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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细软,待会儿随我离开!”
此话朱敛听了个清楚,张嘴叫道:“快上,他们要……呜呜!”
“呱噪!”关平一掰一托,便把朱敛的下巴也卸将下来!
关平随手将‘猪脸’往前一扔,喝道:“今日谁敢上前,我便给他身上盖个记号!”说着便将火钳插入门口尚热的硫渣盆中!
三五个泼皮俱在朱敛屋檐下,只好硬着头皮躇躇向前。
关平大怒,提钳揉身向前!
“呃啊呜!”泼皮毕竟是泼皮,只会撒泼耍混,稍有武艺在身之人也不屑与其为伍!三下五除二之下,便被关平放倒一地!呜呼哀哉!不过身体发肤授之父母,关平倒是未真在他们身上留下记号!
不理地上众人,关平转身唤二老进屋!
铁匠铺又称‘铁匠路’。所谓‘铺’,不过是一间几方大小的破屋子。一进屋,关平便见到屋子正中放了一个大火炉,俗称‘烘炉’。炉边架一风箱,风箱旁不远处便是那打铁的‘砧子’。上边斜放着大小铁锤、火钳、钩搂子等打铁物件。
关平于屋中站定,解下面巾,向蒲华点了点头,侧头问向武母道:“上次一别半月,大娘为何在这枣强县里?”
武母见那蒙面人竟是关平,大喜道:“我说这年月哪还有那路见不平之人,原是关小哥儿啊!”见关平手上乌黑,知是方才那火钳上有炭灰,便拿出手绢边为关平擦拭掌心,边道:“这一道上吾儿竟是念叨你了,我母子二人本是准备直接返往北海,半道儿却接到信去了中山公办去了,我寻思我个老妇跟着折腾什么,又自觉今后未必能再返此处,便独来枣强县见一见故人!”
关平任由武母为自己擦手,转身看向蒲华道:“故人便是这老伯?”
武母收起手巾,道:“此人蒲华,乃是大郎的师叔,大郎他爹年轻时拜蒲师弟之父为师,共习铁艺。”
关平见蒲华身上背着大口袋,想必已经收拾妥当,便道:“外边那朱敛骄横如厮,必不会干休,既如此,我们便离开此处,再作打算!”
外间,几个庄民早已将探好道路,几人拨开人群,七转八扭消失于众人视线……
……
午后,关康家。
关康早已将老婆孩子打发回关家庄,自己则在县里盘点一下账目,清楚一些不必要的物品和地产。
关康的管家把关平一行人的住处安顿好之后,关平只身来到关康的书房,把门掩好,然后一五一十的将太平教欲作乱之事说于关康。
“原来如此!难怪大哥如此着急忙慌!竟是此等大祸事!关康也是心下吃惊,对关平小声道:“太平教现已遍布八州,且人员良莠不齐,好劣参差!一旦揭竿造反,必是骇浪惊涛!关家若能提前谋划避开这一劫难确是幸事,亏了平儿你啊!”
夸奖完关平,关康却叹了口气,皱眉道:“只是…此消息还是稍晚了些,现在城内已经塞满了各处难民,咱家的粮食根本就无法运出县城,只要一露头,必遭哄抢啊!”
关平听到此,打断关康的话,语重心长的说:“二叔啊,事已至此,还在意这些身外之物干甚?!粮食运不出便不运了,咱照半价的抛售出去,俱换为金银,轻装返庄,到时再去周边收一些散粮便是,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跟死不随,还能比命重要不成!?”关平见关康犹豫,略有不满,果然是干长了商人,嗜钱如命!
关康也被关平气笑了:“你这臭小子,教训起人来跟你爹一个样,你将二叔想成什么人了,你且听我把话说完。”
关康给关平倒了些茶水,继续说道:“我并非不想将粮食低价抛售,关键是问题不出于我!也非流民!此事啊,非出于下边儿,而是出于上边儿!”说完关康意有所指的朝上伸了伸食指…
“哦?二叔是说…官府?”关平恍然。
“对,我上次回来后就准备抛卖粮食,只是卖了一天官府便上门阻止!县令朱庇这条贪狗吞了不少救济粮,准备囤积居奇,为了不让粮价下降,竟遣人来家里警告于我!”关康大诉苦水道:“如今县里的大户俱都站在他那边,囤粮于仓,我也是束手无策啊!”
“这狗官,哼!”关平一拳砸在桌子上“也是,龙生龙,凤生凤,若没有这‘混账硕鼠’,怎会生出朱敛这‘打洞儿子’!猪脸…猪‘逼’…还真他娘的上下两张嘴呢!”
“说的甚话!”关康闻言莞尔,作势欲打,想了想实没心情说笑,旋即又闷叹一声!
叔侄俩沉默了半响,关平忽道:“二叔,若是舍了粮食能治的那猪县令破产!何如?”
关康沉吟半晌,道:“二叔早受够了这腌臜之气!舍便舍了!计将安出?”
“计嘛…”关平猥琐的笑了笑,道:“这‘猪家二门儿’既然不要面皮,咱便也来个‘损招’!”关平一脸玩味的看着关康。道:“一个巴掌拍不响,此次便来个‘搂草打兔子’!
顺手将那些搜刮民脂民膏的‘奸商’也捎带着!”
关康闻言,翻了个白眼道:“你看我作甚,你二叔可不是那吸百姓血的‘奸兔子’!”
“那好!”关平一拍桌案!道:“那便先将水搅浑,然后我们走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