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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皮麻麻肉肉,这家伙话不多,沉默孤寡言,某此行为还有点娘,该不是基友零号吧?
“等等……”小心亦亦朝低垂脑袋的石白扬瞟去一眼,林帛纶鸡皮疙瘩哗啦掉了一地,不敢胡思乱想摇掉脑中的乱七八糟,急步来到门坎前激喝:“我还以为你披麻带孝是个孝子呢,没想到原来却是个不孝子,竟然连父亲真正的死因都不想知道,我看你是巴不得你是想父亲早点死吧?”
“他妈的。”跨入门的谭文敬听到这番话,怒由心起,猝然转身出门,猛揪住他衣襟,咬牙切齿狠问:“你说什么?”
衣襟被揪,林帛纶毫无惧怕地看着气愤的他,努了努嘴说道:“难道不是吗?你连父亲的真正死因都不知道,任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让他九泉之下不能瞑目,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孝心?”
谭文敬气上心头,咆吼道:“凶手就是姓石的。”
林帛纶冷笑哼道:“姓石的只是替罪羊,真正的凶手就藏在你府内。”
“什么?”他这番话让所有叫上蹦,石白扬双目睁的圆圆滚滚,急忙跑上前从谭文敬手中拉过他,满脸迫切急问:“难……难道你……你已知道谁是真凶了吗?”
“大概。”大帛纶点了点头。
“大概?”三人齐声嘹叫。
“对!”林帛纶手指大门内,“所有的迷团都解开了,现在只要进去问一问,就能马上证实谭老爷真正的死因。”
这番话让谭文敬眯眼凝看信誓旦旦的林帛纶,不见有他任何假样,哼声道:“父亲的死因,可不是你一张嘴可说的清,得府尊说了才算。”
“这是自然,真相永远只有一个,谁也不能歪曲事实。”
“好,权且信你一次。”谭文敬牙关紧咬,怒瞪两个曾经的好友,声也不吭,转过身往府内跨入。
这家伙还真有脾气,偶喜欢!林帛纶菀尔一笑,左右看着呆头呆脑的石白扬和上官桑友,双手往大门招道:“走吧,今天我就为姓石的平下这段冤案。”话毕,率先跨步往朱漆大门跨迈进入。
一行人匆匆跟着谭文敬来到一座偏僻祠堂,林帛纶远远就见祠堂四下布满十几张副桌椅,桌上摆有瓜子、清茶等物,严然就是特地设来招待吊丧亲朋好友。
把他们引来到祠堂门口,谭文敬哼了一声,道:“请坐。”
这么心不甘情不愿邀请,还不如不邀。林帛纶回头看了面红耳赤的石白扬和上官桑友,呵声缓解他们的尴尬难看道:“坐一坐既不会死人,也不会怀孕,大家都坐下吧。”不懂什么叫客气,当即选了一副桌椅落坐,悠哉翘起腿,旁若无人嗑起了瓜子。
石白扬和上官桑友没有林帛纶的厚脸皮,尴尬无比抱拳相谢一番,这才慢腾地挪走到桌椅落坐。
嗑了数颗瓜子,林帛纶眼里惊奇不已,没想到古代瓜子味道这么的棒,忙从怀里掏出小若能给的手绢,顺手牵了一盘香脆瓜子。裂嘴朝睁大双眼的石白扬一笑,半点都没有窃贼的心虚。
就在他刚把瓜子收入怀中,祠堂里突然步声大作,哽咽哀呜骤起,大堆男女老少如猛兽奔出。领头的是名白发苍苍老阿婆,但见老阿婆皱纹夹泪,面容气怒,看也不看如火撞头冲到桌椅前,伸出枯手,抓住石白扬手腕,苍喝道:“你竟敢来。”
见着这么大群人急速奔来,林帛纶好奇地看着领头老阿婆,正猜想此阿婆是谭老爷的婆娘或老妈时,听得石白扬疼痛的啊叫出声,急把搁于大群丧服男女身上的目光瞟过。但见石白扬右腕被一只干瘪老手抓握,而他则是脸色苍白,眼内隐隐泛着晶亮,模样甚为凄楚无助可怜。
很痛吗?这一幕让林帛纶闷愕,一对俊眉纠拧,头皮层层发麻,被这么只枯手抓住能痛到哪里去?至于这么个娘样吗?
目光从娘娘腔脸上收回,林帛纶跨步面对一脸岁月痕迹的阿婆,伸出手掌挥开她紧抓石白扬子的老手道:“来者是客,阿婆如此,似失了门庭家风了。”
谭老太枯手被挥开,气怒难忍地侧转过泪目,瞧见是个俊逸公子,隐了隐怒火,后退一步,威严问道:“孙儿,此是何人?”
谭文敬忙从诸叔伯婶姨堆里走出,“奶奶,他自称林帛纶,说是前来为姓石的申冤。”
“哼!”谭文敬话一落地,大堆孝服男女齐鼻哼哧,随即人堆里走出一名四十开外中年人,厉声大喝:“大哥就是被姓石所害,申什么冤,马上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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