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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可是皇上金口一开,哪里还容人来反对,若是其他人,刘延昭大可以用‘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来推搪,但是唯独刘继元拒绝不了。
天地君亲师,君王一言,早就胜过所有,一时间,也想不到要说的话语,只能剧烈的咳嗽起来。
就在这时,朝臣中站出一人,看其装束,应该是侍御史。
“皇上,臣以为此事不妥。”
“哦?龚爱卿觉得何处不妥?”
列出位的龚泊眼睛斜了一眼站在最前方,闭眼不做声的马峰,心中有些慌乱,但是想到昨夜送出的奏折并未起到作用,再不有所表示,怕后果将比现在更严重。
眼下就是重新站队的时候,已经踏出了那一步,就收不回来了,只能跟着马峰一条路走到黑。
既然这样,就更得阻止这婚事,否则,刘继业镇守雁门关,而刘延昭成了驸马,在京城手握重兵,如此局面,对马峰将是极为不利。
而对马峰不利,便是对他龚泊不利,如今,他已经与前者坐到了一条船上,助马峰,才能助他自己。
稳住思绪,龚泊对着刘继元又是一礼,“回皇上,刘璟虽年轻有为,但并不能算是天资英才,其功勋更是寥寥无几,而碧月公主的亲事乃是我朝大事,所以臣以为赐婚还请皇上三思。”
龚泊这一句话使得刘延昭有些恼火,刚刚还因他站出来劝阻刘继元而产生的高兴一扫而空,说的委婉,但却极其的尖酸刻薄。
不过此刻殿上没有他说话的份,而且,刘延昭也从这仅仅的几句话嗅到了争斗的味道,古往今来,君臣有别,但若是皇位飘摇不定的时候,这种差别就很难说是否存在了。
毕竟,屁股离开了龙椅,那便什么都不是了,而一向唯令是从的臣也对龙椅有着难以抵、制的野心。
所以,作为当事人,刘延昭将怒火平了下来,继续轻声的咳嗽着,而刘继元的脸se却冷了下来,“照龚爱情的意思,谁才是碧月公主的如意郎君?”
“左she仆的公子,吏部侍郎,马岚,英俊潇洒,才学兼优,臣以为此子与碧月公主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一席话说完,龚泊自己都觉得冷汗淋淋,而且马岚为人他知晓,而且也早已经成亲,只不过妻室早逝,可是堂堂一国公主哪有下嫁与臣子做续弦的道理?
这些年,马峰没少替他儿子使劲,可都被刘继元以碧月公主年纪尚幼给回绝了,在这时,龚泊他提了出来,只是为了表明他的态度。
刘继元的脸se更加的难看,转首望向了站在首位的马峰,这时,本老神在在的马峰当然装不下去了,恭敬的行了一礼,“圣上,龚大人所言有虚,犬子哪里能与刘将军相提并论。只是圣上赐婚一事,老臣倒是赞同龚大人所言。”
“难道马爱卿也有合适之人?”
听马峰没有顺杆子往上爬,继续为马岚讨婚,刘继元立马话锋一转,反过来将了他一军。
心里暗骂了一声,不过人老成jing的马峰依旧是面不改se,“老臣一时之间还未想好,但刘将军定不是最佳人选,他有病在身,因而不能娶碧月公主。”
“是么?马爱卿何时学会了医术?”刘继元轻哼了一声,转首望向刘延昭,“六郎,你身患何疾?”
一阵咳嗽,刘延昭装着好不容易的平息下来,“回皇上,臣也不知,怕是染了风寒。”
闻言,又是马峰身后的右she仆出了声,“风寒?尽是胡说!皇上,臣无意中得知此疾当不是风寒那么简单,应该是肺痨!”
此言一出,无论是事前知不知情的朝臣都面露惊讶之se,而此时,刘延昭咳嗽的更加厉害起来,就连话语都说不出来了。
皇位之上,刘继元面带寒霜,无论马峰等人是怎么知晓刘延昭身患肺痨,赐婚一事是就此被打住了。
拉拢刘继业的方法还有许多,但也不能委屈了疼爱有加的碧月,只是这刘家六子倒是可惜。
趁着刘延昭咳的愈演愈烈,那刘继元忙下令散朝,并让一旁的太监总管卫德贵唤来殿外候着的禁军守卫,带着他下殿寻太医查看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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