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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斗技巧。天下第一嘛,检察院自然要选择他们来培训自己的人了。”“天下第一?”张锐满脸惊讶。
“是啊!江湖上的人都说王秉真的武功是天下第一。明ri就是王秉真的五十寿辰,听说全国各地的武林门派都派人来向他祝贺,还说他的徒子徒孙们给他制作了一块天下第一匾额,明ri准备进献给他呢。”
“混账!”张锐闻言勃然大怒。在前线的汉军,哪个不是提着脑袋在玩命,哪个手上也没有沾过叛军的鲜血?汉军里有无数的英雄好汉,尚且不敢自称是“天下第一”。一个黑社会的流氓头子,就胆敢号称天下第一?这不能不叫张锐义愤填膺。
“三耀,三耀。”张锐大声呼喊邓三耀。
邓三耀跑到张锐的前面,道:“营长,有何吩咐?”
“带上陈大人的家人,去刚才的酒楼将酒席为我置办好。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刻钟之后,我与陈大人前去饮宴,明白吗?”
“是,一刻钟之后,属下必定办好此事。”邓三耀听懂了张锐话中的含义。知道今ri张锐是想大干一场。回身点了七名亲兵,带上陈玉童的那名家人匆匆而去。
“张锐,快叫住你地部下,不要去惹事。”陈玉童满脸焦急地下了马车对张锐叫道。
张锐沉着脸,说道:“玉童兄,这事你就别管了,一切听我的。惹出事来,有我负责。”
陈玉童踱着脚道:“唉!你此去京城是为了晋升将军。如果惹出祸端。会影响你晋升的。”
张锐一边目送着邓三耀远去,一边冷笑道:“哼。我就不信一个黑社会头子就能让我晋升不了将军?地皮流氓而已,也配称天下第一?”
陈玉童虽不知张锐说的“黑社会”是什么意思,估计也是贬义的。是瞧不起三江门地意思。心里同意张锐的叫法,却不能支持张锐这样做。
苦劝了半天,张锐也不以为然:“今ri你只管看戏。”陈玉童规劝不动,心想,张锐现在的火爆脾气的确远超当年。如此爆烈的脾气怕是在军队中才养成的。唉!早知张锐如此嫉恶如仇。就不应该提什么“天下第一”。
张锐见陈玉童急得在团团转,不由笑着安慰道:“玉童兄。你就放心。小弟在朝廷中也是有点关系的,惹出事来也能化解。即使有大麻烦,小弟还有天可求,今ri非要看看三江的人到底有多大能耐!”
陈玉童听得此话,才稍稍放下心来。胡公张家与皇室有很深地渊源,张锐算起来也是皇帝地侄儿。张锐此时所说的“天”自然就是皇帝陛下,张锐有这样地关系自然不会怕三江的那些人。
其实张锐这样做,并不是逞一时的意气。张锐知道自己地档案帝国高层人物应该都看过,他们自然不会轻易的相信当年的探花今ri会变成一介莽夫。哪怎么才能叫他们信以为真呢?只有用事实说话,要做出一些莽撞的事情来,他们才会相信自己的xing格确实如此。
但是做莽撞地事,也不是一件简单地事情。罪恶极大的,张锐不敢做。影响力小地,做了也没有什么效果。所以这一路上,张锐一直在瞅机会,但苦于难以找到合适的时机。
今天,三江派正好撞在枪口上了。何况张锐看不惯王秉真不知天高地厚,胆敢号称天下第一,不与他比试比试枉自路过三江总舵的门口。领教领教他的武功,才知道他是否配得上“天下第一”的称号。
这时,富chun酒楼门前,三江门的主事之一的贺金龙正站在门口,迎接着接踵而至的宾客。
贺金龙今年四十岁出头,二十年前就拜在王秉真的门下,成为他的正式弟子之一。因贺金龙办事稳重,资格又老,三江门崛起之后,王秉真便给了他一个门内主事的职位。
贺金龙既是王秉真的弟子,又是三江门的主事。王秉真要大办这次寿辰,他自然忙里忙外,没有空闲。一个多月前,就与门内的其他主事一起张罗祝寿的大事。
随着寿辰的临近,全国各地的武林中人纷纷汇集商州城。王秉真早于十ri前就包下了商州城最好的酒楼----福安楼,来款待这些提前到来的宾客。
这两ri宾客越来越多,福安楼也渐渐拥挤起来。今ri傍晚之时,王秉真见福安楼已实在不能再安插座席,于是吩咐贺金龙去将不远处的富chun楼也包下来。
贺金龙办事麻利,到了富chun楼之后,先将楼内的食客请了出去。再与富chun楼的老板和掌柜打了个招呼,说要包下酒楼。富chun楼的老板怎敢得罪地头蛇三江门,只能唯唯诺诺地答应。
在包下富chun楼不到半个小时里,酒楼就来了三四百个客人。贺金龙暗自想,看这个架势,也许还要再包下一个酒楼才够。贺金龙想去福安楼向王秉真请示,不料刚行出不远,就见几名大汉径直走过来。其中一人似乎还有意撞了一下他的肩膀。
这一撞,差点将练武多年的贺金龙摔到在地。心想,也许他们是来给师傅祝寿的武林朋友。对这样的高手不能失礼,便想回转身去亲自迎接。可是那几人走得飞快,贺金龙只能快步追赶。
果然。那几人来到富chun楼的门前,大跨步想进入酒楼。几名三江门地弟子,礼貌地拦住去路,问道:“请问各位是哪个门派的弟子?请先登记,再入内。”
来人正是邓三耀一行。邓三耀知道张锐的本意,原本就想惹事,便大喝道:“放肆!你等是何人?敢挡住我的去路?”
