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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贞节牌坊?”
这女子实在太有趣、太会说,一个大老爷们被人奖励一座贞节牌坊,说出去,简直被人笑话死。
崔淞哈哈一笑,便恭敬不如从命,压了上去......
兄弟们,切记,欢场女子说的温柔情话,切不可当真。当真,你就上当了
就这样有了第一日,便有了第二日、第三日,总之有办法留住他,何曾想得起来还有个妹妹留在客栈里独自过年?
过了几日,薛敏上来相邀一起饮酒作乐,便是今日你请我,明日我请你,好不快乐。
某日,薛敏道:“咱们小小赌一把,谁赢了,明早做东道。”
崔淞只笑道:“家父不许赌博,明日我做再做东,不就行了?”
薛敏则摆手道:“白食吃得没趣,唯有赢来的酒席才有滋味,区区几个铜子,崔兄岂是怕输之人?把那仆人赶离,就不怕回去告状了。”
年轻人最经不起激将,一激一个准。
薛敏却是不会赌的,输多赢少,而赌码逐渐加大,依旧是十赌九输。
崔淞也逐渐沉沦其中。待到最后,赌码直加到二十两黄金,只一把,却将赢来的连本带利全输掉了,还倒欠薛敏二十两。
崔淞哪来这么多现钱?只得打了一张欠条,后来又被薛敏当面将欠条抵给老鸨了。无法,只好吩咐仆人去找韦、裴二人借,结果借了两日都没借到,只推说正在想法凑。今日又将仆人打发出去催,依旧没消息。直到被幼宜堵上门口了,才不得已出面相求。
陈枫见其连连点头,估计所料即便不中,也差不多,便沉声喝道:“你被人下套了!”
此刻,崔淞才如梦初醒,但依旧有疑惑:“你说他们图什么?若是二十金,对一些俗棍来说,确是一笔巨款,
他们不管是言行举止、还是交流诗文,明显都是大家子弟,这个骗不了我,就为了图那点金子?”
“他们可知道你身份?”
崔淞并未直接回答,只道:“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哪能藏头缩尾?”
崔姓在大唐可不比李姓差多少。出门在外说是姓崔,都被人高看一眼。
“按理说,既然知道你身份,总该有所顾忌,这样将你得罪狠了,他们不怕你们家族报复?”
陈枫也想不通,最后只是道:“贵人不滥留贵种,这些地方不怕你来了乖,就怕你乖不来。你去也就去了,换个名号也行啊。你若是普通人家,我直接将他们扭送官府。可你这个身份,又如何能大闹?只得息事宁人。”
一席话,说得崔淞脸红脖子粗。只见其起身拜道:“多谢兄弟提点。”
而幼宜则冷脸看着陈枫,显然对他的劝导不满意:“什么叫去了也就去了,难道下次还想去?”又想起来一事,不由责道:“你怎么对这种事情这么一清二楚?”
陈枫只好赔笑:“都是书上看的,你素来知道的,四书五经我看不下去,那些杂七杂八的却看得津津有味。”
总不能说上一世从事玉石行业,见识过太多恶人恶事吧?
幼宜只甩了陈枫一个白眼,又训起兄长来:“跟你的那个仆人,打发了,为仆不能护主,要其何用?”
只听得一旁的石强打了一个冷颤:“这小丫头,人不大,心倒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