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开心,又有点不忍心。
所以,恶人当然是王恶当了,谁让他名字就顶个“恶”字。
王恶拍了拍手:“好了,都过来。晋阳公主要回宫了,所以呢,你们都得休息一下,把汗擦干了,换一身干净衣裳,不然被冷风吹了会生病,要吃很苦的药。”
王延拆台:“阿耶骗人!吃药可以加糖的。”
王恶脸都黑了。
小兔崽子,信不信阿耶教你做人?
这个小号怕是练废了,得重新注册小号了哟!
李世民幸灾乐祸地大笑。
……
因为史可郎无心领职官,李世民只能授了他从五品下的游击将军,这是个武散官。
让新一欣喜若狂的是,因为史可郎,她被封为县君!
(因为资料没查到位,前面出现了两个错误,一是命妇里的“宜人”等级是始于宋代;二是“县君”这称呼应该是命妇使用,对县令的称呼自本章起改称“明府”。)
这可是与王逸仙平起平坐的等级啊!
新一开始满小王庄嘚瑟了。
大唐的婆姨,你指望她们如宋之后一般被逼着摆出贤良淑德的模样?
做梦!
大唐婆姨,下得了厨房,进得了厅堂,上得了战场,炫得了家当!
一帮新罗婢羡慕嫉妒恨,回家去拿那帮昆仑奴的耳朵出气。
自昆三以下,个顶个的成了粑耳朵,一出门那耳朵红得闪光。
昆六、昆七两个从曲阜回来,绳子、刀子的典故传得满长安都是,后果就是王恶背锅,被同僚取笑了好久。
王恶也无奈啊!
貌似昆六、昆七也没说错甚么吧?怎么就被传成了笑话呢?
有点把握不住大唐人的笑点啊!
颜师古偶然间遇到王恶,嘴张了老半天,愣是不知道说甚。
你说这事跟王恶有关吧,下去曲阜办事的监察御史是马周;你说跟王恶无关吧,昆六、昆七可是他的人。
你说不恨他吧,家主是他的昆仑奴弄死的;你说恨他吧,偌大个曲阜颜家被流放辽东,自己堂而皇之的成了家主。
之前还看不上王恶,现在却是纠缠不清。
诶,还能说甚呢?
王恶这疯子就是一个大刺猬,谁碰谁倒霉。
豆卢宽的家世、背景都比自己强吧?惹上了王恶,照样一身骚,王恶嘴上念的公示与年审,直接让所有人都慌了。
自己这老胳膊老腿的,还是不要去招惹了……
文,人家的公示、年审就是杀手锏;
武,你以为哪家的部曲玩得过又能玩枪、又能玩炮,还能玩热气球与手雷的王恶?
所以,从心吧,孟子都说过“知命者不立乎岩墙之下”。
(有意思的是,唐朝没有追封孟子的记录,追封始于宋朝。)
豆卢宽一脸的怨念。
豆卢仁业的成州刺史之位倒是保住了,那是花了好大代价,才让民部侍郎张行成停止了针对成州的报复!
否则,追缴税赋的行文一下,豆卢仁业要么请辞、要么刮地三尺逼反治下百姓。
但是,吏部那头,下下之评铁板钉钉,连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关陇门阀倒是托了不少关系找高士廉求情,奈何胳膊拧不过大腿,要收拾豆卢仁业的人太多,哪怕来说情的是高士廉的旧相识也不好使。
不给关陇门阀一个脸色看看,他们以为可以随便揉搓满朝官吏了。
贺兰楚石在侯君集府上,面容也难看得紧。
岳丈侯君集终于从吐谷浑伏俟城回来,被封陈国公。
贺兰楚石觉得,自己的腰板又硬了。
“岳丈,这个蓝田侯太可恶了!额给他颜面,他竟敢不理睬!额们联手打下他!”
侯君集抬起眼皮,懒懒地扫了贺兰楚石一眼。
“知道老夫之前的潞国公爵位是怎么丢的吗?王恶拿他的伯爵拼掉了老夫的潞国公、兵部尚书!你觉得老夫还有褫夺爵位再挣回来的机会吗?”
侯君集觉得这女婿是不是当自己傻,王恶有这么好对付,你贺兰家族怎么不上?
当年自己是脑子里哪根筋不对劲,会让这坑货成为自己的女婿?
啧,或许该考虑一下,让女儿休夫?
长子侯成轻轻一笑:“妹夫太想当然了。阿耶自吐谷浑载誉归来,多少人正眼睁睁地等待阿耶犯错,好落井下石,彻底毁了侯家,阿耶岂能轻举妄动?倒是你,身为东宫千牛,要报复蓝田侯,为甚不说服太子呢?”
贺兰楚石眸子一紧。
要是能说服太子,自己还来废话?
自己本来就不是太子近臣,论文不如杜荷,论武不如纥干承基,在太子面前几乎说不上话。
更何况,太子的性情暴戾,连太子妃都得不到好脸色,自己更不想触这霉头。