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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锐结交的这位朋友会是谁呢?达须非常好奇,也就忍不住问出声来。张锐又是一声长叹道:“这个人比你大哥的地位高多了,他就是楚河前线突忽军的总指挥,德公阿巴贡殿下。”
达须大惊,张锐和阿巴贡也是朋友?阿巴贡可是汗王阿巴亥的儿子,按汉帝国的说法那就是匪首,是汉帝国最想缉拿的对象之一。疯虎和阿巴贡怎么会是朋友呢?还有张锐与这么多敌人结交,他就不怕大汉国的皇帝怪罪他吗?
达须对张锐是越来越好奇,有心仔细探一个究竟,只是老让张锐站在在凛冽的寒风中闲聊也显得太不恭敬。于是试探着问:“疯虎大哥,你们现在驻扎在哪儿?”
张锐笑道:“说起来没有面子,哥哥我现在哪儿有驻扎的地方?你看我的人就窝在那处小山坡后,能暂且避一避寒风罢了。粮草也所剩无几了,所以哥哥才叫人出去买羊的。”
“疯虎大哥,您既然来到草原,小弟理应远迎,尽地主之谊,请大哥到小弟的家中小坐如何?”
张锐哈哈大笑:“你带着这些人迎了我差不多百里,还不算远迎?哈哈……”
达须的面孔一红,也哈哈大笑起来,随即向左右喝道:“别再摆出阵势叫老子脸红啦。”又向一名管事的说:“你还愣着干嘛?快带些人先回,准备好酒菜!”
张锐见达须热情地邀请自己去做客,如果不答应很可能扫了他的面子,于是对高朔道:“去通知兄弟出来,我们去达须兄弟家坐坐。”高朔答应一声,吹动号角将山坡后的骑兵都召集出来。
达须见几百骑兵从山坡的两翼和坡顶同时出现,军姿威武,队形严整,心里也暗暗吃惊,他知道疯虎的手下战斗力强大,如果刚才不知底细贸然动起手来,自己这几百人可能早就横尸遍野。
回去的一路上,达须好奇地询问张锐与德公结交的经历,张锐也很痛快,毫不隐瞒地将自己和阿巴贡怎样相识结交之事一一告诉达须。张锐的一番讲述,听得达须暗暗吐舌,原来疯虎大哥与德公是多年的朋友,一起在大学生活了四年。
德公生xing聪慧,能读帝大也是常理。可是疯虎也上过帝大,让达须吃惊不已。自从自己知道张锐和大哥结交之后,也时时留意张锐的事情。后来张锐的各种传说,他都略有所知,这样一位残忍凶悍、勇猛善战之人,怎么会读过有汉帝国文官摇篮之称的帝大呢?
如此说来只能证明疯虎是文武双全之将,心里对张锐的好奇心也越来越重。这一路虽是漫长,在张锐与达须说说笑笑中,也不觉烦闷。到了夜里一两点时,张锐终于来到了达须的居住地。
张锐对达须道:“现在时间已晚,我的部下不宜进驻营地里。我看,我和部下就在营外找一块地方先住下,明ri再去弟的营地拜访。”
达须谈兴正浓,巴不得把感兴趣的事情一股脑儿都问明白,哪儿能等到明ri,非要张锐即刻进帐饮宴。张锐见推脱不了,于是交待张旭义等带队留下,又暗中吩咐张旭义,夜里要多加注意,马不能离鞍,人不能离马。一旦发现情况不妙,就带人先行撤退,自己和亲兵自会冲出营地。接着又与张旭义定下了汇合地点,才带着程节、罗济等数人进入营地。
张锐一进达须的大帐,身上的寒气尽去。十几盆燃烧的炭火,使得大帐温暖如chun。又见摆放几桌酒席,烤得金黄的牛羊肉已经放在上面,阵阵引人食yu的香气迎面扑来。
达须请张锐入上席,张锐也没有推辞,直接坐在达须的身旁。达须也请罗济等人入席,罗济等百般推辞,直到张锐发话,才坐入席间。只有程节与平ri一样立于张锐身后,说什么也不愿入席。张锐对达须道:“兄弟不用管他,他就是这个牛脾气。等会我们饮罢,他再吃。”
达须也不好再劝,于是命令开席。侍女们端着马nai酒挨着个儿为一席人斟满。达须举杯敬酒,张锐也不在乎酒中有没有下毒,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心想,如果迟疑,可能会失了达须的心。现在只能一搏了,赌得就是达须的为人。只有如此,才能笼络住达须的心。
席间,达须等人频频劝酒,张锐是来者不拒,放开痛饮。不一会儿,饮了数斤马nai酒。草原上的人最敬重的就是英雄,而英雄往往酒量颇大。这时达须见张锐有如此大的酒量,更加确定张锐是英雄,对张锐的态度也更加恭敬起来。
