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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尉收回手掌,对面带诧异眼神看着自己的众人说:“对不起诸位大人,老夫方才心中有感故发此感叹。”
“老夫刚才想,军队国之利器,久置不用,必生斑锈。帝国现有百万大军,黄涛一案只是冰山一角,难窥全貌。还有多少象黄涛之类的混于军中,实难估计。如放任不管,国将不国。”太尉慢条斯理的缓缓道出。
“太尉此言有理!下官也有同感。军队乃国之根本,怎可放任污垢藏于其中?可以借此时机,清污除垢,还军中一片清洁。”贺若弼在太尉话音刚落,便出言赞成。
众人也纷纷点头,在对黄涛违纪上的看法,屋内之人都是持统一意见。没有人想看到帝国的军队变成土匪窝或私人党羽。千里之堤,溃于蝼蚁,如果军队内部腐烂,将比帝国遭遇的外患,更加危险。
太尉接着说:“辅伯的提议,老夫同意。除在前线的军团外,要对现在所以军团进行一次彻底的清查。发现向黄涛之类的事情,无论其家世如何显耀,官衔如何高贵,无论他曾经建立过多大功勋,统统按罪论处,任何人不得提出赦免。诸位大人可否同意?”
“自当如此!”贺若弼又是首先赞成。
“老夫同意!”现任丞相独孤信复议。
“此等祸国之人,理应严惩不怠!”御史大夫高颖,说出今天的第一句话。
三公均持赞成意见,其余之人也纷纷表示赞成,于是此项提议被通过。
“好!再说这次黄涛事件的处罚问题。”太尉接着说下面一个问题。
“首先,老夫认为,飞骑军出现这样的问题,两位指挥官均有失职之罪。老夫提议,对史万岁和扬义臣下文斥责,罚俸一年。”
“其次,飞骑军军团军法处和游骑团军法处,在此事上有不可推脱的责任。四年挤走五任本部主官,他们怎会不知晓?他们又为何不去深入调查?如此放纵,还要他们何用?老夫建议,这两处所有军官免去现有职位,送交检察院审理定罪。”
“再次,游骑三营营长马士愈,对麾下发生的事情,听而不闻,视而不见,可以定治军不严之罪。免去一切职务爵位,限令其立即退役。诸位可否同意?”
飞骑军出了这样的丑闻,史万岁和扬义臣受罚自是应该。军法处失职也是事实,定其罪也是常理。至于马士愈按罪行,受此处罚也算是照顾了凉公家族的面子。众人无反对的理由,自然也全体通过。
“最后是张锐的问题。”太尉见众人同意前面的提议,于是说出了今天讨论的重点问题。众人也是提起jing神,望着太尉。
“关于张锐,诸位多少也知道一些。我们也借着安渡桥之役,重点宣传过他的事迹。据老夫了解到的他作战勇敢、对帝国忠诚、对敌残忍。缺点嘛,做事毛糙了些,爱冲动。”
众人听太尉之语,感觉到太尉对此子的喜爱,有推脱之意。果然太尉说道:“年轻人,有这些缺点也是常理。只要做事的本意是好的,就是其中出现一些差错,也应以训导为主,切不可以此抹杀其善意。年轻人,当以磨砺,才能成器。当然也不能就此,不对他进行处罚。老夫提议,免去张锐的现任职务。”
众人一听也放下心来,就是答应帮助黄氏家族的人,也觉得太尉的处罚合理。张锐的离职也多少能减弱黄氏家族的怨念,对胡公家族也无多大损伤,两家自会同意。心中暗想:还是太尉处置办法老到,可以轻易的化解这场纠纷。可是等大家听了太尉后面这句话后,又令众人吃了一惊。
“可是老夫觉得,不能白白的便宜了此子。他既然如此痛恨军中违纪事件,何不用其所长?老夫提议,让张锐去飞骑军军法处任职,将功赎罪。命他在半年内,彻底清查飞骑军中的违纪行为。如果他能按期清理军纪,当赦免其罪。如果没有完成,两罪并罚,再治他的重罪!”
李穆心想:这是处罚张锐,还是提拔张锐?现在张锐不过是连级职务,如果去了军团军法处,那至少也是营级职务,军衔是不是也要升?