一名三江的弟子闻言变se,也高声叫道:“朋友。这里是三江门包下地酒楼。如果各位是来向我师傅祝寿的,就请去登记。不然请你们自便。如果想来闹事,我们三江……”
那名弟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张锐的一名亲兵拿住脖子提了起来。他面红耳赤地挣扎着。哪还说得出话来。这名亲兵名叫许旺,今年只有二十二岁,但在三营中一直以勇猛善战、心狠手辣著称,他在战场上已经杀过百余名敌军,参加行刑时。更是杀过上千人的突忽平民。后来被张锐看中。将他调入自己的亲兵队。
许旺本来就是脾气火暴之人,哪里容忍他人撒野。加上这次是奉命来闹事的,所以一听三江弟子出言不逊,就一把将他擒住。
许旺出手后,三江的弟子们纷纷叫嚷起来,冲上来想要解救那人。邓三耀带来地亲兵们,也跨步上前,双方摩拳擦掌,眼看着就要动武。
“住手!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贺金龙冲进围观地人群,站在中间将双方隔开。三江的弟子见主事地发话,连忙后退,只有张锐的亲兵,毫不理会他的喝止声,还是提着对方地脖子不放。
贺金龙已经明白他们不是来拜寿的,见这伙人身上都带有一股彪悍之气,脾气暴躁、武艺高强,不像善类。他不想在师傅寿辰之前惹出是非,眼见邓三耀像是首领,于是对邓三耀道:“这位爷,有事好好商量,先请下开我的手下。”
邓三耀对许旺道:“放开他。”许旺一把将那名弟子掼倒地上,回到邓三耀的身后叉腰肃立。
贺金龙先对邓三耀谢过之后,接着道:“这位爷,是想进酒楼用餐?”
“我听人说这家酒楼的酒菜不错,今ri便想在此饮宴。”邓三耀仰着脖子回答道。
贺金龙还是彬彬有礼地解释道:“今ri实在不巧,这座酒楼已被我三江门包下。因为明ri就是家师地寿辰,各地来地亲朋好友多,所以不能再接待你们。不如这样,给兄弟一个面子,旁边的金玉楼地酒菜也不错,你们去那儿用餐。不知爷的意下如何?”
贺金龙自认为话已经说得够漂亮了,也给对方留了颜面,对方也应该借此下台。不就是一顿饭吗?去哪儿不是吃饭?
如果是平时这话也许就能化解双方的冲突,可是今ri不同,邓三耀目的就是闹事,怎能轻易被他三言两语说服?
邓三耀故意高傲地说道:“本大爷想去哪儿吃饭,就去哪儿吃饭,从未有人敢阻拦过我。你家宗主又不是什么德高望重之人,过个生ri哪儿用得着如此的兴师动众?还包了酒楼?不行,我今ri哪儿也不去,一定要在这里用餐。”
贺金龙就是泥菩萨也会有三分气,何况他平ri也不是什么善类。听邓三耀如此狂妄的口气,如此傲慢的姿态,不由火冒三丈。他压住火,冷冷地说道:“我家宗主是朝廷册封的勋爵,是贵族成员之一,完全有权力在此设宴,也有权力包下酒楼。你等如果一定要滋生是非,当心叫来官府衙役,将你们捉拿问罪。”
“哈哈……”贺金龙见邓三耀不仅没有害怕自己的威胁,反而哈哈大笑起来,连他身后的人也跟着大笑,顿觉这路人不同寻常。
贺金龙正被他们笑得不知所措之时,邓三耀止住笑,轻蔑地说:“小人就是小人,狂妄之极。兄弟们,将你们的爵位亮给他看看,让他知道什么是贵族成员。”
“是!”邓三耀身后的亲兵们都解开自己身上的外套,贺金龙定眼看去,立即被惊得目瞪口呆,傻傻地站在那里半晌没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