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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黄巾贼寇声势浩大,若我等士族不予支持,黄巾难灭,汉军难支,所以我等定会鼎力支持冠军侯剿灭黄巾之大业。”沮授对着刘雄拜首道。“还希望冠军侯宽恕我等之罪。”看着瘫倒的一地人依然很不知趣,沮授忍不住咳嗽一声。
听到沮授咳嗽瞬间明白的人马上拜服道:“望冠军侯宽恕我等。”听到明白的说话了,没明白的人也明白,众人一起跪求刘雄宽恕。
看着下面的人都明白过来了,刘雄忍不住笑了起来。“诸位请起,请起,恕刘雄得罪了,还请诸位先生莫怪啊!”
“贤达大仁大义,一语如醍醐灌顶,令雄顿时茅塞顿开,刚才有所失礼之处,还请诸位先生原谅则个啊!”刘雄抱拳陪笑说道。
“是啊,是啊,贤达真是大仁大义。”一众死里逃生的人不忘对沮授赞扬起来。
“非沮授之仁义,而是冠军侯之仁义。”沮授说道。“冠军侯舍身投军,不思安乐,可谓勇;冠军侯报国灭贼,思报社稷,可谓忠;冠军侯奖罚分明,杀伐有律,可谓仁;冠军侯力抗蚁贼,舍身忘死,可谓义。”
“如此忠勇仁义之人,岂不是我等之楷模,诸君勉之,望冠军侯早日扫除黄巾,建功立业!”沮授拜首道。
“望冠军侯早日扫除黄巾,建功立业!”一众明白人对着刘雄拜首道,只是不知道他们的心是不是在滴血。
刘雄看着众人德表现忍不住笑起来。“哈哈哈……诸位先生真是太客气了,那么雄就在此谢过诸位先生的美言,若他日雄功成名就,必当不会忘记在座各位先生的恩情。”最后刘雄特别看了沮授一眼,令后者觉得一激灵。
“今日宴已至此,恕本侯招待不周,望诸位先生不要忘记自己答应的事情。”刘雄喝了一杯酒指了指自己的脑子继续说道:“虽然本侯酒力不行,但是这腰中的利剑却是可以的,若是今日之事诸君办事不利,那么就别怪雄宝剑无情了。”
刘雄虎目扫过无不低头不敢对视,最终刘雄带着胜利神情挥手与所有邺城名士告别。
所有邺城名士心中哭泣又滴血,没想到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对于刘雄的很辣,他们很担心自己的脑袋不保。
吃了一顿提心吊胆的饭,拿出大笔钱财来也就算了,竟然还没吃饱就走了,人人肚子里都憋了一股怨气。邺城名士们从太守府离开,比来得速度还快,他们想尽快离开这个伤心地,回家好好吃一顿,喝一顿,压压惊。
“贤达,今日多谢,若不是贤达活命之恩,今日我等必将身首异处,‘毒虎’之名,果然骇人!”一名文士有些后怕的对沮授拜谢道。
“是啊,今日多谢贤达之助,他日我等必将厚报!”又一名文士拜谢道。
“他日必将厚报!”一个个死里逃生的人客气的对沮授道。
“哪里哪里。”沮授摇头谦和,丝毫不在意刚才自己的大义凛然,不畏生死的气魄。看着一个个邺城名士离开,沮授只是一副笑脸相对。
一位文士走到沮授面前忍不住笑道:“贤达今日之举,只怕不久就会成为邺城最得人心的名士。”
沮授一见文士,不由笑了起来。“元皓是在和沮某开玩笑吗?”
田丰笑道:“原本以为太守会给我们邺城名士一个庆功宴,没想到却是一场鸿门宴,没想到啊没想到,只是不知贤达兄在这鸿门宴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是护主的樊哙,还是谋主的项庄?”
“元皓兄说的可有点过了啊!”沮授一脸不情愿和不高心道。“我沮授既不是樊哙,也不是项庄,我是子房。元皓兄觉得如何?”沮授一展衣袖对着田丰笑道。
田丰看着沮授自卖自夸的模样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如果贤达兄做子房,那么丰只能做献侯(陈平)了。”
“哈哈哈,那将来希望元皓兄能与我共侍一主,如何?”沮授笑道。
“妙哉!”田丰笑着答道。
沮授与田丰聊得正投入,一名兵士走过来对着沮授抱拳说道:“主簿大人,冠军侯有请。”
沮授有些意外的看向田丰,后者点头笑道:“贤达但去无妨,丰告辞了。”
“元皓兄,恕授不远送。”沮授与田丰告别便跟着兵士去见冠军侯刘雄。
刘雄于自己的临时府邸小亭下面接见了沮授。
当刘雄见到沮授时,刘雄忍不住心中的激动邀请沮授坐下道:“早闻先生大名,相见恨晚,贤达先生请坐,请就座。”
“冠军侯如此客气,真是令沮某深感惭愧,授何德何能,能与冠军侯平起而坐?”
“先生大才,有雄所不如之贤,有雄所不及之略,怎可妄自菲薄?”刘雄让一边一影上茶,笑道:“贱内一影所煮之茶,请先生品尝一二。”
沮授看了一影一眼,眼中顿时一亮,道:“听闻冠军侯纳娼女为妾,难道冠军侯不怕士子有所诟病吗?”
“士子诟病?”刘雄忍不住笑了起来。“男欢女爱,天理寻常。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何必在意一**女子出身之处呢?我刘雄也不计较那些繁文琐节?贤达先生觉得如何?”
沮授摇头道:“冠军侯能容一**女子,为何对邺城士子官绅有所成见?甚至要除之而后快。”
刘雄放下手中的茶杯笑道:“贤达先生觉得我为何要如此啊?”
“利也。”沮授笑道。“虽冠军侯大军所需军资粮草甚重,但这邺城不比毛城,虽然冠军侯大军之下无可反抗者,要知道这邺城中的官绅士族都为一体,甚至与东都世家有所牵了。”
“说不定一个小小的马前卒,还是十常侍的乡下亲戚也说不定。”沮授笑道。
“真有此事?”刘雄不由惊疑不定,若是自己真的对邺城官绅下手,说不定真的会得罪十常侍。现如今这天下还是十常侍的天下,只有等待最佳时机,刘雄才可抛弃十常侍,而现在,刘雄还要对十常侍有所依赖。
刘雄起身一下拜在沮授面前,抱手道:“雄感谢贤达先生一番教导,雄铭记于心,他日必有厚报!”
“冠军侯快快请起!快快请起!”沮授有些意想不到,没想到刘雄竟然对自己下跪,若是传出去可对他沮授没什么好处。
“雄想求贤达先生教我,入我军中,为我出谋划策,如何?”刘雄拜求道。
沮授愣在那里,思虑片刻拒绝道:“冠军侯请恕沮某不能相从。太守大人待授不薄,对授有知遇之恩,所以冠军侯还是另寻高明吧。”
刘雄听后顿时觉得自己很是唐突,没想到第一次拜求谋士却是无功而返。刘雄依然笑脸对着沮授,站起来说道:“是某失礼了,还望贤达先生勿怪。”
“哪里哪里。”沮授客气道。沮授表面平静,心中却仍在对刘雄进行审视,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可以出仕冠军侯帐下。
刘雄不提招揽事宜,只管与三国名士品茶叙事,聊聊邺城风土人情,谈谈国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