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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财富不敌惠家,但是钱财易得,尊贵难买。袁家在中央政府根基深厚,政商两界浸润多年。他们能给上官家的东西当然更多。
面对如此重要的亲家,宜鸢的嫁妆、陪嫁不能大意。婚礼不仅比博彦和惠阿霓结婚气派,同为嫁女宜鸢比嫡出的大小姐宜家规格不知高了多少倍。
惠阿霓发现家姑殷蝶香表面上对宜鸢的婚事不遗余力,背地里一而再倦倦地拖字诀对付。她做得极巧妙,软绵绵的肉钉子,让人受了气却发不出火。可怜宜鸢的生母肖容心暗地里不知吃了多少闷亏,偷偷哭了好几回。
本来宜鸢的亲事那么好,肖容心也跟着长脸,在上官家的地位也上升不少。偏偏所有人都满意的婚事,新娘不满意,在家已经是闹到绝食抗议。
上官厉大怒,首当其冲怪罪的就是教女无方的肖容心。
具体发生了什么,惠阿霓作为媳妇不好过问。但据秋冉这个伶俐鬼讲,上官厉当着上官宜鸢、殷蝶香和黄得楼的面把肖容心狠狠训斥一顿,训得她涕泪交流,颜面无存。最后宜鸢不忍连累母亲才勉强答允这门亲事。
说到这里,秋冉感慨地说:“听说,督军很不喜欢二姨太。不但骂了她还……嘉禾少爷不能进去,就一直跪在外面。督军走后,二姨太和宜鸢小姐哭了一夜……"
惠阿霓直叹息,可惜她现在还无法说得上话。不然,一定要为宜鸢说句公道话。
强扭的瓜不甜,这样强压下的婚姻恐怕命运多舛。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管理一个家庭的难度不亚于安邦定国,尤其是在上官家这样姬妾子女均多的大家族。不管怎么做,总会引起不满。若要没有不满,唯一办法就是不管,远离庙堂不分一杯羹,没有利益冲突,大家自然说你好话,喜欢你。
惠阿霓暂时还不想管上官家的难经。不是能力有限,恰恰相反,她自小和母亲同进同出,生意上、治家上都有手腕,只是她嫁入上官家时日尚短,根基未稳,家姑健在又有萍姨帮扶,她贸然指手划脚必定被人记恨,不如抽身。平日插插花、参详参详食谱、帮助家姑照顾云澈,日子倒也快意。
最近上官阖府都在为婚礼忙碌,云澈全是惠阿霓在养育。
吃过午饭,哄睡云澈。惠阿霓便带着秋冉去花园逛逛,顺道摘几枝鲜花。她精力充沛,没有午睡的习惯。花园幽深,正方便她和秋冉说贴己话儿。方才秋冉为她抱不平的话纵然使她好笑,她也感念秋冉的赤子之心。
身如浮萍,心如柳絮。结婚从不是结束,而是女孩人生之路的开始。想到宜鸢再想到自身前途渺茫,逛园子的兴致落得一干二净。
“秋冉,我累了,回去吧。”
“好。”
秋冉扶着她的手慢慢往主楼走去。
上官府邸在半山,半个山头都是归他所有,宽敞恢弘。主屋在正中,上下三层主楼、附楼、佣人房、连起来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