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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击,而关平自己的额头则正好擦到了那石块上,昏了过去……
……
“呃,好疼!”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似是一瞬?或是一年?关平慢慢有了些许意识,口渴的感觉随着意识的苏醒忽地袭来。
“好渴…水…喝水……”
“恩人,你醒了?”一个悦耳的声音如绵延细雨拂面一般传来……
关平此时意识尚未完全清醒,只是无意识的喊着“水水水”接着,便没了声响。
过了半晌,忽悠一股冷冽的感觉洒在关平嘴上,关平机械的张嘴,水花四溅,却无法喝下,水睡着面部流到身下……
“哎…这叶子太脆,折角便裂了,这可怎生是好……”关平只能朦朦胧胧的听着。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关平突然感觉一种酥爽滑腻的感觉贴在嘴上,之后便是一股甘甜的清水流入嘴里,清沁,冰凉,关平**抿着,只一会儿,这感觉却消失了…
正当关平怅然若失,徒劳的张嘴之时,那柔软又悄然奉上,关平此时渴的更甚,竟而一口将那滑软之舞含于口中,用力吸吮!
“晤…”
一语低声痛呼打扰了关平,已有些水下肚的关平感觉身子有了一些知觉,此时,一股淡淡的幽兰气息传入脑海,关平艰难的睁开双眼。
四目相对。
关平突然愣住了,咫尺之间,一副面容姣好的女子正覆于自己身上,黛眉微皱,双颊晕红!竟是那玉儿姑娘!
玉儿睫毛微颤,两瓣朱唇愕然微张,暖煦的鼻息喷在关平脸上……
关平恍如隔世,情不自禁之下,竟然抬头如蜻蜓点水一般轻吻了对方一下!
“啊……!”玉儿姑娘羞涩的跳起身来,转身掩面跑开了!
关平此时无法起身,加上身子尚乏,只得舔了一下嘴唇上的余温,胡思乱想了一阵便又酣睡过去……
日升日落,又是一天过去,关平悄然睁眼,看向上空,此处是一林地,头顶上虽然株叶林密,却有直射阳光透出,关平估摸着此时应该是上午巳时。
关平动了一下手指,可以活动,便用力准备起身,此时浑身酸痛才纷至沓来!饶是关平意志强硬,也禁不住‘哼’了一声!
“呀…恩公醒了…!”
却忽听身后讶然声响起,关平费力的回头,砰然心动,好一副如画美景!
此时他才第一次细细的打量着女子,女子长相秀美端庄,温婉动人。更难得其肤若凝脂,面如冷霜,肤色极好,便如那白玉一般,果然人如其名!
俗话说,郎要俏,一身皂,娘想俏,一身孝。玉儿本便身着浅色衣衫,头上缠着一条白色棉绸,看材质应是**下摆撕下来的,其姿态抚媚,容貌美艳,却一脸的哀容,脸上尚还有泪痕,修长的玉颈下,凝脂白玉若隐若现,腰上也系着白绸,素腰一束,只盈一握。下罩淡绿沙质碎花裙,简直就如一尊玉美人。
在这山野之间,青山聪聪,流水潺潺,这如玉美人站于溪旁,一手拿着给关平盛水的树叶,另一只手提着裙角,裙角上还占有微潮的水渍,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宛如画中仙子,关平竟是看的痴了。
姑娘见关平痴痴呆呆的望着自己,俏脸一红,羞赧的转过头道:“恩人醒了,小女子多谢恩人大恩,说着便盈盈拜了下去……
关平此时才醒悟过来,再次注意到女子头上与腰上所系的白绸之后,想起他刚失至亲,不禁心里暗暗惭愧。
关平起不来身,只是拱手道:“姐姐莫要如此大礼,我也是适逢其会遇到了令堂,心中气忿难平,故而出手相助,那些匪人如此凶残,实在是…哎,怪我多嘴!”
关平见提到老妇人,姑娘又含泪欲滴的模样,忙道声抱歉转移了话题:“姐姐莫再叫我恩人,你我二人也算是同生共死了,你便唤我名字便是…呵呵,当时情势危急,未报姓名,我名为关平,乃是冀州安平郡人,尚不知在下怎称呼姐姐?”
姑娘面皮儿尚红,看上去楚楚可人,低语道:“奴家…奴家乃是沛国人,性甘,名梅。”
姑娘将叶子洗干净,挂于一枯树枝上,回过头来,小声道:“奴家今年还未满二八,恩人莫要唤我姐姐,家里人都唤我的小名玉儿,恩人叫我玉儿便是。”
“呃,呵呵,那好,玉儿姑娘,其实…那个…我今年才十四,你看我的喉结尚且未长,就是长得着急些罢了,恩人叫的我也不自在,叫我名字就好。”
关平抬起头露出脖子让姑娘看看,然后摸了摸自己干净的下巴,心道:“前世自己都是留络腮胡子的,名副其实的抠脚大汉,如今变为奶油小生,很是不习惯。又想了想自己两世为人,加起来都四十岁有余了,还叫人小姑娘姐姐,不由得‘老脸’一红。
“呵呵,那恩人…嗯…关公子,看你文质彬彬,身手却好,必是大户人家子弟,怎地一个人到这荒山里行走?”玉儿姑娘虽适应了一些,却还是不好意思直呼其名,于是便折中叫了个‘关公子’。
“我非大户人家子弟,只是枣强县关家庄的农户,少小不喜读书喜武艺,此次是去阜城县采买一些货物,半路上被那伙人偷袭,之后便走散了,此时尚不知我那些同伴怎样了。”关平已走失三五日,也是心下焦急,但是如今行动不便,只好先养好伤再做其他打算,想到这,关平回问道:“对了,那姑娘你是沛国人,怎的也跑到冀州来了?”
“奴家之前一直于小沛生活,去年父亲去世,我便随母亲去堂阳县寻舅舅,不想舅舅已不在堂阳,我便与母亲商量,想先跟一伙行商之人搭伙回沛县,然后去巴郡投大伯二伯去,不想在这山中遭遇匪徒,未想连母亲也离我而去……说着说着姑娘又低声抽泣起来。
关平寻思,这一路可不近呢,孤儿寡母的敢走这么远的路当真胆大!见姑娘哭的伤心,温声劝道:“哎呀,我们且不说这些了,待我们出谷,我便遣人送你回沛县!只是你那家里如今还有……”
“哎呀!”关平正说着,玉儿那边忽然喊叫一声!
“玉儿姑娘,怎的了!?”关平急忙抬头看去,只见玉儿弯腰痛呼,于其腿上有一只绿色条状东西荡来荡去!
“蛇?!!”关平眉头一跳,也顾不得身体抱恙,纵身扑过去,一把抓住那青蛇脖项之处,那青蛇受到攻击,回身就向关平叨来,关平一把将其甩于地,随手用树杈将其叉于泥里!
关平定睛看去,之间那蛇头部呈三角状,颈部溜细,瞳孔血红,吻上有亮白条纹!
“嘶……“关平倒吸一口凉气!
“北方怎会有白唇竹叶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