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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兵,可谓损失过半!掩护的老弱妇孺也大半或死或伤或走散!
讲至此处,张牛角虎目含泪,关平上千轻拍其肩膀,抚慰道:“事已至此,再介怀也于事无补,且将士兵与家眷安置下,此仇早晚必报!”
张牛角点点头,正欲答话,突有张牛角不下进厅而来,微喘道:“大帅,有一户人混于家眷中进了庄来!寨子里无人识得其身份!”
张牛角诧异道:“哦?逃难百姓怎也有人假扮,且带入厅中来计较!”
半晌,有四人被带入厅中,关平看去,是一对老夫妇带着二青年,二年老之人面相老实,不似奸狡之人。两青年也是眉清目秀,只是一个伶俐些,另一个略显木讷,看面相年纪越在三十岁之内。
张牛角问道:“你四人甚么身份,为何假扮我‘张家寨’之人?”
二老似不善言辞,喏喏不语。其身后略伶俐的青年出列道:“在下沮宗,乃是广平郡人,因避战乱迁至清河郡,谁知此处也遭乱军,后见贵庄大举迁移,故混入随之而来。”
“哦?广平人?尔等四口俱是一户人家?”张牛角想起自己便是那战乱之源,于是又哭笑不得问道:“难道你未看出我等亦是黄巾部队?岂不是方出狼窝又入虎穴”
那沮宗面带愁苦道:“伊始并未料到,知晓后想过逃跑,但实无处可去,又见贵庄民风淳朴,故想再留几日看看,今见你们与黄巾叛军交战,方知不是一丘之貉,于是腆请收留则个!”想起张牛角所闻,沮宗又俯首道:“我们是一户人家,此二老为在下阿翁啊母,这是我兄长,名为沮授。”
“等等!”关平猛然打断沮宗叙述,上前审视那木讷青年道:“你叫沮授?”
那青年拱手点头默认,是个礼数周全之人。
关平紧盯其面,半晌,徐徐道:“曾举茂才,任二县县令?”
“……!!”那沮授一脸震惊,慌忙道:“你怎知晓?”算是承认了。
“听说的!”关平含糊其辞,回身打了个响指,强隐心中刨袁绍墙角的兴奋之情,对张牛角道:“莫审了,那沮授做过县令,此处正缺理政之人,将他们四口留下罢!”
张牛角瓮声道:“随你,你的地盘你做主!”
关平闻言打了个趔趄,起身哼着杰伦的《青花瓷》扭臀走了。
……
却说周裴二人与左髭丈八溃败二回,至五里之后才刹住阵形,安营下寨。
左髭丈八于议事帐内大发雷霆,道:“也不知那来袭之骑是何来路,我必不饶他!”
裴元绍劝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莫太放于心上!”
“兵家常事?若非你二人不欲发精兵,此时我等怕是已打入关家庄内了!”左髭丈八气愤道。
周仓不是个吃气的主,闻言反驳道:“你拿手下二郎不当回事,俺手下亲兵可都是自小玩到大的乡亲,怎会如你般祸害!”
“亲兵怎地,亲兵也是兵!当兵哪有不死伤的,似你这种,不如回家种地去!”左髭丈八气急,蔑视道。
“鸟毛灰!老子千里迢迢赶来助你,你来来劲了,散会!”周仓嘴巴没左髭丈八利索,气的掀帐而去!
裴元绍面带冷笑,装模作样的劝解道:“莫与这熊人置气,如今他们又添新助,后面怎办?”
左髭丈八哪会心甘,他将手中水杯砸于地面,狠声道:“不过是添了千八百兵卒,我等手握万余大军岂会怕他,明日全力攻城,亲兵精锐俱用上,老子就不信攻不下个小小的关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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