南宫晏冲他们挤眉弄眼,小声道:“我有小道消息,那管事欠了不少见不得光的债,所以他可能被人收买了。”
陈年玺沉着脸不说话。
“有人收买他来咬死你!至于那一万两白银,很难找出来,除非把金陵城翻个底朝天!”
陈年玺皱眉:“银子找不到,还不是最麻烦的。我只怕那个掌事的,撑不了多久,惨死牢中……他要是死了,证词就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