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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克莱恩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他突然有了一点不详的预感。
“真是麻烦……”老尼尔扯了扯嘴角，“自从克莱恩你加入值夜者后，我的加班变得这么多了……”
“尼尔先生……”克莱恩无奈地笑了笑，但没有辩解什么，毕竟他现在确实是受怀疑的对象。
老尼尔开始举行仪式，而另一位擅长仪式的非凡者开始沿着特莉丝留下的痕迹进行占卜。
仪式结束了，克莱恩和沉默不语的凯奥丝没有任何异常，甚至状态还好了一些。
“没有异常，没有受污染，没有被操控。”老尼尔向邓恩宣布。
邓恩沉默地点了点头，走到克莱恩身边说：“回教堂再向我们解释。”
现在，更重要的是追击魔女，而克莱恩既然没有异常，对廷根没有太大的危害，就可以把事情延后。
————
“只有大致的范围，没有清晰的位置。”在场的几位擅长占卜的非凡者很快得出了结论，同时，其中最擅长占卜的克莱恩还得出了额外的结论——“特莉丝正在离开廷根”。
那么，这件与魔女教派相关的事就大致结束了。接下来的程序是上报圣堂，让其余不属于廷根的值夜者接手。
“那么。”代罚者队长吸了口气，“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机械之心队长想着死去的队员，面无表情地说。
“合作愉快，我们守护了廷根。”邓恩这样说，让每个疲惫的非凡者都升起了认同感。
“风暴在上。”代罚者队长用力地锤击了自己的胸口，祷告着，似乎是为死去的队友感到悲伤。
“蒸汽在上。”机械之心们在胸口点出三角圣徽。
“赞美女神。”包括凯奥丝，值夜者们画出的繁星。
三家教会以及接近全灭的兄弟会分开了，他们有各自的悲伤。至于值夜者克莱恩所说的“神秘非凡者”，这将由值夜者们接手。
一切看起来都结束了。
————
“凯奥丝。”回到黑夜教堂后，疲惫的邓恩没有先和克莱恩谈话，而是单独叫上了凯奥丝。
“和我一起聊聊吧，关于魔女教派的事情结束了，关于你的身份的事也要做出最后的决定了。”邓恩的声音疲倦但充满令人信服的力量。
“好的，邓恩先生。”凯奥丝微微吸了口气，回应道。
他们走进了一间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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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等待着邓恩和凯奥丝的谈话结束，随意地和同样躺在休息室的伦纳德闲聊着。
“话说，克莱恩，那个所谓的非凡者有什么能力？”出人意料的是，伦纳德看起来对于克莱恩所说的事没有多少怀疑。
“嗯……操控灵体，能看破隐形的灵视，我只了解这些了。”克莱恩犹豫了一下，如实回答了。
他想起了阿兹克先生轻易打败特莉丝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