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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歆还气呼呼的说:“他被罚又不是我们的错。再说他已经报复我们一个月,这要一直下去,书还怎么看?”
“谁让你今天拆他信的?我们只是受连累而已,张锐主要报复的是你。”王伏宝开玩笑的说。
宋金刚面带一些疑惑的说:“我看张锐晚上从来没有看过书,难道他不怕考试时通不过吗?”
杨英笑了两声说:“你不知道他曾中过探花?我看他一定觉得自己没问题才没看书。”
宇文歆说:“管他会不会,只是这事一定要想个办法来解决才行。”
杨英向门口望望没见张锐的身影,才低声对三人说:“我倒是有个主意,可以整整他。”
宇文歆大喜连声吹促,杨英让他们凑过来,低声的把自己的计划说给他们听,宇文歆连声称好。王伏宝对着门口坐,这时看见张锐又进了门,连咳两声。四人又埋头看书不理张锐。
张锐进门看见他们鬼鬼祟祟的不知说什么,心里想可能他们是在商量报复我,自己这几天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
又过三天到了周ri,学员们只需上午训练,午后就放假半天。学员纷纷用木盆装着自己的脏衣,出营门去小河边清洗。
张锐全班人一起出门,别看宇文歆考前叫着不洗衣服,可是现在也是老老实实的端着自己木盆。他不想洗也可以,只要他能忍受住自己的汗味。
十月清源已是深秋,一般到了十一月大雪就会翻盖整个草原,一直要到第二年的四月才会完全融化。
张锐蹲在河边清洗自己的衣物,虽然他感觉到宇文歆他们要报复自己。但这几天一直小心防范,他们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张锐也就渐渐地放松下来。
张锐正在洗着,就感觉有人走到自己身后。正想回头去看时,就被几只脚踢下河去。张锐倒是没有惊慌,在入水前深深吸了一口气,便钻入水底。
宇文歆大笑的指着河面说:“笨牛入水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和我们作对。”杨英等人也是指着河水大笑。不过等了好一阵子,也没有见张锐浮起,渐渐的几人开始慌乱起来。
王伏宝说:“别是张锐不会水吧,不要真的被淹着。我们快想办法救人。”
杨英也是焦急地盯着水边说:“是,还是我考虑不周,没有想过张锐会不会水的问题。不行我们的赶快下去救,不然真的会出事。”说着就要脱衣。
正当四人埋着头看时,张锐突然从水里窜出,一手一个将宇文歆和杨英拉到河里。王伏宝和宋金刚见势不妙转身想跑,被跳上岸的张锐拦腰抱住,一边夹着一个,走到岸边都丢进水里。
张锐在岸上双手插腰望着在河里扑腾的四人哈哈大笑,只是一身湿透样子也显得狼狈之极。杨英他们倒是会水,只是踩着水不敢上岸来,怕张锐这个莽夫又把自己给扔下水里。
张锐得意地笑了一会,也感觉身上湿湿的极不舒服,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下,**着又跳进水里游了起来。
杨英等人见张锐入水,才敢爬上岸来。张锐在水里叫着:“来吧,都脱了下来游会儿。”宋金刚和王伏宝倒是毫不犹豫地脱下衣服,赤条条地跳进水中游了起来。
杨英和宇文歆是官宦家子弟,一时间为难起来,穿着湿衣甚是难受,但是让他们当着众人脱光衣服,**相对也是极不愿意的事情。
张锐见他俩还在犹豫在水里向他们泼着水说:“这里都是大老爷们儿怕什么?快下来,不然我上去把你们扔下来。”
听了张锐的话,杨英和宇文歆也没有在考虑面子的问题,也一起脱下衣服,跳进水里。岸边都在洗衣的学员看见张锐他们在水里游得甚是畅快,心里羡慕也纷纷开始解衣跳入河中游了起来。
平ri学员都是在校中打井水冲澡,哪儿有现在这般快活的游泳舒服,要不了多久,所有的学员都赤条条的下了河。深秋的河水虽然已经很凉,但和平ri学员用井水也差不到哪儿去,一时间河中欢闹之声不绝于耳。
一百多浪里白条在河中欢笑打闹,如这时走过个女子,只怕是要被他们惊死。不过学员们也不怕有女人路过这里,此地来后还没有见到过半个女人的影子。
张锐一直游到下午四点才上岸,因衣物全是湿的,索xing也不穿,裸着身子洗了衣物,叫杨英他们一起回营。杨英他们虽在水里可以赤身**,但是上了岸后,还是把湿衣给穿上。只有张锐无所谓地赤身端着木盆往回走,下面那话儿随着身体走动左摆右晃,一路在众学员和教官们诧异的眼神中走回营房。
张锐后面的杨英等人,都离开张锐远远的,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他们一路在后面看着张锐白白的**左右摆动,真是哭笑不得。
这件事情使得张锐在学员中名气大增,各种关于张锐的话题都在传播。从他的出身,到考上探花,再到和女状元定亲之事,光张锐就听见过七八种不同版本的传言。关于董小意为他和家里闹绝食的话题,那更是被渲染得离奇怪异。有说是上吊的,有说是跳河的,有说是用剪子捅颈子的,有一个更离谱的还说是董小意yu放火烧自己家。
张锐听后倒是没有生气,每天还是如常的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其实张锐这样做是经过一番考虑,当初被高鸿陷害后,张锐就一直在思考未来自己该怎么做,才能避免别人的猜忌。张锐想了很久,后来发现历史上聪明之人,都没有什么好的结果,有些甚至会被人害得很惨,死得那就更惨。
而一般xing格看似莽撞之人,却是会活得比较滋润。张锐想想也知道了其中的奥妙,这些莽夫会被人看成是没有心计。一般人甚至君主都会对他们信任有加,因为他们肚子里存不住话,没有害人的心思,一旦被确定成心腹后,就会终身被信任。
张锐正是想到了这些,才渐渐地在学员中竖立自己莽夫的形象。而且张锐准备以后都已这种形象去面对世人,张锐才不管自己是不是真的莽夫,只要以后能活得滋润,就是真的莽夫又何妨?
从张锐裸走后,张锐已经很好地完成了自己的计划,从那天以后果然有不少学员愿意来和他说话,有的还很想和他结交。张锐是来者不拒,和众人打成一片,有时还会故意发些牛脾气恶言相向。不过过后又象是没事人似的,又找到所骂之人谈笑风生。
久而久之大家都习惯张锐这种直xing的xing格,就是他在高声痛骂自己之时,也会一笑了之,知道张锐骂过发泄以后就会没事,从来不忌恨任何人。
清源今年的第一场雪来得很早,才十月底外面已是白茫茫的一片。可是学校到现在还是没有让学员练过一次骑术,张锐也多次当着众人高声反对这种做法。
这天张锐正躺在炕上哼小曲,没有管房里众人都在看书。不过别人也习惯他这样,现在每天张锐要是不做出一两件sao扰大家的事来,而反让人感觉他有更加厉害的手段在等着整人。
这时门开了杨英带着一股寒风走了进来,他快步的走到张锐身边坐下,对着二班的这几个人说:“不好了,我刚才出去小解时看见有伙房在准备马nai,明天咱们等着难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