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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你太放肆。”
张元、吴昊、范希文没见过这等阵仗,吓的着实不清,躬退回例位频频睇瞟半丝无惧的大爷,虽然早知这位爷够带种,可是有种到这程度那却真没见过,皇上他只不过想过过干瘾,这个总督南北各军大元帅虽然荒唐,也不必气成这般呀。
林帛纶浑身上下全都冒火了,闭眼深深吸了两口大气,深深对项定作了一揖,吐烟着说:“皇上,非并臣无理取闹,说话您本来就是皇上,本来就总督着天下兵马,要自封这个总督南北两军大元帅,既漫不过臣也挨不着臣。不过皇上可要记得,您是一国之君,以后是要载入史册的,后世子民将如何看待自行贬职之事?当想此君是明还是庸?”
“自然是明。”丰太硕对林帛纶厌恶的可以,捏着拳头大喝:“史册将由皇上亲夺,难道林大人认为皇上有何地方是昏庸的吗?”
这个询问本就是个陷阱,若回答有,那么就是不臣;要回答没有,则默认了荒唐事。林帛纶岂会听不出来,哼哼两声冷笑,扭看丰太硕一干人,撂起嘴角道:“丰御台,皇上身边若是小人太多,明君也有犯错之事。俗言说的好,仙人也有敲错鼓之时,有错不可怕,怕就怕受小人迷惑而一错再错,将错就错。”
他的小人所指是谁众人皆明,猝时三四人齐时鼻里喷烟,直指气叱:“你……”
林帛纶懒得去搭理,直接转身,虎抱双拳喝断:“皇上,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要说皇帝自封官职之事,那也是有的,您充其量只能排行第二,根本就不算开什么先例。”
项定龙颜不爽,他只不过想趁避曙其间到军中走走,根本就不算什么大事,可这小子却如此的发难,半点都不给他颜脸,岂是臣子所为?正想这忤臣会说什么,听得他说曾有人这般,不由的愣怔了一下,皱眉深深思索,实在想不出哪朝哪代有此事,哼声喝道:“胡说八道,朕自幼饱读诗书,通今惯古,若真有此事,为何会不知?”
在场的何只项定饱学,个个都是经史子集倒读过来的,埋头苦思也想不出有此等事,魏贤征急道:“林大人,切不可胡说。”
“哼!”丰太硕深知这人没读过什么书,一身地痞混混气,轻蔑嘲讥:“既然前有所出,那皇上自封更是实际名归了,又何必这般徒生事端。”
“那么丰御台可得听听这个混帐无比的帝君都干了些什么才行呐!”林帛纶反嘴讥去,手指天花板道:“皇上知道,微臣可不是寻常之人,历阅的何只是三山五岳?北到加拿大布拉多半岛,南到智利和阿根廷,东到图瓦卢,西到萨摩亚,无一不精,无一不通。”说着,转身对瞧不起的数人冷笑询问:“诸位大人,可知道这些地方吗?”
连听都没听过,哪里会知道?诸臣皆知他来历非凡,赫然结舌,撇开双眼,哼哼不吭声。
项定也是第一次听过,疑惑询问:“林爱卿,你说的这位皇帝,就是这些国家其中之一?”
“那也不是。”林帛纶摆手道:“世界很大,无法想像的巨大,国家很多,五十多个,其中有一个,不论是版图或是生活习惯皆与我们一模一样,所用文字也都相同,这个国家唤做明朝。”
世界很大都是知道的,因为前面就出现了一个知道世界多大的人,项定深信不疑询问:“既是如此,林爱卿说说此位皇帝如何,这个明朝又如何?”
林帛纶瞟看静默聆听的诸臣,轻撂起个角嘴讲道:“这个明朝的太祖唤做朱元章,朱姓拿得天下一直延替到了第九代,第九代皇帝名叫朱祐樘。话说这个朱祐樘是个痴情种子,一生只宠爱张皇后,张皇后生有两子,然而次子出生不久就死了,只剩一个长子唤做朱厚照。自然而然,朱厚照便成了掌上之珠,三岁的时候就加冠了太子。”
“长嫡皆具,太子非此朱厚照莫属。”魏贤征说道,看了一眼皇上,见其老目低垂,心想皇上昔年也极宠皇后,汴梁失守时失去了皇后就一直未有另立,太子之位也随着汴梁失守而失去,膝下皇子三个,却不具为君之气。
大家仅只一眼就知皇上想念皇后及太子了,皆然叹息,皇甫宗怀轻声道:“还请皇上节哀。”
“诶……”从回忆里猛回过神来,项定摆了摆手,收拾伤痛指着林帛纶询问:“这个朱厚照后来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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