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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了?没伤着吧?这三个打手功夫可不弱!”
郑屠眼里露出不屑:“不过三个杂碎,没费多少手脚就制服了。”
胡言心里一惊。他早就从郑屠稳健的底盘看出他有功夫,却没想到竟然这么强横。
“你又用了什么法子让他们这么听话?一提起你,他们可是怕得像见了阎王。”胡言又问。
“俺喂了他们三颗药,他们就都怕了。”郑屠自怀里掏出个小瓷瓶,得意地晃了晃。
胡言笑了,调侃道:“你一定是告诉他们,吃了你的老鼠药想跑都跑不脱!”
“俺这可不是老鼠药,是俺爷爷传下来的断肠药。”
郑屠对准女婿贬低自家的药很不满。
“这药真能断肠?”
“断个屁!”郑屠朝地上啐了一口。
“俺九岁的时候,被爷爷逼着宰杀牲口;眼望着猪脖子上喷着血的窟窿,俺就觉得这活儿太血腥恐怖,死活不肯;后来被逼急了,俺就把这断肠药吃了一颗,当时可把俺爷爷吓坏了。”
“可结果,一个时辰后俺肚子有些不适,去茅房蹲坑拉了个稀,就啥事都没了。”
“江湖骗子!你郑家都是老骗子!”胡言脸上开着心,嘴里可没好话。
郑屠嘿嘿傻笑了两声,然后俩人就又勾着肩,搭着背出了老宅。
耳朵不用竖起来,巷中各家的气息就传到胡言的耳朵中。
就听有人小声说:“他出来了,跟郑大官人勾在一起呢。一个上门女婿,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叫郑大官人肯为他卖命!”
然后就是一片“啧啧”声。
胡言听了心里很不服;自己在郑家可是说话算数的人,需要用上手段吗?
就嫌弃的瞪了郑屠一眼:“松开你的膀子,老老实实跟在我身后!”
郑屠像被针扎了一下似的,胳膊一抬,老老实实落到了后面。
他陪着小心说道:“女婿,咱们的肥皂卖的可好呢,各家都想多要些货。”
“想要货?没有!这帮见利忘义的家伙,要饿上他们几天,才会把咱家当大爷来供。”
胡言想起前天去推销肥皂时,那帮人眼朝天望的样子就来气。
郑屠也忙附和道:“俺也是这么想的。那帮家伙们还想拉俺喝酒,想从俺嘴里套话问出肥皂的出处。”
“可俺多聪明,女婿你不让俺说的,俺一个字也不会说。”
听郑屠说自己聪明,胡言一个没忍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他带了点自得地问“你现在对我那两票没意见了吧?”
“没,没意见。自打女婿你做出了肥皂,俺就对你心服口服了。”身后的郑屠赶忙表示臣服。
“乖乖听我的话,我手里稀奇的东西多着呢!”
说着,胡言开始得意的晃动身子向前走。
后边的郑屠见了,狡黠地一笑,跟在胡言屁股后面,也学着他的样子晃动身子前行;
只是郑屠的屁股大了点,扭起来多少有些娘气。
翁婿俩的作态,都落在了门板后面的一双双眼睛里;所有人都为郑屠像个跟班,跟在胡教授后面而吃惊。
这老天是不是转了性,这俩货到底谁是女婿,谁是丈人?
韩家的门板后,丁押司咬牙切齿。
他心道:今天落下的面子,早晚要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