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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探!”罗勋的声音冰冷异常,甚至有些尖利。
炎罗王罗勋,兀自冷笑了一下,指挥大军直奔齐都城的南门外,他想确定一个能击败车阵那老头子的人,长的什么样。也想亲自看看敌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正如刚才的小校所报,从外面观瞧,的确看不到齐都城内有一兵一卒,城头之上遍插旌旗,上面绣着一个斗大的依字。罗勋不禁眉头轻皱,心里开始不停的盘算着——刚才城南五十里遭遇的小股兵力,说明了敌人的确对我军增援有所防备,不过只有一两千人的抵抗,又能起什么作用呢?如果说是侦察,人数又太多了点,而且这样的侦察,牺牲也太大了,又起不到什么作用。更何况,就算有人回城报信,和我也就是前后脚,又有什么用呢?只能说明敌人刚刚兵不血刃的拿下齐都城,还未来得及对真对我军采取任何行之有效的措施。可是眼下,齐都城墙上旗帜鲜明,看起来已经有所准备。城门大开又虚实不明。攻还是不攻?四门大开,不见一人。只有南门独立一员战将,其他三门故意卖出破绽,只是其中任意一门甚至三门都有可能是陷阱。如果从南门进攻,敌人又有可能是计中计。到底该如何呢?
心机深沉的罗勋,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而如此的心机,如今却成了他畏首畏尾的原因。其实依鸣和子书,包括沙林也并不知道来将是谁,仓促之间,实难迎战,城内其实一丁点陷阱的痕迹都没有,所有城中军士尽皆隐没在街巷房屋之中,准备和进城的敌人展开巷战,当面锣对面鼓的干一场。
依鸣这一票算是赌对了,来的是个罗勋这样心思缜密的主儿。如果换成是沙林或是他自己,可能早就直接挥军进城了。
而此时的罗勋,虽然心里犯嘀咕,可到嘴的肥肉哪能不知道咸淡就拱手让人呢?于是他采取了最为稳妥的做法。
罗勋手一挥,身旁两名和他一样桀骜不驯的副将,催动战马向着依鸣所立的吊桥缓缓走来。他们不明白主帅为什么要他们双战一人,“杀鸡”焉用“牛刀”,何况还是两把。不过,很快,这两把“牛刀”就后悔的要死。其中一人刚刚问完“阵前敌将报上名来,小爷刀下不死无名之鬼。”依鸣一声暴吼,催马直奔二人杀来。不三合,这两把“牛刀”只觉得气血翻腾,根本无法招架依鸣狂雷一般的进攻。此情此景,自然被罗勋看在眼里,知道了对面这一人一骑是高手中的高手,随即又派下两名副将,准备以四敌一。
很快,五人混作一团,斗得难解难分。躲在暗处的子书等人,都暗暗的为一名捏了一把汗。如果不是子书拉着,石头可能已经冲出去助战。只不过,那样一来,鱼死网破是在所难免。
依鸣心里清楚得很,一战四,拖得越久情况对他越不利。电光火石之间,依鸣背心里,卖了一个破绽。果然,其中一员敌将,举枪变刺。依鸣略一缩身,枪尖划过依鸣的肩膀,立时血花四溅。而依鸣并不在意,反手一击拖刀背砍,这员正在得意之间的战将,收势不住,想要回枪格挡,却早已来不及了,直接被依鸣的大刀连头带肩削掉一半。依鸣的正面是最开始的一把“牛刀”,已经撞进依鸣的怀里,二马错蹬,两胸相拍,依鸣顺势将“牛刀”同志拦腰抱住,硬生生的把他从坐骑上夹了起来,用正在抽回的长刀刀背顺势在其后脑上敲了一下,随即手一松,“牛刀”如烂泥一样瘫在了地上。电光火石之间,依鸣感觉有人在背心里弄影,条件反射的向前一趴,然后滚鞍下马,直接回身一刀横扫,正好将来人的战马的一条前腿直接砍断。后果可想而知,来人战马翻到,马上之人一个狗啃泥,抢倒在地,再仔细一看,他的脖子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着。剩下的一个人,正是最开始催马上前没说话的那个牛刀,见到这等情景早就傻了,哇哇大叫着,调头就跑。依鸣一口唾沫啐在地上,不慌不忙的翻身上马,顺手取下手弩,随手就是一箭。随着弩弦铮鸣,“牛刀”滚鞍落马。只有他的坐骑,独自逃回了敌阵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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