达须的酒量也不凡,与张锐不相上下。平ri他很难找到对手,今ri既遇兄长,又遇对手,心中甚是畅快。喝到痛快之处,达须下令进舞。
在悠扬动听的乐声中,二十余名美貌的少女,扭动身姿,在火光下翩翩起舞。初见异域风情的舞蹈,也令张锐大开眼界。一边喝着马nai酒,一边尽情地欣赏。
一曲完后,接着又奏一曲。只见众女起舞之时,让出了一条通道,营帐掀开从外又进入一位少女。她一进来就袅袅婷婷地舞动起身姿,舞步如柳絮般的轻盈,身段儿如风吹柳枝般的柔软。
她的进入,席间作陪的利西族人大声叫好。张锐这时正在与达须对饮,听见叫声后,侧目看去。只见那少女戴貂皮帽,上面还插着三根孔雀翎,两条飘带在背后随着舞姿招展,绣花缎袍、红豹子皮前襟,圆脸、缰腰、皓齿、脚踏镶嵌珍珠的马靴。在***的映照下,旋转起舞,恰是一只正在花丛中飞舞的彩蝶。
张锐内心深处产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恨不得起身也上去跳上一段。但张锐克制住了自己,因为这里是达须的大帐,里面还坐着利西部落的不少族人以及罗济等属下,自己怎能行为轻率张狂呢?张锐又端起了酒杯轻轻的喝上一口,浑身沸腾的血液稍稍的安静下来。
侧目看达须,只见他也是讶异地看着那少女,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事实。张锐也暗自奇怪,按说这些少女都是利西部落的族人,他怎么会不认识呢?
待这一曲完后,那少女并没有与众舞女退下,而是迈着婀娜的脚步,翩翩地走到达须的面前,她那鹅蛋形脸庞在***的照耀下红扑扑的,显得格外动人。用清脆的的声音叫了声:“五哥。”这时,张锐才知道她也是利西家族的成员,是迪西与达须的妹妹。
达须像是从梦中惊醒过来,怒气冲冲地问:“乌兰,夜se已深还出来疯癫,还不快回去歇息。”
乌兰像是并不在意达须的责怪,将一双清澈的眼睛转向张锐,嘴角微含笑容道:“您就是大哥写信来提到的疯虎哥哥吗?小妹乌兰,有理了。”说罢对张锐袅袅轻施一礼。
张锐也回了一礼,笑着道:“我正在猜想,这是谁家的妹妹,生得如此美貌,舞得如此动人,原来是乌兰妹妹。好!好!”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串红宝石项链,递向乌兰道:“今ri初见乌兰妹妹,为兄也没带什么好东西,这串链子就送与妹妹。”
这一串宝石项链是在剿灭铁骑营战斗后,被一名打扫战场的骑士获得,那名骑士见此项链珍贵,便将它献与张锐。最初张锐不收,言道按规定敌人身上所带的私人物件,谁找到归谁所有。可那名骑士说是感激张锐的救命之恩,执意要张锐收下。原来这人受伤后全靠张锐吸出脓血疗伤,才得以康复。他对张锐说:“救命之恩,实难报答,这串项链是属下进献给嫂子的一点心意,万望营长不要推辞。”
张锐见他态度坚决也不好违了他的一番心意,于是将项链收下。细看这串链子做工jing细,材料珍贵,心想可能是某位铁骑营的贵族少爷,刚买来准备送给妻子或者情人的。因出战来不及送回去便带在身上,这下可是便宜我了,我拿回去送给小意,她定会高兴。不过这时见到乌兰,第一次见面怎能不送礼呢?但身上除了这串项链便无贵重的物件,只得将它拿出送与乌兰。
达须见那串项链上的宝石大小均匀闪闪夺目,最下面一颗宝石大如鸽蛋,发出绚丽的光彩,知道价值不菲,连忙出言反对:“虎哥,这串链子太过贵重,您不能送给乌兰。”
张锐装作不高兴的模样道:“怎么,当哥哥的送一串链子给妹妹做见面礼也不成吗?是不是嫌为兄送得过于简陋了?为兄着实不知迪西大哥家还有一位妹妹,今ri偶然相遇,也没有准备什么好礼物,只能先用这串链子充数,还望不要嫌弃。”
说着用柔和的眼睛望着乌兰说:“妹妹别嫌弃,请收好,下次为兄再来,会带上更好的见面礼。”达须见张锐坚持,也不好再劝,只能摇头道:“小妹在家中已是任xing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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