“我反对,张锐本是嗜杀成xing之人。让他去管理军法处,怕是军团上下,人人自危,还能正常训练吗?”李穆还没有出声,王宜抢先反对。
“王大人,你说张锐嗜杀成xing,你能举出张锐平白杀人的例子吗?他杀的都是敌人,杀的都是罪不可赦之人,你什么时候听说他杀了一个无辜之人?”贺若弼对张锐似乎很有好感,当先反驳王宜。
“这……”王宜额头冒出汗来。是啊,以前就是听说张锐杀俘、虐俘、甚是杀敌占区的平民。但是内阁是下了红se讨伐令的,杀那些人也是正常。至于平民,你能肯定他们就是无辜的吗?
张锐说他们是叛匪的亲人怎么办?说他们亲匪怎么办?他所做的都是内阁全体人员通过的事情,也就是说自己也是同意的事情。难道将自己的话推翻吗?
李穆见王宜说不出话来,于是相助:“如此重用张锐,怕有人还是不服。他是有罪之人,怎能担此重任?”
宇文苞笑着说:“何人不服张锐?又是何人惧怕张锐?如果心中无愧,何来惧怕?以下官看来,只有那些违了纪,犯了法之人,才会对张锐不服,才会惧怕张锐。”
李穆被宇文苞的话噎住,低头不语。太尉见没人再出言反对,于是最后总结:“辅伯之言不假,公寿之言有理。子浑与宜君的忧虑也属正常,这样,昭玄,你可派人监察张锐,如果发现其乱杀行为,就将其拿下问罪。”
“太尉放心,在下必将对其所作所为做详细监察。”高颖点头答应。
众人见此事已定,也不好再议,以上所有提案一致通过。正当大家觉得今天的会议就这样结束的时候,太尉又开口:“诸位,老夫刚才所说,军队为国之利器,久置不用,必生斑锈。所以要不断地磨炼,才能保持锋利。加之在西部五州平叛的三个军团,已有数年没有得到修整,应适当的调配不同的军团去那儿磨砺一番。诸位意下如何?”
刘昉高声说:“太尉本意虽好,但是国库空虚,若数个军团同时集结行进,前线的数个军团也需返回。所需费用巨大,哪儿去找这笔钱?”
独孤信也道:“是啊!现今国库收支勉强持平。先前对辽东四郡的平乱军团开拔费,也是从陛下内库中借的。如今用贩卖战俘的钱刚刚还上,再去向陛下开口借支军费恐怕不妥。再说就是陛下恩准借用,也不够同时开销诸多军团调配的费用。”
其余的人也是缓缓摇头,看来也是极不赞成此项提议。太尉微笑着说:“诸位,老夫今ri只是提一提此事,待改ri再详细商议。老夫已略有一些办法,可以解决费用不足的问题,下次再另行讨论。好,时间不早了,今ri散会。”
太尉宣布散会,大家纷纷相让离去。高颖、独孤信等待太尉一起出来同行。路上高颖问:“太尉有何办法,可解决军资不足的问题?”
太尉正搀扶着独孤信而行,闻言道:“昭玄,我的想法也不是很成熟,所以今ri只是略提一下。望你回去也考虑考虑,办法总是有的。”
独孤信摇摇头说:“能解决早就解决了,也不会拖至今ri。早几年老大人在位之时,也是想尽办法想解决经费不足的问题,结果最后还闹了个酒后失言,幸亏有惊无险。”
宇文护酒后评议圣祖政策时,他们几位都在场。当时也是惊恐万分,敢言圣祖之过,数百年来还没有一人。如果要定罪的话,私下议政就不必说了,单是定为妄图改制祖法之罪,就能诛其九族。
宇文护仗着是酒后失言,又有绝对的权势才敢说。现在谁敢说此话语?虽然大家心里都对祖法心怀疑虑,但也只能暗地思量一番,谁也不敢向外人道,不然腹诽之罪也是避免不了的。
太尉感叹:“先生一生谨慎,晚年也难免有失言的时候。我等应引以为戒,谨言慎行。”
高颖和独孤信点头称是。快到宫门之时,独孤信道:“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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